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六看到天梵的样子,莫名也有些伤心。
“是吗?”
姜砚这一声说得极其小声,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小六六。
那一天的雨下得很大,天梵和姜砚也被淋得像俩只落汤鸡,毫无一点儿形象可言。
…………
第二日,天梵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说,虽然你不是无忧,但是既然无忧选择请你来为她报仇,就是不想让我出手了。
无忧是我的弟子,现在你是无忧,该有的一样都不会少。
只希望你能按照无忧那个傻姑娘的所托为她报仇,谢谢你,让我还能再看到她。
我走了,桌上有一条红绫,就当是我的谢礼了。
天梵走了,她没有杀了洛汐,这让姜砚有些意外,而选择让“无忧”自己来报仇,这是心有灵犀吗?
“小师祖,小师祖?”
姜砚想得入迷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叫喊声。
姜砚慢慢走出去,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仿佛前面那个迷茫的人不是她一样。
“何事?”
“弟子前来拜见小师祖,门主有请。”
门外的弟子向姜砚拱手一拜,恭敬的说道。
“哦?门主?”
天忧门的门主?女主的父亲呐,这是要叫她去为他的好女儿报仇吗?
“小师祖请。”
弟子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嗯。”倒是有点兴趣。
天忧门作为无忧大陆上的第一修仙门派,自然是富丽堂皇的。
姜砚随着弟子走进大殿,心中不禁感叹,果然修仙的都不是差钱的。
“门主,小师祖到了。”
带姜砚来的弟子径直走向门主,小声说道。
姜砚悄悄的翻了一白眼,她那么大一个人,那个门主是瞎的吗?还要禀告一声。
“小师叔可知请你来所谓何事?”
白熵看着站在殿中姜砚笑眯眯的问道,可是属于天忧门门主的威压可是向着姜砚直冲而去。
门主弟子虽然说洛汐与无忧各有千秋,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洛汐和无忧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洛汐美虽美也,但不足无忧有灵气。
今天的姜砚一袭红衣更是将无忧的优点展示得淋漓尽致。
“呵,我怎么知道门主找我何事,毕竟我又不是门主肚里的蛔虫。不过来者是客,让客人站着难道就是门主的待客之道?”
姜砚毫不在意白熵所放出来的威压,施施然的回答道。
姜砚的语气可谓是有些不敬了,但是按照礼节来说,这也没什么。
因为白熵还要叫她一声师叔呢。
原本想给姜砚来个下马威,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威压竟不能伤她丝毫。
“几日不见,小师叔的修为居然已经在我之上了,小师叔藏得可真深。”
看着姜砚自己向着座位走去坐着,想想刚刚的威压被她轻而易举的解决,白熵看着姜砚眼中多了几分忌惮,同时也多了一分杀意。
姜砚看着白熵眼中闪过的杀意,有些不屑,区区一个金丹中期的修为竟然想杀她?不自量力。
“门主见笑了,如若连你都比不上,怎么能担得起你这一声师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