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姐,来陪我玩踢罐子!”神乐突然冲了进来,然后拉着绯村薰就冲了出去,中途艾娃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而绯村薰就这样被神乐拉到了一条小巷子里,而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坂田银时、志村新八,甚至是登势婆婆还有凯瑟琳两个人也在,而在所有人面前的则是一个老爷爷。
“怎么可能。”绯村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则是充满了诧异。
“呦,小姑娘要不要来玩踢罐子?”老者看上去很慈祥的样子,但是这副样子怎看绯村薰都有一种想要冲上去给对方一脚的冲动。
点了点头,绯村薰看着对方,“好啊,只不过既然是比试的话,要不要来点彩头?输的人负责买饮料怎么样?”
“哈,好啊,这一点我没意见。”老者则是相当开心的笑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而旁边的坂田银时则是扣着自己的鼻孔。
“我说世界,你该不会真的准备和这个老家伙玩什么踢罐子吧,我们可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完全没有时间和兴趣玩这种傻子一样的游戏。”坂田银时很不客气的说道,而旁边的凯瑟琳更是趁着所有人不注意,一脚把罐子踢飞到了一边的屋顶上、
“喂,臭老头,你要是能够在二十秒内把罐子捡回来的话,老娘就陪你玩什么踢罐子,真是的,现在老娘可是超级想摄入蛋白质啊。”说着凯瑟琳先给登势婆婆点了根烟,然后给自己点上,眼神挑衅的看着老者。
“喂喂,凯瑟琳,你怎么能够欺负老人家呢?”神乐则是有些不满,就算是不想要和老者玩,也没有必要这样做吧?
“啰嗦,有这个美国时间我还不如去看店赚钱!”凯瑟琳则是斜了斜眼,确定登势婆婆很满意之后,直接就跟在对方准备离开,而神乐虽然说有点不愿意,也不觉得老者能够在二十秒内拿回来罐子,只不过神乐还是准备等在原地,等下如果说罐子真的拿不下来,神乐就自己爬上去拿。
“啊,你们说什么?”老者略带挑衅的语言,而众人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老者已经把罐子踩在了自己脚下,抬起头看着凯瑟琳,“这次可是你输了,小丫头。”
凯瑟琳真的是懵逼了,那一脚自己用了多大力气看都看得出来,然后加上自己等人也是真的看着罐子飞上的屋顶,怎么,怎么可能出现在老者的脚下啊!
“不可能,这个罐子一定不是一开始的那个罐子!”凯瑟琳立刻说道,但是绯村薰则是叹了口气,从刚刚开始绯村薰就没有打算走,或者说在场的所有人之中,只有她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不用担心,老爷子并没有耍赖,罐子还是那个罐子。”绯村薰开口倒是让凯瑟琳真的啥话也不说了,只好认输,而且因为凯瑟琳的打赌,剩下的坂田银时和志村新八也是只能够安心的开始和对方玩游戏。
“我没兴趣,而且我也是老胳膊老腿了,跑不动了,我直接认输。”登势婆婆则是也不打算和小孩子一样跑来跑去,就这样坐在了凯瑟琳的身边,抽着烟等着他们玩完游戏。
“我认输。”绯村薰直接高举自己的双手,表示自己并没有和对方玩踢罐子的打算,“我直接去买饮料好了,老爷子,你有没有什么想喝的东西?”
“老头子我啊。”老者则是摸了摸下巴,“小豆汤怎么样?”
“行,我知道了。”绯村薰直接离开,艾娃并没有跟过来,可是手机还是在的,手机中传出来艾娃的声音。
“薰,那个老爷爷,看起来似乎不是一个人啊?”艾娃有些疑惑,这种生命形态在外星也有,但是那个老爷爷怎么看都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人类啊?
“是啊,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大概和最近定春解除封印,所以导致龙脉的力量有一定的泄露吧?”绯村薰耸了耸肩膀,“至于说那个老爷子是不是人,我自然是知道了,毕竟,连遗容都是我去整理的啊。”
没错,实际上那个老爷子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而且还是相当厉害的忍者,还是那个服部全藏的老爹啊,据说生平实力很强,只不过究竟到了什么程度绯村薰就不知道了,至于说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估计办成事未死之人的执念吧?
分别买了小豆汤还有一些茶之类的,回到那个小巷子里面,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坂田银时已经把那个地方变成了战场,而神乐则是抬起自己的枪口对准了老者就开枪了,只不过老者更加凶残,竟然是用木棍把所有的子弹全都弹开,中途志村新八尝试着声东击西,但是坂田银时,嗯,怎么说呢,这种不重要的时候,坂田银时总是能够很神奇的掉链子啊。
整个人连带着铁桶就滚了过去,可惜的是,距离罐子还有十万八千里。
“真是的,你是傻子么?”绯村薰走了过去,一脚踩住坂田银时的铁桶,“行了,快点出来吧,干脆认输不就完了。”
“呕……师姐你不明白。”坂田银时直接吐了出来,“这是胜负啊!呕……”
“你要是不吐的话,这话还有点可信度。”绯村薰翻了翻白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罐饮料,“来一点?”
“谢了,师姐。”坂田银时接过来,然后看着神乐已经被老者发现,两个人迅速的冲向罐子,速度几乎一模一样,让人完全看不出来究竟是老者先踩住罐子,还是神乐先踢飞罐子。
最终似乎还是神乐更快一点,罐子哐啷一声飞上了天空。
“哈哈,老家伙,我们……”坂田银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让他惊悚的一幕,因为那个老者竟然是开始逐渐的变得透明,然后逐渐的消失在了所有人面前,坂田银时浑身颤抖着看向绯村薰。
“师师师师姐?”
“啊,没错,那个老先生的遗容,就是我给画的。”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