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庄瑾深大口地喘气,回头看了看还在追着他们的家仆。
再看看一旁跟着他一块跑的阎逝,他有些自愧不如了。
没想到阎逝一个姑娘,跑起来连气都不喘的,不像他跑的这么累。
“不行了……”他的速度开始减慢下来,阎逝望着要追上来的家仆,伸出了手。
“不可以!”庄瑾深拉住了她的胳膊,“你是要用那股灵力吗?”
阎逝没说话,家仆包围了过来。
看着他们怀疑的眼神,庄瑾深叹了口气“:跟你们去时府就是了。”
……
此时的阎立行和阎烛却是迷了路。
“这时家怎么这么大啊。”刚逃过又一队巡视的家仆,阎立行擦了擦额头的汗。
“有钱就是好啊。”阎烛挥了挥手上的折扇,“阎老头,你那张符纸能用多久?”
阎立行浑身一震。
“完了完了!”他挠着头看向阎烛,“忘记了那张是短时的,咱们进来那么久,怕是……”
阎烛面无表情。
“小烛烛……”阎立行现在可是提心吊胆,万一阎烛生气了,他这个月的银子就全不保了。
阎烛一言不发,直接就走。
“哎哎哎?”
“阎老头,小爷现在没空,我们要赶快找到时婧。”
屋内的一扇门忽然打开,阎烛一愣,里面走出的姑娘显然也是看到了他们俩。
“来——”见她要喊人,阎立行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打昏了。
阎烛瞧了瞧。
是个美人。
“你对美人居然能下的去重手。”
阎立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更喜欢银子。”
院子外面亮堂起来。
“来不及了。”阎烛背起晕倒的姑娘,“没办法了,我们先躲起来看看情况。”
……
“这大半夜的,不卓,你搞什么名堂呢?”时家夫人和时家家主踏进大堂,时不卓行礼“:打扰爹娘了。”
“这两人是……?”时家家主时闻看着庄瑾深和阎逝。
时不卓显然是认出了庄瑾深和阎逝“:你们不是跟在阎道长身边的那两位……”
庄瑾深道“:时少爷还是少装了,从你见到我们的时候开始早就认出来了,现在把我们带到这里,无非是清楚……”
时不卓笑“:倒是明白人,所以,阎道长和他的那位徒弟……现在在哪呢?”
“或者说,你们来时府,有什么目的?”
庄瑾深没说话,时夫人忽然看见了站在庄瑾深身后的阎逝。
“这姑娘看着好生眼熟。”
她伸出手似乎是要拉阎逝,阎逝睁大了眼睛,紧紧地拽住了庄瑾深的衣袖。
庄瑾深明显感到了阎逝对她的抗拒,直接挡在了她面前。
“抱歉夫人,阎姑娘她怕生。”
时夫人收回了手,眼睛却一直盯着阎逝不放。
阎烛和阎立行把那个姑娘绑好之后就偷偷摸摸躲到了大堂的屋顶上。
幸好这大堂的屋顶上也有点缝隙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
“小烛烛,他俩没事吧?”阎立行小声问。
阎烛将手指抵在唇上“:让小爷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时不卓道“:看样子,阎道长和那位公子还在府上,不过若是二位说出他们在哪,看在各位帮忙抓住那采花贼的份上,时某可以既往不咎。”
“说出来了又如何?”庄瑾深咬唇,“我们并无恩怨,来时府不过是想搞清楚一些事罢了。”
时不卓笑“:可是…私闯民宅,时某人可是能把二位告上官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