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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这才是真正的獒(10)

听着医生的话,我的心里又是庆幸又是感动。庆幸的是我的腰没断,感动的是大黑救了我的下半辈子。我最亲爱的大黑!你是我命中的保护神!

最后,医生建议我留院观察治疗,先是治疗一个星期,然后住进看护房进行观察,最后还要治疗一个星期,然后就是无尽的休养。我交了足够的费用之后,医生说,像我这样的病人有特护跟踪护理,病人亲属如果觉得累的话,可以回去了。

当多吉大叔回去大草原之后,我解释给医生听。我说:“多吉大叔不是我的亲属,但他却比我的亲属还要亲。”医生就笑了一下,说:“你的命真大,命里就有这些贵人相助。放心吧,你会好起来的,最要紧的是自己要坚持下去。”我当然要坚持下去,哪怕医生现在告诉我,我没得救了,要一辈了坐轮椅了,我也要坚持下去,不为别的,只为大黑。

我想念大黑,我现在才发现,我的心离大黑已经是那样近,近得就像是一只獒和一个人的心已经紧贴在一起。不知道大黑现在是不是也默默地坐在大草原上,朝着日喀则的方向遥望,为我祝福。

一个星期的治疗之后,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我很开心,中午吃过饭就偷偷溜到院里给队上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队长簸箕,他说队上刚招了一批新兵蛋子进来,得赶紧折腾折腾,不折腾折腾,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就无法无天了。我当初和黑子进部队的时候,也是天天被簸箕折腾得上吐下泻,人是折腾得黑了瘦了,但肌肉和筋骨却越来越结实了。簸箕知道我和黑子的关系,告诉我,黑子表现得不错,升官了,当上小队长了。然后挺可惜我的,如果当初我不离队,那个小队长的位置本来是要留给我的。

簸箕把黑子叫进来接电话,黑子一接电话,就笑嘻嘻地问我:“大兵子,咋样啊?”我说:“什么咋样?”黑子就问:“你和大黑姑娘的感情培养得咋样啊?”我傻乎乎地一笑,说:“比你当初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了,我现在可离不开大黑,大黑也离不开我。”

黑子就笑,然后就叫我把大黑叫过来,他说他也想听听大黑的叫声了,嗷嗷的,特能给人壮气。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告诉了黑子,我说:“我的腰不小心扭伤了,现在在日喀则,已经治疗了一个星期,还要观察一段时间。”

黑子和我是老铁,我什么也不用向他隐瞒。黑子的声音一下子就沉重了下来,他担心地问:“怎么了?你小子的腰又出事了?工伤还是意外?他奶奶的,你个小王八蛋子,老子一天不在你身边,你小子就搞点事情出来,非得让老子天天为你操心是不?说话!”我说:“没事儿,过两天就好。我还要回去陪大黑呢!”

黑子不依不饶,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我不说他现在就要飞到日喀则来,揪住我一顿暴打。我只好说:“前几天贪玩去山上采药草,不小心滑了一下。对啦,我还碰到一群偷猎者,不过已经摆平了,哈哈,真过瘾。”

其实,一点儿也不过瘾,没有开一枪,也没有猛烈搏击的场面,而且还受了伤,但为了黑子,我只能这样安慰他。

黑子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簸箕在电话里催了,说有事情得马上出发,然后簸箕抓过了电话,说:“肖兵啊,我在日喀则军区有个老战友,是个中校。你伤好了,就顺便去看看他,帮我问候一声,那可是我当年的铁哥们儿啊,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和他说。那小子敢不罩你,回头我就一枪毙了他,哈哈!”

我再一次为我的生命中能遇到黑子、簸箕这样的朋友而感动。我无法想象,人的一生中如果没有朋友,那将怎么度过。我的生命也就是由这些朋友间的断断续续的联系而组成,簸箕、黑子、土豆、猴子、蚂蚁、大黑……

住院的这段时间,我的每一天都在对这些朋友的思念中度过。特护照看得很用心,可能是我的体格本来就很健壮,伤好得也快,但主治医生非坚持让我多住一个月,他说都伤到腰椎了,可不是小事,得多留点儿心。但我熬不住,一个多月的时间,我疯狂地想念大黑,我之所以现在没有坐在轮椅上度日,就是因为大黑帮我顶了一半的伤,为此我常从梦中哭醒。

我生平第一次做了逃兵,天还没亮,就卷好包袱,偷偷地溜出了医院。第一件事,吃顿饱饭,然后去看簸箕的那位中校战友。在这里,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就叫他中校吧。找到那位中校并不费事。看着我一身的军装和健壮的体格,那位中校就对我特别有好感,脸上始终是笑眯眯的,其实,他不知道,我的腰部还有伤。

听说我是簸箕调教出来的,中校对我就更加喜欢了,他说:“记得以前去簸箕所在的队上,当时你们在搞训练,脸上都涂得花花绿绿的,我也没认出来,就记得有个兵枪法特好,簸箕说叫肖兵,就是你吧?”

