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一行人可是倍受打击,小厄下落不明,蓝姑娘这两天可算是醒了过来有点精神不振吃了些药,情况稍有好转。
昨天二哥去查探的那个那个有石碑的洞穴,回来以后面色苍白失魂落魄。
“二哥?二哥?”巫公子紧叫了几声,二哥才略微回过神来,看了看巫公子:“二哥你怎么了?”看二哥失魂落魄手搭在二哥肩膀上又拍了拍。
“没事,一直听闻血衣这人杀人取乐,有疯癫时甚至食人饮血。但亲眼目睹依然令人反胃!”二哥说起又急忙捂住了嘴,看得出这一路没少呕吐。
“二哥你先休息休息,我先去给你买些汤药!”巫公子说着拍了拍二哥的肩膀:“顺便也要去看一看家里有没有回信!”
蓝姑娘此时也在院里坐着微微有些发愣,看着便是还有些不舒服:“忘愁,走吧,陪我出买些药。”说着伸手摸了摸蓝姑娘的头。
“恩,好的。”蓝姑娘被巫公子摸到头发似乎才回过神来,伸手捉住巫公子的手,平时也不好太过亲密的表现出来,不过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巫公子伸手挎住了蓝姑娘的胳膊,十指紧扣。
“二哥早上去探查石碑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我们去给他买些药,你的药也快吃完了也要买一些了。”去了巫家的联络处发现依然没有消息,又去买了些汤药,回来熬给。
巫公子等扔暂时在北梁城休息,而另外一面也有人已经获得了石碑上面的内容:“话天下之大业,主世间之沉浮!”
“话说的这么大也不怕咬了舌头。”陆喆听着手下的人报道,随口吐槽道。边听着边走到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拍打一番,像一摊烂泥一般躺在了椅子上。
“恩,对了我记得我不是派你去探查的吧?”凤翅看了看眼前了的人,思考了一番。
“额……那石碑出现在了洞穴里,等他去的时候山洞里面尽是残肢碎肉,鲜血四溅……回来人就病了。”这人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知道的情况报告了一番。
“残肢碎肉,鲜血四溅?血衣?”陆喆听到这里突然坐了起来,双眼盯紧说话的人!目露凶光!锐利似鹰!
“淡定些!”凤翅说着紧走了几步,拍了拍陆喆的肩膀,陆喆抬头看了看凤翅,也收起了那副凶恶的样子向后一趟又瘫在了椅子上,闭上双目,深深的呼吸。
凤翅挥了挥手让报告的人下去了,看着陆喆,也不好说什么。
陆喆算是凤翅捡回来的,那年陆喆十岁上山放牛,而等到陆喆回来的时候整个村子寂静无比,十岁的陆喆自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像往常一样走进了村里。
却好似走进了地狱!整个村庄毫无人烟,遍地残肢碎肉,鲜血挥洒在土墙上,耳边有琐碎的惨叫声,声音好似漏气一般听得模模糊糊!
陆喆寻着声音走了过去,而陆喆看到了近十年每天都会做的噩梦,村里的一个大叔被眼前一席血衣的人捏着脖颈提了起来,脖颈处的血好似被戳漏的水壶不住呲呲的向外喷出,流进那穿血衣的人的嘴中,溅的满面都是。
而那人面带邪笑,轻舔着嘴唇,似乎也听到身后有人便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陶喆,那面庞略有苍白,满面鲜血,明明十分英俊,此刻却好似地狱爬出的恶鬼,看到陶喆后随手把手里的尸体扔在一旁。
陆喆跪在地上哇哇的呕吐,最后陆喆不知道是怎么从村子里走出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没有杀掉自己,或许被杀掉就解脱了,连着呕吐了多次,体力不支,终于两眼一黑倒在一旁。
等陆喆醒来面前就是凤翅了,这十年一直跟随凤翅,算是凤翅把陆喆扶养成人的,而随着陆喆长大也终于知道一直在噩梦里徘徊不去的人叫血衣,不过等到陆喆知道的时候血衣已经名在邪榜了。
“唉!”凤翅也不好说什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陆喆好点,凤翅也见过血衣,也见过那天陆喆村子的惨象,不止陆喆会做噩梦,凤翅偶尔回想起也会打个冷战。
“我没事了,凤翅姐,这石碑,怕是有人故意放在洞穴里的了,目的不太好说,不过这石碑本身肯定有些秘密。”半晌过去陆喆也终于张嘴说了几句:“不论如何先通知那几个老头吧,让他们定夺。”
“恩,我也这么觉得。”凤翅看陆喆终于好些了也松了口气:“对了巫家公子的巫术你怎么看?”凤翅自然有自己的看法,不过这也就是转移陆喆的注意力!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说到这里陆喆面色终于好看些了:“这所谓的巫家巫术可能才是真正的天降祥瑞,你记不记得,最早发现天降祥瑞的是黄莺的人,当时他们可没有看到有人拿着山海石上来。”
“当然他们可能是用我们不知道的方法运出去的,而其实本地姓王的那地痞也派过几个人下去,就两个回来的,等到我们反应过来想找他们的时候却已经都被人除去了。”
凤翅听完也点了点头,其实这天降祥瑞本就充满疑点,不过白鸽也没有必要为天下人解惑,接下来赵家覆灭,五方鬼王现身,商盟成立,小东刺王杀驾等大事转移了世间众人的注意力。
“也报告给上面吧!”凤翅觉得这怀疑还是很有可能的。
“不要,等我见了这巫家公子再说!我一直想跟他交手一番!”其实这事倒是无关紧要,毕竟没有实际的证据也就没有办法公布天下,凤翅也就点了点头。
“凤翅姐,那我先回去了!我听下面说不是巫家公仔出现在石碑附近了么?正好我也去探查一番。”陆喆起身离开了椅子,走了出去。
凤翅低头沉吟了一番自己也走出了房间,应该是打算回总部报告一下石碑的相关消息了。不知道白鸽的几个老头收没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