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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016:询问

辰时末,孟瑶从睡梦中醒来。

此时,满室的烛火已经尽数灭去,太阳高高升起,阳光洒在庭院之中。

孟瑶做与床上,看了一眼身旁的镂刻,从旁摸了衣物,穿戴整齐,出了房门。

她这小院里的左侧辟了一块地,种了牡丹花,此时个个含苞待放,偶尔还能闻到花香。

孟瑶伸了个懒腰,她这一觉也不过睡了一个时辰,但却已经精神多了。

素衣断了个托盘,从外走来就看到孟瑶倚在门外,笑眯眯的看着院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小姐,”她叫了一声,走到孟瑶身边,将托盘放于案上,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孟瑶一直看着她的动作,此时伸手接过,轻轻的抿了一口,茶香的甘甜入口,胸腹之间升起了一股暖流,扫去了疲劳,很是舒服,孟瑶轻轻的笑了。

“小姐,笑什么,”一旁的素衣却是不解,问了一句。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安逸很久没有过了,”孟瑶倚在门上,手拿着茶杯,轻轻的晃动着,出口也及其温柔,“大概十年了吧!”孟瑶幼离京,行走江湖,刀口舔血,而后建立长乐居、血影楼,于半年前回京,又要备考科举,忙着与中学子交友,忙着参加各种诗会、宴会,很久没有这么一觉醒来,舒服安逸的倚在廊下,喝喝茶、赏赏风景了。

“是啊,”素衣点头,她从小无父无母,活不下去了就上街乞讨,要不是当初偶然间遇到孟瑶,她此时恐怕早已死去,这十年来她随着孟瑶经历了很多,安逸的生活从来都不敢想,只是如今入京之后,这日子过得就很是惬意,不用担心吃穿住行,不用与刀剑打交道,也不用每日担心有仇家上门寻仇,这样的日子,素衣曾经很是羡慕,如今得到了却也各位的珍惜。

这样想着素衣也顺着孟瑶的视线看过去,院中的几株牡丹花还未开放,微风轻轻拂过,它们弯下了腰,但却顽强的与风做着对抗。

孟瑶含着笑,看着院中的几株牡丹,直到王管家从院外赶来,他站在廊下,对孟瑶鞠了一躬,道“小姐,大理寺来人了。”

“大理寺?”孟瑶挑眉,前日李凌死于雁园,魏王将这事交给了大理寺彻查,孟瑶当时就在其中,大理寺按律也该来走个程序,询问一番,本来已经准备好该怎么,只是没有想到这大理寺的人竟然今日才来,想了良久,她问,“是谁啊?”

“是吴靳彦,吴少卿。”

这吴靳彦是常玲郡王吴克之子,六年前参加科举考试,下笔大谈治国之道,诗文策略也不输旁人,但其人刻板,遇事不知变通,也不懂得曲意逢迎,这六年来也不得上进,还得罪了不少人,只是朝廷碍于他父亲的身份,而他本人又熟读大楚律例,就让他做了大理寺的少卿。

不过在大理寺之内,他混的也着实不好,王宫贵胄子弟犯了法,他是什么人的面子都不给,一律按照律例处罚,得罪的人也就更多。

此时,见他只身前来,孟瑶大概也已经猜出了什么。

李凌之案,天子脚下,中举士子被杀,涉及的人员太多,又在大庭观众之下,朝廷需要给天下一个交代。

可不管是燕国公府、定国侯府还是那些个中举士子,大理寺都得罪不起,他们就好像当初的武侯府的主簿,想通了这其中关节后,就想着把这事给推出去。

可是大理寺已经是大楚最高的管押,各地上报的大案、要案都要经过他们的手,他们推也推不倒哪里去,现在大概也就想着怎么找个人定罪,赶紧把这事了结了,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

但不管怎么说,显然大理寺卿愁的是怎么不得罪人的情况下找个替死鬼,因此已经过去两天,孟瑶这个当事人,这才有个少卿来询问,而且很显然,他并不是得了命令来的。

否则大理寺卿就是抽风了,也绝不会怕这么一个不知变通的人来。

这样想着,孟瑶让素衣拿了外衣,披上后,这才跟着王管家向前堂走去。

一路之上,也并无多话。

进入前堂的时候,孟天浩正在与一人闲谈,抬头看见他,便向对方介绍道,“吴少卿,这位就是小女了,”而后对孟瑶道,“这位是大理寺的吴少卿,是来问前日之事的。”

