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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忽然难过

“我回来了,三爷怎么样了?”,阿翔一进门就关切的问道。

水三爷原本正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阿翔的说话声一下子把熟睡中的人惊醒了。

水三爷原本握着梧桐的手猛的一用力,吓得梧桐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撞上了前来为水三爷医治的大夫。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传来,水三爷握紧了拳头,往自己的胸口上狠狠的打了几下,拳头落在结实的胸膛上传来“砰砰”的声音。

“扑哧”一声响,水三爷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喉咙深处传来微痒,鲜红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梧桐就站在水三爷的侧方,鲜红的血有一大半落在了梧桐的右手上,温热、粘稠,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梧桐感觉到落在自己右手上的血逐渐变得冰冷。

“快把他扶到床上去”,到底是经验丰富的大夫,就在梧桐和阿翔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的时候,大夫已经反应过来了。

阿翔扶着水三爷,依照大夫的吩咐把人平躺的放在了床上。

梧桐心急如焚的跟了过去,瞥见了水三爷额头满是豆大的汗滴,正汇成一条条水线不住的落在枕头上,打湿了一大片。

水三爷躺在床上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原本就苍白带上了隐隐的青色,而嘴唇更是呈现渗人的紫黑色。

“他身上是不是有旧疾?”,大夫急得满头是汗,水三爷的情况当真不好,若是迟了很可能有性命之忧。

大夫此话一出,阿翔频频点头,着急说道:“自从我家夫人过世,老爷的身子就一直不好,而且还出现过几次胸口痛的情况,后来服了大夫开的药才好了一些”。

此时躺在床上的水三爷疼得浑身痉挛,像是被放到了油锅里炸的大虾,疼得浑身缩成了一团,不停的在床上翻滚。

“你们家主子这是心绞痛,平日里只能精精细细的养着,像现在这样来势汹汹的发作,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老大夫看着梧桐脸上的悲伤有些不忍,却还是这般诚实的说道。

“我……”,梧桐嘴唇轻颤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似乎忽然掉进了无尽冰渊,冷得连血液都要凝固了。

老大夫从自己随行的小药箱中摸出一个粉色的小瓷瓶,指了指床上疼得缩成了一团的水三爷说道:“此药散虽不能救命,却能缓解疼痛”。

老大夫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这药散起码能为床上疼得意识模糊不清的人,争取一些交代后事的时间。

阿翔赶紧端来了温水,小心翼翼的拔开了粉色的瓶盖,白色的粉末落在温水里,随即融化消失不见。

老大夫赶紧上前水三爷扶起来,用手指用力的掐着水三爷的人中,本就意识模糊的水三爷忽然清醒了一小会儿。

老大夫抓紧机会将手里的药水全部灌进了水三爷口中,挣扎间有大半的药水从嘴里流了出来,站在一旁看着的梧桐暗暗揪心。

又是一阵咳嗽,水三爷似乎被药水呛着了,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脸色还是那般的苍白与铁青。

服用了药散的水三爷轻轻舒缓了一口气,看着一旁满脸急色的梧桐,轻声说道:“爹爹现在好多了,你不用太担心”。

阿翔看着脸色有所好转的水三爷欲言又止,每天都在跟不同的病人打交道的老大夫哪里能不知道阿翔现在在想些什么,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这药散只能止痛不能治病救命”。

站在一旁的梧桐闻言心中泛起浓浓的悲伤,炽热的泪夺眶而出,打湿了蒙在眼睛上的素娟。

像是印证老大夫说的话,水三爷又轻微的咳嗽了几声,嘴角溢出了殷红的血。

“大夫,大夫,求你救救我爹,你需要什么药材我都帮你寻来”,看到水三爷虚弱不堪的模样梧桐再也不能保持镇定,拉着老大夫的袖子苦苦哀求。

看着老大夫面露难色,梧桐再三哀求着说道:“只要大夫可以治好我爹,我可以给你双倍,不,十倍的诊金”。

若是可以治好病人,大夫也不愿意放弃,梧桐刚刚说出的给诊金的话,对于大夫来说带着些许不尊重,但老大夫却没有与梧桐计较。

“小姐,你好好陪陪你的父亲,看看这位爷,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吧!”,老大夫这般说道,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水三爷的病自己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水三爷早就已经知道是这个结果,服了药散以后,水三爷的身体虽然没有那么难受了,却还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体力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梧桐坐在床边,看着气若悬丝的水三爷心中泛起一阵一阵悲凉。

“阿翔,等我走了以后你就跟在小姐身边,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小姐……”,水三爷的声音越来越低。

阿翔扑通一下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甚至忍不住微微颤抖,布满的红血丝的眼睛闪过一丝坚定,跪在水三爷床前保证的说道:“奴才以后一定好好守着小姐”。

“阿翔是个可以信任的人,以后爹爹不在了,照顾好自己”,水三爷似乎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一句一句的交待着后事。

水三爷摆摆手,让阿翔退了出去,老大夫也背着自己的小药箱离开了,将剩下不多的时间留给水三爷和梧桐。

“是爹对不起你呀,没能保护你平安长大……”,水三爷用颤抖的手摸过梧桐的脸庞。

滚滚的热泪从水三爷眼角溢出,最后化作一丝感叹,道:“对不起”。

梧桐猛的吸了吸鼻子,靠近水三爷认真的问道:“爹爹的这句对不起,是说给现在的梧桐听,还是十八年前的梧桐?”。

水三爷本来失去神采的瞳孔猛的一缩,似乎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嘴唇颤颤巍巍的想要说些什么,瞧见边上的梧桐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都知道了?”,水三爷问出这句话几乎抽空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

