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诡异的场景何其的相似,让她再也无法镇定。
身份是别人的,她顶着一个死人的身份成亲,晦气。
一定是那个贱人的魂魄回来了,回来想要搅乱她的婚礼。
一定是!
她的惊恐,没有半分礼仪,更谈不上庄重。
武朵光明正大的站在他们面前耻笑,原来,自己一直趾高气扬的妹妹也会在殿前这般失态。
她,也不过尔尔。
就在武朵兴奋的欣赏着他们惊恐的表情时,她感觉自己被一道强有力的力量一拉,整个人就陷入了黑暗。
一睁眼,回来了。
武朵气的差点没骂艹他八辈祖宗,挤动手指上的小口子,想要再滴上一珠血,回去继续砸场子,奈何,那血珠落在手腕上,竟半点反应都没有。
不是吧,关键时刻失灵了,这还让不让人活?
艹……
连着骂了好几句脏话,她才稍微消气,动了动身子,感觉越加的疲惫。
看了一眼时间,‘我艹,才去这么会儿,代价这么高?’
这旅行,果真是代价高昂的可以,不是说走就可以走的。
哐当……
外面有人开门进来。
门都不敲没礼貌,武朵瘪了瘪嘴,也不管进来的会是谁,立刻闭上眼睛,装睡着。
啪啪啪……
靴子的声音传来,一声一声落入她的耳中。
她一听就知道,这是军靴。
来人不会是班长吧?
想到稍微温和的班长,她猛地睁开眼睛。
糟糕,不是班长,怎么办,她还可以闭上眼睛吗?
闭上吧,但愿他没看见。
武朵这般自我催眠,自我安慰。
“别装了,醒了就给我睁开眼睛!”冷冷的声音,在她的的床头边响起。
无奈,都已经被揭穿,武朵也不好再装下去。
“班副,你怎么来了?”
这里可是医院,他不是在营区训练他们那群新兵蛋子吗,怎么有时间跑到她这里来?
战昶扫了她一眼,将手中的花给她放好,这才在旁边坐下。
武朵实在不习惯这个臭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目光,动了动身子,想要做起来,奈何刚刚又消耗了一些精血,竟然虚弱的连起身都困难。
战昶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轻蔑的扯笑,“身体这么弱,还是躺着吧!”
她不怕死的抬眸扫了他一眼,见他看轻自己还出口贬低自己,翻了个白眼低哝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说什么?”战昶耳聪的厉声质问。
武朵忙将脸往被子下面缩了缩,咧嘴儿笑道,“没什么,班副大人亲自前来看我,真是武朵的荣幸,荣幸!”
好汉不吃眼前亏,平时都打不赢他,更别说自己现在生病了。
“自作多情,我来看一个战友,路过,顺便来看看你死没死?”后面几个字,他故意咬的很重。
武朵也不知道他是生气自己一意孤行差点让战友和自己命丧黄泉呢,还是生气自己使黑枪背地里把他和班长给毙了。
“嘿嘿,多谢班副关心,死不了,死不了!”
她是红颜薄命,但是又好运的混了一个一生二世,赚到了,所以,才没那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