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来到黑峰山,看着还睡在地上的祭呲,眼神凌厉,随即便施展法术,祭呲便沉陷与地底下。接着,他有施展法术,一个结界便形成。
“这回,任谁有通天的本领也找不到你了!”说完便转身离开,届时,雷声大做,白临来到了山下,正欲要走,却遇见了一名女子。
那女子就坐在草坪之上,任雨水打湿全身,并未有离去之意。
“下雨了,为何不躲躲,还在这雨中淋着。”白临终是看不过去上前问到。
亦瑶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此人有这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地飞如鬓角,英俊的脸庞,身着青衣,整个人完美的无可挑剔。这时的亦瑶眼角还挂着泪珠,让人看着刹是可怜。
白临竟有一丝慌乱,忙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啊?”
“我师父去世了,如今我再未有亲人,本有一救命恩人,却也不愿收留我,自行离去了,不愿带我。”亦瑶嘤嘤道。
……
不到半刻,殿外便走来了一人。
“南绛,你在这赏雨,倒叫我一人前去封印那祭呲,你这什么兄弟?”
门外走来一名男子,一身青衣,冷峻的双眼直视着南绛。
南绛看着他笑意浓浓:“那祭呲本就是你东华山一脉,让你前去,倒还是我的错了。”
“不是你的错,不过那祭呲是如何逃出来的呢?”
“若是我知,岂会不告知与你!”
白临向殿中走去:“好啦,此时倒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白临抬头看着南绛一脸笑意。
“不过什么?”南绛看着白临。
“这名女子你可认识?””玩笑的语气用嘴巴向殿外撅了撅。
这时殿外便进来了一名女子,浑身湿透,发丝凌乱,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看的人心中微微颤动。此人正是亦瑶。
看见亦瑶,南绛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南绛紧皱这眉头,她为何全身湿透?难不成她一直在原地等着,淋着雨,不曾离开?
看着满身湿透的亦瑶,南绛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一直看着亦瑶,未说一个字。
良久才说道:“夏璃,你带她去换身衣服,”又转眼看着白临道:“跟我来。”
一路上南绛都没有说话,到了书房才道:“你将她带来为何?”
“我看她着实可怜,没了亲人,眼下就你这么个救命恩人,你当然得对人家负责了啊!”
“道理如此,可是我也不是随便捡一个人就带回南华山的。
白临看着他,眼里满是笑意又道:“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个美人,有必要这么排斥人家吗?”
南绛有些严肃:“凡间的人,来到我这南华山能干些什么?”
“反正我知道你也不可能叫人家干一些粗活啊,毕竟人家也是一个女子,况且也是捉妖师,也算的上是半个修仙之人了,你让夏璃在多多指导一下,说不定还能修成正果,那你也算是积德行善了吧!”白临取笑道。
南绛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最后终道:“你觉那祭呲是如何逃出来的?”
白临瞬间也变严肃:“那祭呲本封印在黑峰山,无几人知晓,能解了这封印的人屈指可数,莫不是魔界之人?”
“我也是这般想的,不过自从千年前仙魔大战后,魔尊鳌幽被封在那锁妖塔下,除非具有极煞之人才能解除,可这世间具有极煞之气便是鳌幽之女身上的九阴之煞,可那女子早在千年前便不知所踪了,如今这事倒甚为蹊跷。”
南绛想了想又说“这事我们还是得问问东华老尊,这事我们现在也左右不了,既是你东华一脉,我也不想多管。”
“谁要你管了。”白临忍不住白了一眼南绛。
南绛随即又笑道:“你要没事就先回去吧,我还有事,白临没有说话,只向外面走去。这时夏璃已经进来了。
夏璃看着南绛道:“那女孩是谁啊,师兄你可识得?”南绛看着他皱着眉头:“叫她前来,我有事与她说。”
“是”
半晌亦瑶才来,此时她换了一身装扮,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三千青丝用两根粉红发带束起了两丫髻,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一时竟让南绛没反应过来。
十一岁的亦瑶此刻不算貌美,却有干净清澈的美,看起来倒是别有风味。
南绛嘴边带着一丝笑意温和道:“刚刚你为何全身湿透?”
亦瑶看着他似乎有些委屈,双眼有些泛红:“我无家可去,以前师父去哪儿我便跟到哪儿,从没有定家,眼下,我只识得你,我便只能在原地等你。”
“那若是白临没有前去,岂不是你就要在那儿一直坐?”
亦瑶垂下头小声的嗯了下。南绛有些失笑:“你倒倔强,既然你无处可去,那你就先留在我这南华,不过却不是白白的叫你住,你既然来了便是有缘,从即日起,夏璃会教你法术,教你武功,你且要认真的学。”
亦瑶有些惊喜的抬起头急忙问到:“真的吗?”
南绛温和的笑笑:“自是真的,不过,我现在还不知你的名字是?”
亦瑶此刻十分惊喜连忙答到:“我叫亦瑶,亦然的亦,瑶池的瑶。”
南绛喃喃道:“亦瑶!倒是个好听的名字。”说到这时,亦瑶似乎有些骄傲:“这可是我师父为我取的名字,说是我亦然要像瑶池之水一样的清澈做人,干净做事。”说完后眼睛又有些泛红,又有些凝重:“可是现在师父却不在了。”
南绛摸了摸她的头:“悲欢离合,乃是最平常不过之事,不必太过难过了。”
亦瑶看着南绛有破涕为笑道:“不过现在我能在这儿也是最好不过了!”想了想又道:“可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南绛放下了摸她的手道:“你可叫我君上就好。”亦瑶嘟了嘟嘴:“不行,君上肯定是尊称,可我不想叫你尊称,我想叫你的名字,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你却不告诉我你的,不公平。”
南绛无可奈何:“不管天上地下,从未有人敢大言不惭的问我名字,只问尊名,你倒是做了第一人。”亦瑶却还是不满:“不行,你得告诉我名字。”
“南绛。”南绛温和的说。
亦瑶笑颜又展:“那好,日后我就叫你南绛!”南绛笑道:“你想怎么叫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