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从回到这个世界后，他们从没有讨论过关于异能方面的问题，但白喵喵知道，顾砚始终是能给她答案的那一个人。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一切。
“你说什么？”或许是这句话的内容过于骇人，顾砚下意识的反问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觉到自己稍许激动。
白喵喵被顾砚的语气给吓了一跳，看来能觉醒空间系异能确实是件令人震惊的事实，可她越发感到不真实起来。
想来也是，自己已经觉醒了时间系异能，哪还有可能觉醒与之同样稀少的空间系异能。两大异能同时觉醒在同一人身上，这是历史上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也让人不敢想象。
有句话说的话，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发，如果空间系异能真如她所想一般被她突然觉醒，她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使她惶惶不安。
她还是把自己的猜想再次说出了口，但是语气较之前来说已然平静许多，“我觉得，我好像觉醒了空间系异能。”
“嗯，我知道了。”
咦？不对啊？
顾砚的回应也太淡定了一点吧。
白喵喵正等着那边询问自己具体情况呢，结果对方表现出来的与她想象的差别也忒大点了吧？
想想当初她觉醒时间系异能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就算表面装的再淡定，但语气中还是透露出了丝丝欣喜。
那种遇见拥有传说中异能者的欣喜。
可这回呢？
明明再说第一遍的时候，他的情绪是激动的，可第二遍的时候为何会与先前反差那么大。
嗯，我知道了。
这说什么也不像会是他出现的语气啊。
难道说，在这个世界空间系异能是很不值钱的异能？
应该不会吧……
白喵喵另一只空余的手搭上了自己额头，内心复杂。
“怎么了？”察觉到电话那头的沉默与纠结，顾砚开口问道。
白喵喵双眼呆滞的望着房间的天花板，如实答道：“就是感觉你的反应不太对。”
顾砚叹息，“喵喵，我知道终有一天，你会觉醒空间系异能的，有些事情，终究不会改变。”
啥啥啥？
白喵喵傻眼。
顾老大，能麻烦您老人家把说说清楚一点吗？啥叫“我知道终有一天，你会觉醒空间系异能的”？
大佬，您这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你这样说，小的我心里很慌啊。
白喵喵喉咙有些发干，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回应她的是顾砚的沉默。
两边默默无言，如果不是听筒中传来轻浅的呼吸声，她甚至早已怀疑顾砚早已不在电话那头。
白喵喵闭上眼，心中感叹：这叫什么事啊！
过了好半晌后，顾砚才缓缓开口，“喵喵，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到了那个时候，不用我说，你自然会明白的。”
又是这样的话！
上次在她家楼下遇到王小锤与童谣时他也说过差不多的话，究竟有什么事情是他暂时不能知道的，非要瞒着她！
他难道不知道人在面对未知事物时会产生恐慌嘛！
一瞬间，白喵喵觉得自己莫名的暴躁。
“喵喵，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