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小姑娘你不要多想,店里人早已经招满了。”于是,老板叔叔开始了认真解释模式。
安夏暖耷拉着脑袋,灰尘扑扑的走了出去。
天气很热,她在路边买了杯最爱的奶茶,但是越喝越热呀。于是就找了一个比较凉快的地方坐了一会。
这是一个江边,宽广的大江奔腾着流水,江面凉风习习,染着旁边的花香沁人心脾。
安夏暖看着江边的几只肥鹅出神,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发现距离她五米处,有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病号服,看起来有些虚弱地坐在轮椅上。旁边就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推着他,好像对他恭敬有加。
安夏暖仔细的瞧了瞧,这是一个长相非常俊美的男人,哪怕虚弱成半残废,也依旧很吸引万千美少女的目光。用小说里的话来形容,就是鬓若刀裁,唇红齿白,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带着不屑,就算是生病,那傲气凌人的气势也不减半分。
他的神态淡淡,再加上精致的五官勾勒,简直算得上是完美。修长的手指放在轮椅上。浑身上下自带着一种贵不可言的气度,长眉入鬓,俊美如斯。
安夏暖看了看他的手指,节骨分明。
她越看越熟悉,最后猛然发现,这个人难道不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盛光年???!!!
记忆一下子将她拉回很久以前。
那时候,安夏暖非常依赖盛光年,总是跟在他的身后叫他盛哥哥。那时候,盛光年也非常喜欢这个妹妹,只要一有礼物就带给她。盛光年到哪,安夏暖就跟到哪。
盛安两家是世交,也是邻居。安夏暖某一天偷看了那个少年画画的模样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拿起了画笔。
她记得那是一个清晨,少年穿着白色的衬衫,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衬的他五官异常柔合,他在太阳底仿佛也有光,修长的手指拿着画笔,正在聚精凝神地在画板上勾勒着窗外的景致。
盛光年看到安夏暖后,温柔的笑了起来:“夏暖,过来,我教你画画。”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盛光年搬了家。安夏暖那天哭得非常绝望,好几天也没有吃饭,只是抱着自家的小狗坐在楼梯上看着门处。
一连好多月,安夏暖都在等着她的光年哥哥。
现在,安夏暖异常激动,放下手中的奶茶,整理了一下额头上散乱的刘海,然后甜甜的一笑,走了过去:“盛哥哥……不……盛光年……不……光年哥……你是不是来找我的?”
她的手心沁出一层薄汗,显然是有些紧张。
轮椅上的男人正凝神思考,也没有回过头来,只有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气:“小姐,我不认识你。”
“可……你明明就是与我一起长大的……”安夏暖被这句话噎住了,说话有点结巴。
这好像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自从盛家搬走后。安夏暖也与盛光年断了联系,有很多次她都幻想着,她与盛光年重逢后。他一定会笑着摸摸她的头,然后说,我带你去买你最爱吃的糖葫芦。以后,我继续教你画画。
可……这完全跟她想象的不一样,是哪里出了问题?安夏暖一时间想不明白,脑壳疼。
但她还是不甘心,向男人的身边靠了几步,笑着说道:“你再好好看一看我,这些年来,我没有整容,也没有打玻尿酸,也没有割双眼皮,也没有垫鼻梁,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我扪心自问,我也没有长残,你怎么就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