那吴靳彦今年已经过了三十岁了,人看着却还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也没有向旁人一样蓄上胡须,见孟瑶走进了,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吴某多日前已经与孟姑娘有过一面之缘了,当日之事,还要谢谢孟姑娘,”说着身子弯了弯,行了个大礼。

“哦?”孟天浩疑惑的看向孟瑶。

孟瑶侧身,避过了他一礼,“吴少卿,严重了,”说着回以一礼。“当日也是巧合,不知夫人的身子可有好些了。”

“好多了,”吴靳彦答,“还要多谢孟姑娘当日赠药之恩,吴某感激不尽。”

“吴少卿严重了,”孟瑶笑了笑,伸手道,“少卿,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说。”

“哦,好,”吴少卿答应了一声,坐会刚刚位置之上。

孟瑶做到他的对面,下人上了茶,那边孟天浩看了二人一眼,道,“既然少卿与阿瑶还有事,那么老头子就不打扰了。”说着起身,由下人扶着进了内室。

“有劳孟老了。”吴靳彦也赶紧起身,送了孟天浩,而后又做了下来。

这边孟瑶和吴少卿起身送了孟天浩,而后坐下。

随后正堂陷入了沉默。

孟瑶与吴靳彦相对而坐,一下一下的抿着茶水,末了放下茶杯,看向吴靳彦,只见对方眉头已经拧成一股绳了,握着茶杯的手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显然是在思考措辞,孟瑶见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便道,“吴少卿今日不是来问话的吗?”

“是,”吴靳彦吓了一跳,随后点了头,“实在是打扰了,不过前日李凌死在了雁园,王爷交付大理寺彻查,吴某今日来也是例行公事,请孟翰林不要怪罪。”

“无妨,少卿尽管问。”孟瑶伸手给他添了茶,就听那吴少卿道了句“得罪了,”出口问道,“前日孟翰林怎么会去那雁园?”他这一问,神色也坦然了不少。

孟瑶却是“噗”的笑了一下,随即回道,“前日杏林之宴,诸学子探花游园,经雁塔便上去做了一会,题字留名后,便去那雁园随意走走,寻寻花木,有什么不妥吗?”

“哦,这到没什么,正如您所说,前日长安诸多园林之中都出现了新科举子的身影,”吴靳彦停了一下,随即问道,“我们查了李凌的进京后的,发现孟翰林经常与其接济,并且众多宴会也会提携相带,比如明楼诗会,我记得当时是没有邀请他的。”

“这倒是不错,”孟瑶同意,“那李凌才华过人,吴少卿没有见过他的诗文,但也可以却礼部翻一下他的考卷,可当真是妙笔生花啊,他出身贫寒,很多见闻使长安这些贵胄子弟者不曾有的,我读他的文章,生了惺惺相惜之感,便多聊了几句,他入京之后银两用完了,不得已卖画为生,我见了不忍,便时常接济,他在京中也没什么朋友,我便带着他去一些宴会,希望他能结交一些同辈好友。”

“那么孟姑娘可有察觉出不妥之地,”吴靳彦问。

“这道没什么,”孟瑶停了下来,仔细的想了一下,突然眼中亮了一下。

吴靳彦见状,赶紧问,“怎么,姑娘有想到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妥的地方,”孟瑶说,“他进京之后在查一个人,我不知道是谁,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他在对着一个玉佩念叨着一个名字。”

“玉佩?”吴靳彦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一块碧玉的玉佩,放在孟瑶面前,问道,“可是这块。”

孟瑶看了那玉佩,歪着头想了半天,却是摇了摇头,“当时屋内太暗了,我看不清楚是不是这一块。”

“应该是,”吴靳彦却确定,“李凌清贫,他屋内翻遍了也只有这么一块还算看得过去的玉佩。”

“这玉佩是在他家里找到的?”孟瑶问。

“不,”吴靳彦摇头,“是在他的尸体上发现的,他将他贴身在心口,只是他却没能保护的了李凌一命。”

“这玉佩成色并不怎么好,雕刻的工艺也很粗糙,而且怕是数十年前的了,大理寺恐怕得查查李凌的父辈那一带人了。”孟瑶提议道。

“这恐怕不行了,别说按照这查了有没有收获,就算有,又怎么确定这是和李凌之死有关呢,还有就是。。。。。。。”吴靳彦叹了一口气,看向孟瑶,“吴某在大理寺的地位孟姑娘也清楚,实不相瞒,此次来找孟姑娘是吴某自己的注意,但吴某也并不是怀疑孟姑娘,只是内心里觉得姑娘与旁人不同。”

“哦?”孟瑶奇道,“我与旁人有何不同。”

