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模糊,泪水也快要决堤了,我双腿打颤,头脑昏沉,全身的躯干都仿佛摇摇欲坠地几乎将要昏倒在地上。我用尽最后那所剩无几的力气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像个落荒而逃的逃兵一样离开了公司的写字楼。
我走出了写字楼的大门,直到我仰头看向那冬日里,璀璨的犹如黄金一般刺眼的太阳才清醒过来,我这时虽然是清醒的,但又不知去向,我似乎只能呆呆地坐在了道牙边上。
虽然这里并不是什么大城市,但道路上的车水马龙依旧繁忙而又焦急,难道他们不愿意放慢节奏,好好地欣赏一下这难得一见的万丈晴空吗?北方的冬季,是晴天的天数用两只手的手指都能数的过来,平时都是厚重的尘埃所形成的雾霾天气,如此美好的天气真的应该好好欣赏才是。
“你怎么坐在这里?”
是祁彻的声音,我立刻站了起来,我仿佛是做了错事的孩子,连他的面孔都不敢直视。
他叹了声气后说道:“你现在……还是回家休息吧。”
我看着他硬朗的背影缓慢离开,似乎要坐上那辆任瑞新驾驶的白色汽车。我突然开口向他问道:“如果……如果我现在还是处女,你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对我了?”
“我有必要回答你吗?”他转过身来说,“也许吧,也许还会爱上你,并且心存感激,也会特别的感动,可惜……你不是,赶紧回家去吧。”
他又一次离开了,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
我听了祁彻的话回到家里,我直接躺在了床上,连外衣都没有脱去就把自己蒙在了棉被里,我的内心空荡荡的,好像是一场暴风雨之后的宁静。
天数逐渐被夕阳染红,恍然间我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是雒雨菲。她脱下了鞋子直接走进了我的屋子,她说:“宝贝,你怎么了啊?今天回来这么早,身体不舒服吗?”
我漏出了我的头,勉勉强强地说了句我没事。
她伸出了手抚摸着我的额头,看我是不是生病发烧,但我的额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过了好久她才将手收了回去,她站起来走向客厅,脱去她身上还没脱去的大衣,并且还跟我讲道:“如果不舒服就先把衣服脱掉好好睡一觉吧,今天我参观了好几幢写字楼,想租一间办公室,可租金感觉都好贵,实在没有合适租金的话,我可以在居民楼里租一间当办公室,这样就划算的多了。”
“哦……”我极其小声地说,恐怕她连听都没有听到。接下来她端着一杯刚刚沏好的红糖水来到我床边,她说:“来,先喝点红糖水暖暖身子吧,这是我熬的,里面还有姜丝。”
“你今天……”
我刚准备问她今天有没有和祁彻见面,但是我哽咽了一下,最后开口对她说:“其实……我认识祁彻,而且他就是那个祈亮……”
她眨了两下眼睛,问道:“祈亮?那个你经常在半夜翻看他空间的祈亮?”
“嗯!”我疯狂地点头。
我不知道她当时会是一个怎样复杂的心情,我能看出她似乎对祁彻有着特别的好感,可以说她已经喜欢上了祁彻,这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她对一个人有了好感,并且每天都沉溺其中所带来的愉悦和欢快。
隔了几分钟她问我:“所以……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