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韩寒睡眠惺忪的睁开眼之时,天已大亮,往四周围望去,别说人影鬼影都不见一个,欧阳俊杰早已鸿飞冥冥人去楼空。韩寒起身随便收拾了一下行装,嘴巴不满的嘟噜着穿林而去,不知是巧合还是碰巧,行进方向正是葬魂平原。
……
葬魂平原西南,四人一行人在平原上毫无顾忌的狂奔而行,飞沙走石。近距离仔细一观察,原来是三名黑衣人正追着前方一白衣少年。
前方那白衣少年目测十二三岁,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嘴角溢血,一双眼睛充满了血红的仇恨,手握断剑慌不择路的在前面狂奔,其怎能道得尽一句凄惨来形容,虽然遥遥领先,这位选手简直是惨不忍睹。
再看后方三名黑衣人,年过半百头发稀白,却人人满脸戏谑,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狂妄至极的哈哈大笑着不紧不慢的追着前方之白衣少年,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作为,为老不尊,一句无耻之尤难以平我心中之愤慨。
只听那三人中领前之人嘴上银荡至极的笑骂到:
“小贼!跑啊!继续跑啊!你今天注定逃不出本大爷的手掌心。叫啊!你倒是继续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想不到堂堂姑苏慕容后人如此没用,在我等面前犹如丧家之犬亡命逃窜,今后本大爷就为了这个笑话而活着了。哇哈哈……”
前面那个白衣少年气的吐血似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地怒骂到:
“兀那阴山三条老狗,本少爷对天发誓,今时尔等所赐,他日必将百倍予之。”
白衣少年说完之后,突然好似吃了兴奋剂一般,头发竟然冒出了少许青烟,身影一晃竟令到与后面三人之间距离拉开了不少,再一晃,那道狼狈的白色身影竟然消失不见,怪哉,莫不是用了什么禁忌之法。
只留下后面三人在奔跑中独自凌乱,刚刚笑着的脸色瞬间就僵住了,再已笑不出来了,三人对视一眼分作三个方向犹如狂风刮过,全力追去。
……
再看葬魂平原东南角,一行七少年,六男一女,尽皆衣着白衣,六男均英俊不凡,一女更是众星捧月倾国倾城,七人均斜背一把长剑,七剑各有千秋,色泽不一,均非凡品,明明七人各自为战却犹如融入一体,矛盾至极。只听得那美貌女子声若铃兰蔻诗,柔声细语,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去,六男静静地听那美貌女子开口说到:
“大师兄!师尊让我等下山此事为何?临行之时掌门师伯不是有所交待让我等七人查明韩师叔为何人所害?我等应当直奔洛川皇宫当面问那皇帝老儿?可如今为何来到了这葬魂平原?”
被称作大师兄那人看着众人好奇的目光不紧不慢,不冷不热的回答道:
“摇光师妹!师尊之言,掌门师伯之嘱天枢时刻铭记在心或不敢忘耳!如今来得这葬魂平原正是师尊所嘱,此朝之事完结我等即刻赶往后唐所属查明韩师叔之事,回得天山对师尊师伯亦能有所交待才是。”
原来此美貌女子名唤作摇光,只听摇光继续开口问到:
“摇光斗胆!敢问大师兄!此行葬魂平原所谓何事?能让我等七人一同执行。想必事态严重,说出来让我等心中也有个数,免得到时出了些差错我等万死难辞其咎。”
如此倾国倾城且人美声甜充满智慧,妙极!妙极!
天枢略微沉吟了片刻,随即冷漠的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道:
“既然如此!为兄也不瞒众位师弟师妹,此行师尊交待,只为一名曰辟邪剑的千年之前屠魔圣剑出土而来,据江湖传闻,有可能不日即将在此地出土千年之前遗失在此地之蜀山镇宗之剑辟邪剑,蜀山剑宗已在江湖宣称有缘者得之,蜀山绝不干扰,我等此行只不过是碰个运气罢了,如今天下群雄聚集此地,更不知多少隐世未出之江湖高手前来争夺,请诸位师弟师妹铭记,事若不可为即退之,不可强求。此行师伯除却韩师叔之事只为我等打响名号,我等此行师伯定名曰‘七剑下天山’。”
……
葬魂平原,江湖乱战,群魔乱舞。
……
再观韩寒,一路奔奔跳跳的哪像是闯荡江湖,这明明是游山玩水,虽说赤子之心可贵,可是毫无防备的闯荡江湖,说不准啥时候头就不在自己头上了。还真别说,说啥来啥,韩寒行至一处略微宽阔林子处时,一佝偻老者,头发花白,头上蒙得密不透风还戴了斗笠,突然出现在韩寒身后,一言不发就动手招呼,对着韩寒那漂亮脸蛋子和臀部就是重点招呼,韩寒挨了二三十脚十几巴掌才反应过来,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狼狈不堪。
等韩寒反应过来时,也不迟钝,二话不说,掏出欧阳俊杰那把折扇就闭上眼睛拆开扬了出去,不得了,此扇一出,顿时上面一片银光乍闪而出,嘿!好家伙,竟然是数千百绣花针呈扇形对着那老者就劈头盖脸的爆射过去,吓得那老者连连暴退出近五十米,信手一挥,针雨统统打偏射入了林中,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一声惊呼:
“臭小子!不错啊!竟然能使出妙手书生的绝学半成,缤纷针雨千百寒,害得老夫差点阴沟里翻了船。难怪那个不着调的家伙放心让你独自一行历练,保命的家伙都给你了。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