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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书津老者

平1995年8月4日,周五,盐石镇的树林里。

下午14:28

若虎和任炅跟着书津老者进到乐老板的家。

“你们随意,他家可没啥东西的。”书津摸了摸胡子道。

“书津老伯,请问一下,乐老板可否有透露些信息给您?”若虎试探道。

“诶,等会,叫我老者好听点,叫什么老伯老伯的。”老者瘪嘴,“小伙子,你这话就难倒我了。他啊,神秘的很,我问他从哪来的,他都不肯说。”

“那老者您跟乐老板认识多久了?”若虎问道。

“这啊,可是有个三四年了吧?还是我突发奇想来树林散步才发现他的。”老者回忆起过去,“你们这是干嘛呢?”

若虎沉思了一会,看着老者的眼睛沉重道:“乐老板,他已经死了。”

老者停下了摸胡子的动作,心情沉重道:“原来那天他说的是这样。”

看着老者的神情变化,若虎询问道:“您是否回忆起什么了?”

老者看着窗户,似在回忆,“他前几天说了我和他不会再见面了,我还以为他是说笑的。”

“节哀顺变,我们会查出的。”若虎拍了拍老者的手安慰道。

“查出?他是被杀害的?”老者疑惑地看着若虎。

若虎闻言皱了皱眉头,“难道不是?”

“这个他倒是没说,他倒是经常把四个字挂在嘴边,因果循环。”老者盯着若虎的眼睛。

听了老者的话,若虎陷入了沉思。

“那乐老板还有说什么吗?”若虎追问道。

“他跟我说了很多故事,不过你应该也听过的,他不是在镇里说书吗?”

“这,哎。”若虎垂头丧气。

“得了得了,你们看看他的屋子还有什么其他的吧。”老者说完便站起来走向棋盘那。

而若虎和任炅互相看了一下对方,便开始行动。

乐老板的屋子有两层,内部跟茶馆的差不多,不过旧桌椅少了,多了一张床,一副棋盘,其余的,也是挑不出什么来,就好像屋主只是刚好经过找到的房子。

“这乐老板,就算简单,这也太过于简单了吧?”任炅轻声道,“整个屋子就那几样东西。”

“咱们找一找墙壁那些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暗格什么的。”若虎无奈道。

任炅闻言摸了摸床的床脚,却只摸出蛛丝网。

而若虎在翻找着桌面上的书,而就在他翻找过程中,掉出来一本薄薄的笔记本。

“《因果》?这不是刚刚老者所说的他经常说的四个字其中两个字吗?”说完便翻开来看。

但翻开来,里面就只有写着一些数字。

“这只是乐老板写来玩的吧?”任炅从若虎那拿过来看了又看,“就这两张写了数字。”

“先留着吧,我们回去问问王警司,要是没用就再还回来。”若虎继续翻找着。

而在一楼的书津老者则在摸着棋盘喃喃自语:“要是早些认识你就好了。”

摸完棋盘的老者转过身看了看屋子的样子,“下次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若虎和任炅下楼刚好听到老者这句话,两人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

“老者,要是你想要再下棋的话,可以找我们。”若虎轻声道。

而老者则摇了摇头,“有心了。你们在上面有找到什么吗?”

“就一本笔记本,不过却写了因果两个字的封面,里面却只有一些数字。”若虎无奈道。

老者闻言失笑,“倒是像他的风格,找一下一楼吧,虽然只有一些东西。”

老者走出了屋子,在外面看着天空,而若虎和任炅则又开始翻找了起来。

“任炅,你有在那找到什么吗?”若虎翻找着柜子。

“能找到什么,倒是蛛丝多一些。”任炅抱怨道。

“看来,就真的是找不到什么的了。”若虎无奈道。

“棋盘有暗格吗?”任炅询问道。

若虎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有。”

任炅站起来深呼吸,“回去吧,不知钱书回去有没有找到西柚。”

若虎和任炅两人走出屋子,看见老者坐在离屋子不远处的石头上。

老者也看见了他们,挑眉道:“找完了?”

“还是没收获,不过还是要谢谢您。”若虎笑道。

“我也没帮你们什么,要是有需要帮忙的话,就去镇里的药房找我吧,我住在药房后院那。”老者笑道。

老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人老了。”

“那我们一起回去吧,顺路顺路。”任炅笑道。

下午17:48

若虎和任炅两人回到了警局,看到的是垂头丧气抱着头的钱书。

“钱书,你怎么回事?”若虎疑惑问道。

“你们终于回来了。”钱书像看到希望那样睁大眼睛看着若虎任炅两人,“西柚不见了。”

“你在说什么?”若虎不解道。

“西柚失踪了,在你们在乐老板家里的这段时间,我回到警局,却没发现西柚。”钱书顿了一下,“于是我便和其他人出去找西柚,我们找了整个盐石镇,都没发现西柚的踪影。”

若虎和任炅闻言感到非常震惊。

“难道,西柚真的出事了?”若虎嘀咕着。

突然钱书像想起了什么,扑上去抓着若虎的衣服,愤怒道:“肯定是曲陆,肯定是他。”

若虎按着钱书的肩膀,冷静:“钱书,冷静一下,冷静一下说说。”

一旁的任炅也试图分开钱书抓着若虎的手。

然而钱书依然没有冷静,“你叫我如何冷静,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不见了。”

若虎依然安抚着钱书的情绪,“得得,我知道。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觉得是曲陆。”

激动过头的钱书突然像是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他不是说告诉西柚得去树林里找乐老板的家吗?”

若虎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继续。”

“后面我问他,是不是在种花吗?”钱书眼睛无神看着若虎道。

“你说你是怀疑曲陆杀害了西柚,并把她埋在院子里?”若虎惊讶道。

任炅闻言也感到万分震惊。

若虎震惊了一会,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解释得通西柚为何不见了。”

“不过我想不明白,如果曲陆真的杀害西柚,那又是因为什么理由呢?”任炅询问道。

钱书依旧无神坐在地上,若虎朝着他摇了摇头,一下子,厅内安静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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