我点点头,谦虚地说:“其实枪法最神的还是簸箕,不然怎么人家当大队长,我们还是兵呢?不过,簸箕跟我说,他有个老战友,枪法更神呢,现在到日喀则军区了,当中校了。”

中校知道我在说他,脸上笑开了花,接着便带我到他们部队上参观。到部队上后,他笑着对我说:“你是个老兵了,重新来到部队这样的环境,心里很乱吧?让你再重温一下当年的感觉,呵呵。”

我点点头,看着那些擦得干干净净的战车和装备,我的心激动得跳个不停。我真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离开部队。我盯着那些车子发愣。

有个兵来喊中校,说是有事情。中校给我留了电话,说有什么事就直接找他,又问我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我说:“那个地方很偏僻,叫什么小村子来着,人口也少,根本就没电话,连手机信号都没有,以后有空来日喀则,一定再来看你。”

中校叫他的警卫安排我用了顿中饭,又安排车送我回去。看来簸箕和中校的交情真的很深,军用吉普一直把我送到大草原上多吉大叔的帐篷前。开车的警卫临走前还一个劲儿地叮嘱,说是他们中校说的,有事一定要打电话,实在不行,发个无线电什么的也行。

我不知道中校为什么要这样叮嘱,后来才知道,大草原上真的是个很危险的地方,天灾就几乎一年到头没断过,大草原上的藏族同胞们日子过得真的很艰苦。

我刚回到大草原,当天半夜就下了一场冰雹子,都有核桃、鸡蛋那样大。以前听黑子说,挑最大个的,可以当手雷,我还不相信,现在是不得不信了。雹子打在帐篷上,哐啷哐啷地响,像是撼天动地一般,整个帐篷都在摇晃着。我抬头往上看,可以看到雹子把帐篷砸出一个一个的圆坑,然后再反弹出去。

我听到外面羊圈里的羊在可怜地哀叫着,大黑对于这样恶劣的天气很不喜欢,听见羊叫得可怜,大黑就表现得很愤怒。虽然我心疼她,把她拉进了帐篷里,可大黑还是冲了出去,站在冰雹里,仰头向天嚎叫。我不知道,她是对老天不满,还是为牧民们艰苦的生活感到悲愤。

冰雹子下到天亮的时候才停,虽然各家的羊圈里都扯起了一片帐篷给羊遮蔽,但还是有不少羊被砸死,羊推推挤挤,被挤在外面的暴露的老羊死了不少。有些冰雹子真的很大,落下来,打在羊脑袋上,脑袋直接就开了花。我很同情这种高原气候带给牧民们的伤害,但这是天灾,没办法,人也无能为力,只能尽力保护好大草原上的资源,让天灾来得少一些吧。

我们处理牛羊尸体的时候,大黑已经从外面捕食回来了。一般情况下,牧民们养獒是根本不喂獒的,或者很少喂,他们和那些专门养獒卖獒的獒贩子不同。再一点,那些獒贩子的獒也算不上是纯意义上的獒了,只能称之为因牟利而杂交来的与獒长得很像的藏狗。牧民从来不喂獒,都是獒自己出去捕食,除非母獒怀孕时才会喂。凶猛的獒平时是不能见到血和腐肉的,因为那些东西都会刺激它们的斗志,让它们变得异常凶猛。

多吉大叔很心疼大黑,坚持从家人的口粮中省出一部分来,每天给大黑喂一餐有营养的。余下的时间,再饿的时候,大黑就会自己出去捕食吃,而且捕食活物也更利于保持大黑凶猛的本性,以更好地看家护院。

獒本来不是原生犬,它曾经是一种兽,有着藏狗的血统。我认为:如果把獒划作狗的一类,倒不如把它归入兽的一类更贴切一些。在寒冷的雪域高原,在恶劣的自然条件下,獒,守护着牧人一家和他的牧群,当野兽袭来,獒就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用它们巨大无比的力气和野性十足的凶猛,将野兽置于死地。

这才是真正的獒,和世界屋脊融为一体,它们勇猛刚烈、灵性忠诚、傲视一切,而对那些侵入领地却又不能构成威胁的入侵者根本不屑一顾,那些獒贩子手中的藏狗根本就无法仰视它的威严。

