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在怡红楼里来,有两个目的。一个目的是为了给一些耳目提供坏消息。另一个目的就确实是来吃饭的。这是上的奇妙的事情很多,好比是谁跳下山崖得到绝世功法,什么大仇得报什么的。易白没有那些东西的羁绊,易白就是一个带了一点小小想法的少年罢了。
对于易白而言,所谓的怡红楼不过就是怪一点的的饭店而已。人总是抱着不同的目的,去着相同或者不同的地方,坐着相同或者不同的事情,这就是生活。
大快朵颐之后,环顾四周。在这舞池旁边,多少有心人心事重重?
正在易白无聊只是,一声带着惊喜的声音传来了。
“噫!公子!不曾想,今天你又来了啊!我还以为见不到公子你了呢?”话音刚落宛如水滴落玉盘,声声脆响。
易白回头看去,一张俏脸登时映入眼帘。
“月上俏佳人,来此染红尘。人海曾拂面,回首又相迎。”易白也是有些小醉,当即乐呵呵的说道。
上官婉儿俏生生的一笑,微微月牙弯起。伸出一只莲藕一般可爱的臂膀,玉手搂住易白的胳膊。
易白登时脸就红了,自然是起身就走。这一幕,倒是引得不少人哈哈大笑。
正好刚出大厅,转角就是迎面而来的易熊。看见易白,又是吓得哆嗦。
“熊弟!可是找到你了!你干甚去了?竟然如此之久。”易白一把搂过易熊,显的过分亲昵。路过的男男女女对于这样的情况似乎也是司空见惯,倒也没有奇异的目光和另类的言语。
就在易白和易熊在这转角相遇的时候,易家大长老收到了密信。信中详细的写了易白一天的行程,甚至就连易白吃了多少饭,几斤几两,什么菜色都是清清楚楚。
“来人!去取上一千两银子送给易熊!叫他好好陪陪我们易家的大少爷玩玩。”眼神有些阴翳的大长老,扶手起身笑到。
“是!”一道黑衣人影回答了一声。
与此同时,易家族长易天行房中。影五正在汇报工作,把自己看到的东西一丝不差的讲给易天行。当他讲到易白貌似不今女色,有些龙阳之好的嫌疑时。
易天行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房间有些压抑。好一会儿之后,脸上青色才慢慢褪去。
“你去账上支取一千两银子叫人送给易熊。看样子这易白花了不少银子,就当是给人家补偿吧。你下去吧。”
“是!”影五很快消失在角落里。
“唉!这小子该让我如何是好?”易天行背手在身,一阵懊悔。
与此同时,怡红楼。
“熊弟你是我兄弟,这一杯敬你!”易白给易熊满上陈酿的女儿红,自己则是倒了一杯香茶。
“我忍!我忍!我忍!”易熊心中默念三遍。端起酒樽,仰面一饮而尽。
就在两人举杯痛饮,气氛热烈之时,一道声音打破了酒局。
“好你个易白!你与人在此处痛饮为何不告诉我一声?难道是看不起哥哥我吗?”随即只见一名抹着浓妆的男子迎面走来,来人正是多日不见的金家二少爷金娘娘。
这金家乃是景山城的首富,涉足各行各业。这怡红楼这样的销金窟窿,自然是一块流油的肥肉。
金武坐下,自觉的拿起酒坛给易白和易熊斟满,又给自己斟满。
易白还是一脸清秀,没有太大改变,至于易熊还是胖乎乎。金娘娘倒也不说话,直接痛饮一杯。
“上一次,我拖熊兄弟去请白兄弟去花船上一聚。却不曾想空等了一夜!”金娘娘不是个心机重的人,当即就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易熊满脑子的冒汗,易白这是嘿嘿笑了起来。
“之前那件事就要怪我了!”易白看了一眼易熊对着金娘娘说道。
“我上次是和人打了一架!那徐家的徐虎可以作证!至于熊弟是我让他自行离开的,毕竟我还没有正式回归易家。但是整个景山城谁不知道,怡红楼就是易家子弟的禁地呢?万一他让人抓到了把柄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啊金兄?”
金娘娘痛饮一杯大笑到:“早就听闻你易白单挑了一种怡红楼吃客!又是打败了徐家长子徐虎,并且不计前嫌。助他一臂之力,凝气化旋成就荒师。我之前就曾听闻那徐家二子得罪了你,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胸怀宽广。这个朋友我果然没有交错!来!我在敬你一杯!”
说完。
易白也是大笑一声,给易熊和金娘娘斟满女儿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当然,不是女儿红。是一杯茶,不过已经凉了,没有茶香。
易熊现在是觉得易白也太不仗义了!你给我们灌酒,你自己喝水!而且还大义凛然,而且自己还不能拆他的台!
欺人太甚!一时间怒火中烧!
“我先干为敬!”易熊大喝一声,一饮而尽。
“熊弟海量!金兄在给熊弟满身!”易白看着易熊笑了起来说道。
“好!熊兄弟爽快!不愧是白兄弟看上的人!吾给你满上!”金娘娘也是性情中人,当即给易熊斟满了一大杯。
“我造了什么罪啊!”易熊心中默念。
一句话也不说,对着酒樽只有将军。
“哈哈哈!海量!啊兄弟!”
“是啊!熊弟海量!”
“来来来!再斟满!”
“对对对!再斟满!”
易熊只觉得脑子无法指挥手脚,明明心里很苦。伸手拿酒杯却是很快速,一杯又一杯。
“今朝醉酒今朝罪,谁言心中无限泪?”易熊最后还是敌不过两人的轮番进攻,挂起了白旗,沉沉睡去。
“哈哈哈!白兄弟,我自知景山城中的人杰也都是天资纵横之辈!但我金武觉得你不比他们差!嘿嘿!我老金家商业起家,虽然我没有过人的修武天资。但是我遗传了家里人的经商头脑和投资直觉!你易白定然事我景山城以后了不起的大人物!”金娘娘一脸真诚的倾诉给易白。
易白看着眼前微醉的金娘娘,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晚风吹过,歌舞婆娑。
一张酒席,一人昏睡,一人微醉,还有一人饮酒欲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