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五天,卿辞坚持要出院,殊父殊母看她没有什么问题,也就爽快地同意了。
火速办了出院手续,告别时少不了肉麻几句。
“钰钰,你回学校要听你师兄的话,注意身体健康,不要老熬夜……”
殊母唠唠叨叨的没完。卿辞听着,虽然哈欠连连,倒也没嫌她烦。
“行了行了,你唠唠叨叨的,人家小鸿还在这里呢,能不能别说了。”
殊父打断殊母,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殊母瞥了一眼笑着的季鸿,嘴巴停下。
出租车来了,季鸿为他们打开车门,殊母殊父进去。
“那钰钰,我和你爸走了。”
卿辞看着车里的二老,“嗯嗯,爸妈再见。”
车开走了,剩下卿辞和季鸿。
“我们也走吧。”
两人相视一笑,季鸿牵起卿辞的手,去停车场。
一路上,阳光照在小姑娘脸上,她睡的迷迷糊糊,眉头皱起。季鸿趁着红绿灯的空子打下反光镜,挡住了部分阳光。
许是感受到什么,小姑娘眉舒展开,恬静的睡容,分外美好。
回到卿辞的住处,两人把东西整理好后,坐在沙发上,卿辞把姽婳骨扇拿了出来。
季鸿看盒子里的东西。
“这……就是那把扇子。”
卿辞点了头,说:“就是这把扇子,让我差点死在里面。”
心里刺痛了下,季鸿把卿辞手里的骨扇随手放在一边,温柔地将她揽入怀里。
“能和我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卿辞靠在他怀里,把玩着他受伤的手。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绷带也拆了,莹润光洁,一节一节的,很是漂亮。
“当时我不是被关在了另外一间房子吗?其实那就是主墓,里面除了有这把扇子,还有一具保存完好的女尸。”
卿辞语气平淡,摸着他的手,仔细观察,想看出他有多少手骨。
季鸿低眸思忖,“这不可能啊,历史上没有记载这样的保存尸体的方法。”
“我当时也很奇怪,打算好好研究一番,可是……”
她想到那时系统警报不停响起的场景,以及她脑袋的晕乎。
季鸿看着她,追问。
“可是什么?”
“在极短的时间内,我的身体出了问题,脑袋晕晕乎乎,身体也没力气。我强撑着取出了姽婳骨扇,昏死过去。”
季鸿搂紧她,没有说什么。
他无法想象当时她是怎么做到的,又是怎样的无助。
他的小姑娘,让他心疼。
卿辞老老实实地说着当时的事,搂着季鸿,安安静静的。
季鸿轻吻着她的额头,心里揪疼。
“还好,你没事。”
两人就这样抱着,什么话都不说。
窗外风轻轻的,岁月静好。
翌日,卿辞回到学校和徐翎说明了情况,但她并没有把姽婳骨扇交给他。
对于这把扇子,事情才刚刚开始。
太轻易交出,难以掌控。
当天下午,李竣几人约卿辞季鸿在咖啡店见面。
卿辞和季鸿两人在路上见证了一场惨烈的车祸,姗姗来迟。
李竣和非煜坐在一起,卿辞和季鸿在他们对面坐下。
“季先生,殊小姐你们来了,要喝点什么吗?”
卿辞还在沉浸在刚刚的车祸中,低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季鸿抓着她的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