惶恐与不安弥漫在水三爷的心头,梧桐微微点头,说道:“十八年前我娘生下我以后就晕了过去,那时候爹爹就守在产房外”。

水三爷极力掩饰的事情居然在自己临死前的一刻真相大白,梧桐对上水三爷不安的眼神,沉默了许久,方才缓缓地说道:“当年是水易寒提出将我丢掉,您跟着同意了,倒是祖父似乎有些迟疑”。

梧桐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第一次见到自己母亲的时候看到的,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让梧桐一直不愿意面对,但是现在却又不得不面对。

“祖父说我好歹是水家的血脉,放在庵堂里也比自生自灭好,但是水易寒担心怕别人查出蛛丝马迹,对水家不利,让后爹爹也同意将我丢掉”,梧桐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说出来的话几乎一字不差。

水三爷艰难的牵着梧桐的手,心中翻江倒海,看着自己女儿冷清的脸庞口中泛起微微的苦涩,说道:“对不起,当年是爹爹错了,等我再想要找你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下落了”。

若早知道自己会后悔,为何还要抛弃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梧桐沉默着没有说话,水三爷知道梧桐心中还是有怨气。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水三爷老泪纵横,想要握着梧桐的手,却被梧桐灵巧的一闪躲,抓了一个空。

梧桐掀开自己的素绢,露出那双渗人的眼睛,墨绿色的眸中含着丝丝泪光,倔强与水三爷对视。

梧桐带着伤情的声音在水三爷耳边响起:“从一进水家我就在等爹爹的一句对不起,足足等了一年才听到,来得那样迟,让我感觉到无尽的失望”。

“你的眼睛是重瞳……你的眼睛居然是重瞳……”,水三爷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随即喉咙一道腥咸,血箭从唇中喷射而出。

水三爷额头青筋凸起,双眼死死地盯着梧桐的眼睛,任由血从唇角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染红了锦被,在锦被上绽开朵朵血红色花。

“桐儿,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祖父,一定要……”,水三爷用力扶着床柱,用尽力气说道。

看着水三爷唇角不断溢出的血混合着碎末,梧桐眼中似掩饰不了的失望,问道:“爹爹就这么担心我为水家带来祸患”。

水三爷的决定丝毫没有将梧桐的安危放在心上,十八年前水家的人在商议之下放弃了刚刚出生的梧桐,想不到十八年过去了,水三爷依旧是不改初心。

“不是这样的,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的祖父,他……”,水三爷看着梧桐的脚步一点一点的往后退,伸出手想要扯着梧桐的衣裙。

青筋凸起的手忽然滑落,水三爷整个人失去了声音的气息,梧桐看着水三爷嘴角的血一滴一滴的在滑落,溅在地上起了一朵朵鲜红色的小血花。

“你明明想要我的命,但是……我的心为什么这么痛?”,梧桐捂着自己的心口向后退,眼眶中溢出了大滴大滴滚烫的泪水。

梧桐轻轻将素绢绑在自己眼睛上,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失去所有生机的水三爷,静默无语的待在了床边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但是梧桐一点儿都感觉不到,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提线木偶,呆滞的坐在了水三爷的尸体旁,任由水三爷苍老的手在自己掌心一点一点变得冰冷。

门外响起嘈杂的声音,一道光亮从门口射入,刺眼的光芒落在梧桐身上,带上了一丝悲凉。

“你们来迟了,爹爹已经走了,很安详……”,梧桐言简意赅的说道,平静的从地上站起来,安静得不像是刚刚失去自己父亲的模样。

“什么?”,水易寒与水询礼快步上前,见到的却是床上躺着一具已经冷透了的尸体,熟悉的脸上泛着丝丝青肿,尸斑已经开始蔓延到水三爷的脸上。

水询礼冷着一张脸,水易寒对水三爷脸上遍布的尸斑似乎一无所觉,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伸手探了探水三爷的鼻息,片刻后才问道:“三叔为什么无缘无故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翔跪在了地上,双手狠狠的嵌着鲜红色的地毯,脸上神色悲恸,朝着水三爷的身体磕了三个头,目光看向了一旁一脸平静的梧桐。

说来也奇怪,屋子里三个人是水三爷的血亲,但是最为伤痛不已的却是阿翔,梧桐站起身来,淡漠的说道:“爹爹旧疾复发,我先回去了”。

梧桐离开,阿翔奉命保护梧桐,自然也跟着离开南风苑,水易寒眸色复杂的看了梧桐一眼,自己的这个堂妹到底是有多冷血,母亲死的时候没有参加葬礼,而现在父亲死了,却连一丝悲伤都瞧不见。

天空艳阳高照,炙热的阳光落在大地上,就连树上的黄莺都变得无精打采,远处一道道热浪打来,梧桐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冷颤,似乎遇到的不是滚滚热浪,而是刺骨的寒风。

“下雨了吗?”,梧桐伸出手,掌心朝上的想要接着天空中飘落的雨滴。

大地被天空不断散发着热量的太阳烤得跟烧红的锅底一样,万里无云的晴空上没有半点要下雨的迹象,阿翔在身后看着梧桐脸上的茫然,悄悄低下了头。

“三爷已经走了,请小姐节哀……”,阿翔跟在梧桐身后说道,只觉得梧桐听了这句话,原本带着急促的脚步走得越来越快了。

梧桐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是在厨房里打翻了一个个调味品,各种不同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涌上了梧桐的心头,那种悲伤挥之不去,深深的弥漫在心口。

“我没有很难过,不过只是一年的感情,而且我爹也不值得我难过……”,梧桐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一模一样的话,蒙在白绢下目光逐渐变得迷离,

阿翔微微叹了一口气,跟在梧桐身后,看着梧桐连回玉兰苑的路都走错,而跟在身后的夏儿一遍一遍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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