其实,见过真正藏獒的人少之又少,现在世界上纯血统的獒很少很少,我为能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见到一只纯种的獒而庆幸激动!在西藏,真正的好獒,藏族人是不会卖的。我再一次地想起了扎西木大叔一家鼓动全村卖獒的事,他们的信仰也许已经被金钱的诱惑给冲淡了,我为他们而悲哀,他们选择了金钱,却抛弃了上天赐给他们的最好的守护神。

我把思绪牵回,再次望向大黑,她站在距自家帐篷约十来米远的地方,正气势凛然地环视四周,她的爪子下面踩着一只臭鼬。臭鼬也叫艾虎,更直白一点的可以叫它臭狗子。遇到危险时,它屁股后面会放出一股臭气,像黄鼠狼一样。但这只臭狗子还没来得及放出臭气,就已经被大黑一口咬死了。我知道臭狗子一般都是在夜间活动,我猜想,大黑可能天还没亮就出去捕食了,真是个勤快的姑娘。

其实,臭狗子虽然臭,但却是啮齿动物的天敌,它们捕食草原上的鼠啊兔啊那些啃食草根的动物,对于保护牧草来说是有益的。大黑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如果她知道臭狗子是牧民的好朋友的话,我估计她以后再也不会捕食这类动物了。

臭狗子的毛皮绒丰、毛厚,质地良好,是名贵的出口裘皮之一,但是这只臭狗子已经被大黑咬得稀烂了。獒捕食猎物的方法不像狗那样撕咬,而是割咬,它们的牙齿就像刀子一样,一块一块地把肉和皮毛割下来,然后吞进肚子里。

这条臭狗子的致命伤在咽喉部位,一咬致命。我很惊奇,这些獒也没有牧民去特意地训练,就好像天生具有的技能一样,攻击猎物时的第一下口点便是咽喉,像狼一样,或许,这正是獒不同于狗的兽性的一面。

我脑子里在想这些的时候,大黑已经把一条臭狗子吞了个干干净净,连内脏都吃光了。她在吃的时候,我看见她目露凶光,凶野地用爪子按住猎物,然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一口地咬下去。

草地上还有血迹,大黑舔了舔嘴角边的血,又趴下来,咀嚼着那些沾有血迹的嫩叶,像是早餐后的水果,顺便洗一洗牙齿。然后,她才站了起来,昂着头,威风八面地将四周扫视一遍,开始在自家门前十米远的地方徘徊。

大黑每天都是这样,站在离家不远也不近的地方,看着自家的财产,保卫着自己的主人,也看护着附近所有的牧民。

处理完被雹子打死的羊,我就坐在羊圈旁边,远远地望着大黑。大黑背上的伤已经好了,也长出了新的毛,她还是那样威风凛凛,并没有因为我的回来而显得异常兴奋,她很少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大黑在我的面前表现得还是那样漠然,我知道,其实她心里很想念我,也盼着我早点回来,只是她不想让我知道而已,她还是显得那样目空一切,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矜贵。

我就那样远远地盯着大黑看,脸上带着微笑。大黑环顾着四周,来回地徘徊着,偶尔也向我望上一眼,那半睁半闭的小眼睛还是那样蔑视着一切,似乎无视我的存在。但我知道,她心里很在意我,从她不断回头望向我的频率,我就知道。

央金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带着活泼可爱的尼玛。尼玛的感冒早好了,又蹦蹦跳跳地跑在她阿妈前面,一跳过来,就搂着我的脖子亲热。央金笑呵呵地看着,脸上洋溢着一种奇怪的笑。大黑看见尼玛和我亲热,她有些不满,但因为是尼玛,大黑就容忍了,嗓子里咕噜了两声,停住脚步,远远地蹲坐下来,望着我们。

尼玛咯咯地笑着,娇声娇气地说:“叔叔,你猜猜看,我阿妈给你带什么来啦?”我说:“不知道,给个提示吧,小天使。”顺手捏了捏尼玛娇嫩的小脸蛋儿,小姑娘真可爱!尼玛撒起娇来,摇着头说:“不说,就不说,叔叔要自己猜!”

央金笑了起来,声音轻柔地说:“肖兵,你瞧,秋天到啦,天气也冷了。前些日子,你不是问我缝那件羊皮袄子是给谁的吗?”央金说着,她一直背着的双手,此时才伸出来,手上托着一件雪白的羊皮袄子,递到我的面前。羊皮袄子的毛很绵密,细细的,像洋娃娃头上的卷发,皮质细腻紧致,手工精细,放在大商场里,不知道要卖多少钱,但是,藏族同胞们的友情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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