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闹着玩呢。”风清石不再装作乖巧,放开自我的纨绔样对风盛豪说着,然后看了眼父亲后的陌生少年,他应该就是被请来“喝茶”的人。
白小胖看面前的二世祖目光不善的看着自己,于是慢慢挪动脚步,把自己的身提隐藏在风清沙身后,然后从肩膀处偏头看出来,二世祖依然目光阴狠的样子。
“混账,这里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你带着他们到处胡闹,成何体统。”风盛豪看着眼前不争气的儿子,在自己面前还一副好狠斗勇的面目,真是感到愤怒。
“父亲,又没有客人,还管我玩耍啊。”风清石明显不吃他父亲这一套,显然现在想要收拾那看着就像给他脸上捶上一拳的白衫少年是没机会了,于是漫不经心的说着:“那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风清石便转身离开了,从不看自己父亲的脸色,虽然怕他但却知道他从小就一直溺爱着自己,惯着自己从来都舍不得打自己。
“唉,”看着吊儿郎当的离开的儿子,风盛豪刚严肃又是怒容的表情瞬间变得满面愁容,好似又苍老了几年一般。
“父亲,别叹气了,弟弟早晚会变成熟的。”风清沙安慰着父亲。
“就怕他成熟前就把这个家给败坏完了,现在就因为他,现在已经……”风盛豪想起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越想越气,刚想说出儿子引起的变化,但还有外人在这里,也不好说下去了。
“清沙,你就好好招待这位小兄弟吧,带他到处转转。”风盛豪没了刚才的心情,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好的,父亲。”风清沙答应着,自己当然愿意四周走动下,从白小胖这里应该能听到很多关于外面的故事,自己对大院外的世界很着迷,但父亲一直很忙,弟弟基本不会来看望自己,除了叫声姐,多余的话从不会多说,照顾自己的丫鬟也是趣事有限,早就榨干了。
风盛豪随即转身离开了,嘴中还嘟哝着:“人外有人,早晚招惹到自己也无法护短的人物。”
风清沙转过身看着白小胖:“小胖,能陪我走走吗?”
“你猜。”
“呵呵。”风清沙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掩嘴轻笑,真是个小气的男孩。
“先说说我的故事吧.”风清沙开始向大院中心的花田走去。
白小胖然后快步跟上,与风清沙平肩而行。
这时花田两头已有路过的仆人丫鬟,纷纷打着招呼:“小姐,公子。”
随后他们便自行离开,各自干着自己的琐事。
“刚才那公子皮肤真好,又白又嫩的。”丫鬟一提着手中的篮子向丫鬟二说道。
“。。。。。。”白小胖。
“噗呲”风清沙还是忍不住,一个男的被像女人一样的赞美。
“我叫风清沙。”风清沙转头看着白小胖的侧脸,微笑着说道。
“嗯,我已经知道了。”白小胖点头回到,但自己的注意力却被花田给吸引了。
白小胖轻轻用手抚摸了花田中一株白色的花朵,在这五颜六色娇艳盛开的花田中也是一点也不显眼。
“现在是我正是的介绍啊。”风清沙突然吐了一下可爱的小舌头然后说道,可惜白小胖并未看到这么可爱的动作,而是认真的观看着白色花朵。
白小胖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已经留下了白色的花粉,能感觉道空气中也有淡淡的混和花香,好像风清沙刚才说什么来着?于是回了个:“哦。”
风清沙也并没有感到不满,反而随着白小胖缓缓走动。
“这白色的花是我最喜欢的,它叫白色怜曦。”风清沙看白小胖对着白色花朵很有好奇心,于是开口说道。
“嗯,很美的名字,但是我知道它的另一个名字。”白小胖捏了捏花瓣,很娇嫩,已经受到了损伤。
“嗯,反正花是对的就行,我母亲从小就喜欢这花,告诉我这花平凡并不娇艳,纯净的让人怜惜,等待着有人能赏识,能照顾它。”风清沙想起自己的母亲,经常照看这白色怜曦,给它浇水,呵护它,自己也是慢慢的喜欢这拥有平凡故事的花。
白小胖已经不再看花田,而是随着游廊慢慢向前走着。
“我母亲也从小就身体虚弱,我也是遗传了这奇怪的病,但我弟弟却没事,听父亲说只有出生的时候,弟弟他体重非常轻。”风清沙与白小胖并排走着,讲述了自己体弱是来源于母亲的遗传。
“可能是传女不传男吧。”白小胖随口说道。
风清沙听了随即轻笑一声:“可能是吧。”
“这病很奇怪,幼年时候基本没有病症,但随着年龄的不断增加,就变得非常明显了,在我十岁的时候,已经生长出很多白发,磕碰一下就会很严重的虚弱,甚至大病一场,所以我很少出自己的院子,身边也不会允许护卫的出现,连丫鬟都得小心翼翼。”风清沙继续诉说着自己得病情。
“嗯。”白小胖见此时的风清沙已经进入讲解模式,当然不会打断,但会表示自己有在听你的故事。
两人已经离开了花田,穿过一面照壁,走入观赏园,这里有水池,从岸边连接着水池中的水亭,假山,水中稀疏的清荷均匀分布在水中,一些灵活的小鱼在水面游荡,似乎是见到走来的两人或听到从木桥传来的脚步声,开始聚集到两人身边,随着两人的身影灵活穿梭的跟随着。
风清沙停了下来,用有撑在木桥的护栏上,看着水中的游鱼,在自己面前游来游去,但始终没有离开面前这一小片空间。
“你看下面的小鱼,在下面自由自在的活动着,游玩着,看似快乐,实际小鱼儿们都没能游出过这个小小的水池,没能去外边水流汹涌的临江畅游,没能顺着临江游到波澜壮阔的大海,只能在这小小的池子里游来游去,日复一日,这得多可怜啊。”风清沙看着下面的小鱼在水面翻腾,表情带着嘲弄,似乎是在嘲笑下面的游鱼。
白小胖也扶着护栏看着下面的靓鱼:鱼应该顺着临江游不到大海吧,游到大海这也是淡水鱼。
当然这话白小胖自是在心里想想,现在风清沙把这小池子里的游鱼比作了自己,又是一个向往外面世界的人。
风清沙见白小胖并没有搭话,然后继续说道:“在后来,我的病情加重了,当太阳出现后,我就需要避开阳光的直接接触,怕寒,怕热。”
“因为你的病情已经到了最恶劣的阶段了。”白小胖突然平静的说道。
“嗯,我能感觉到,也有这种预感,我好像比我母亲还要年轻。“风清沙淡淡的说着,好像已经看淡了。
“嗯,因为你在娘胎就已经开始接触病因了。”白小胖看着青荷盛开的洁白荷花缓缓说道。
“你是说这不是遗传吗?”风清沙突然转头看着白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