星泽给她点赞,干得漂亮!
受到鼓舞,允落更加卖力表演,斗志昂扬说道,“回来吧,守住江山,不让贼人得逞!”
说完还对星泽挤眉弄眼,我做的不错吧。
对方:不错,继续保持。
没准还真让她把这尊大佛请回来了。
善已眼眸浓黑如墨,“阳奉阴违的东西。”恶心谁呢。
呵,说谁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缄默,才不凑上去讨嫌呢,谁还没个脾气呢,撂担子不干就是,虽说脸皮厚点无所谓,可何必委屈到这个地步。
递给星泽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这人简直没救了,就像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听不进人话。
星泽也无奈,看来没戏了。
星泽和善已又谈了一些话,无非就是你心意已决?没错我决定了。
听了个全程,明白星泽还想坚持一下,允落撇了下嘴,挽留个屁啊,让他走,让他走,劳资甘愿吃不饱穿不暖被当狗。
这样愤恨想着,抬眼就看到不知哪来的茶壶,那两人正喝着呢,明明不渴,可她就觉得嗓子干,一片干涸荒漠,急需水的滋润,当真是见鬼了的饥渴!
“能给我喝点吗?”摊手问。
讨茶和对他不爽不冲突,不能把两者混为一谈。
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转了过来,冷冷盯着,带着凉意,看得她手都缩瑟一下,算了,人家不给,岂料他淡淡收回视线,倒了杯茶,递了过来。
这就很出乎意料了哈。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谈话,允落偶尔插两句,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星泽感慨,“人呐,都在变化。”
这是在埋汰他变了。
善已缄默,眸光淡淡的。
允落抱着膝盖,也感慨,“是啊,一切都在变,就比如刚才我们还有嫌隙,现在却能和平的一起喝茶了。”
善已冷冷看了眼她,“注意你的措辞,不和平,也没一起。”
言外之意就是,谁和你一起喝茶了,你搞清楚定位,坐地上的人不配攀关系。
这天没法聊了,我要回家!
允落气鼓鼓站起来,“某些人不听劝的,还是不要浪费口舌才是。”
星泽满脸忧愁,却也无可奈何,也打算告辞,“你好好想想吧,我们先走了。”
“别再来烦我了。”善已淡然起身,留给他们一个黑影,孑然一身踽踽独行。
对视一眼,允落道:“走吧?”
俩人顺着原路返回,有片刻的寂静,他愁眉苦脸的,她安慰,“他不想管也没有办法,兄弟,放宽心呀,总会找到其他办法。”
“也是。”星泽点头,“就是有点感叹物是人非。”
然后他就说了不少关于善已的话,什么当初是何等傲气,现在就这么秃废了,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上位者就此堕落……
痛心又悲哀。
允落:“心血任人夺走,他也是心大。”
星泽辩解:“他也是有苦衷的,不是所有事都能自己做主,谁都受制于人。”
允落挑眉,“不能够吧,这地盘可是他的,怎么不能做主?”
星泽苦笑,“那也只有地。”
懂了,地盘属于善已,可其他不属于,难怪看到他在收租呢。
“很意外吗?”星泽问。
“有点。”允落答,“这种感觉就像他的档次一下掉了许多,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神。”
老板头上还有老板,都是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