“我说的旁人,是指——”吴靳彦停了停,神色暗了下来,叹道,“是指那些趋炎附势,看着魏王做大却事不关己的朝臣。”

孟瑶听了,笑了笑,“吴少卿莫不是忘了,孟某也是这其中之人啊。”

“我知道啊!”吴靳彦叹息,“拜师林氏,与小王爷定亲,我相信姑娘心中必有不得已的苦衷,实不相瞒,你、我、甚至包括这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如今皆身处于风口浪尖之上,一步踏错,就将万劫不复。”

吴靳彦说着停了下来,看着孟瑶的眼神怪异,“半年前武安侯之乱,那场京城围困之战如今还历历在目,孟公子更是身先士卒,孟姑娘难道真的觉得依附于太姬、魏王就能保住定国侯府吗。”

孟瑶倚在软垫之上,轻轻笑了一下,“权利斗争而已,相信郡王府也早有谋划,否则京城风云变化,吴少卿也不会独独选择中立了。”

“明哲保身罢了,”吴靳彦抬头,无言的叹道,“其实吴某只是想要为国谋划,青史留名,奈何生不逢时。”

吴靳彦无奈,如今这官场,早已不是靠实力、靠才华的地方了。

为官多年,又是出身郡王府,他又如何看不明白,如今的朝堂只有曲意逢迎,才能有晋升之阶,可魏王、天子相争,两派之间,郡王府为了明哲保身,却又是两派都不站,吴靳彦空有满腔的抱负,却只能在这官场沉浮之中,离自己的理想越来越远。

他不甘心,可有无可奈何,他不能将家族置于险地,又不能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官位,所以就成这么一个尴尬的存在。

李凌之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其中的不简单,新科士子死在长安城围,可以被人说成是上天示警,是上天对天子的不满,今日朝堂上钦天监的人已经明里暗里在说这事了,可见天子地位已经岌岌可危。

半年前,武安侯之乱缘起宫闱之中,也不过短短几天,就成了不可逆之势,从朝堂相争,到镇守北境的武安军打着勤王的口号大举南下,一路披荆斩棘,打到长安城下,那一站打了三天三夜,最后也还靠魏王玄景山力挽狂澜,将武安军击退,随后武安侯自尽,太后自焚,齐王被人构陷,天子势弱,魏王一党的势力如日中天。

如今魏王已经朝着天子之位去了,这京中风云变化,所有人都是一颗棋子,其实没有一个人能够明哲保身。

所以纵使知道当日的接触怕是有意为之,但是吴靳彦今日却还是来了,不管眼前的女子存了什么心思,他始终相信这个人绝对不是她表面看上去那么的简单,“孟姑娘。”

“嗯?”孟瑶抬了眼,嘴角带着淡然的笑意,问,“怎么了,吴少卿是想到什么了吗?”

“我想问姑娘一件事,”吴靳彦说。

“嗯,”孟瑶挑了一下眉,“你问。”

“这京城风云变化,姑娘是更看好魏王还是天子。”吴靳彦问。

“这——怎么说呢,”孟瑶看着吴靳彦,神色安然,“其实大楚本就是玄氏的天下,不管是魏王还是陛下都是玄氏一脉,并无什么区别。”

吴靳彦皱了一下眉头,提醒孟瑶道,“可他们二人还是有区别的。”

“是啊,嫡庶之分吗?”孟瑶点头,“天子是先皇嫡长子,不过当初先皇突然离世,他即为之时,就是靠着魏王的帮助这才坐稳这个皇位,不过如今天子长大了想着与魏王分庭抗礼,争夺权势,其实也是人之本性。”

“姑娘还是站在魏王一边。”吴靳彦问。

“这到也不是,”孟瑶笑了一下,“定国侯府与吴少卿的郡王府一样,保持中立。”

“你——”吴靳彦想说什么,可觉得他这话也没错,难道人家还能明着告诉你自己站魏王或者天子吗?可尽管如此,吴靳彦还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他的脾气上来了,也顾不得隐藏,直接跳了起来。

“其实吴少卿与其想着日后,还不如先把眼前这案子查清楚,那玉佩或许可以不查,但是李凌的父母、兄弟却是万万不可不查的。”孟瑶悠悠然的将话题又拉了回来。

“知道了,”吴靳彦拱了拱手,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孟瑶却是松了一口气,她看这吴靳彦今日语气之中处处试探,不知道他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却不能不防,这么多年她早已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思量考虑都藏在腹中,不是真的值得信赖的人,她是不会表露自己的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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