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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提亲

且说玉竹在姑姑家住下后,要给小表弟小表妹修改旧衣服。这天早饭后洗刷完毕,玉竹要把一条成人穿的六成新的肥大的旧裤子,改成杜安能穿的裤子。玉竹先将整条裤子拆了,又用尺子量好后,从新裁剪了。

正准备上缝纫机上缝制,房门开了,走进一位年经姑娘,中等身材,一头卷毛扎在脑后,眼晴不大不小,单眼皮,白净的脸上明显地看出是擦了粉,而脖子却有些黑,与脸色形成明显对比。她上身着一件枣红色半身薄呢外套,下身是黑色直筒裤,脚上一双锃亮的黑皮鞋。这个姑娘就是玉竹这两天正念叨的杜梅。

两个姑娘一见面就叫着笑着拥抱在一起。李敬文在旁边笑着说:“看来你们真想了。”杜梅、玉竹都松开手,坐到炕沿上。杜梅说玉竹:“咱俩快一年没见面了,每次来了就急忙走了,这回怎么舍得住下了?”玉竹说:“想你了呗。来了你还不在家,说上婆婆家啦。咋这么快就回来了?”杜梅说:“你别说假话了。想我?还不知道想谁呢?快说。”玉竹笑着说:“审贼那?我可不像你有想的。”杜梅笑着说:“还跟我装。你可不像从前了,变得大方了,还说没有心中人?”玉竹红着脸认真地说:“真没有。”杜梅笑了,不再逗她。

于是玉竹、杜梅随意地唠起嗑来。姑娘们在一起,唠着唠着,很自然地就唠到嫁姻的问题上。杜梅又一次追问玉竹:“你真的没找对象?”玉竹说:“真的没找。”杜梅说:“我给你介绍一个。”玉竹笑着问:“真的假的?”杜梅说:“真的。我能跟开玩笑。我说的这个人是他弟弟。咱俩挺好的,将来成了妯娌,有事也好照应。”没等玉竹说话,在旁边一直听她俩说话的李敬文插话了,她说:“我看小梅子说的事不行,放着二门亲戚不走,走一门亲戚,不好,处好了行,处不好了连亲戚也做不行了。”杜梅本来也是临时起意,见二婶反对,也就不敢再提了。李敬文出去忙去了,屋里只有玉竹、杜梅二人了。

玉竹怕杜梅尴尬,忙又找了个话题,她问杜梅什么时候结婚,杜梅捋了一下头发说:“还结婚?发昏吧。”玉竹笑着问:“怎么了,你家罗哥怎么得罪你了?”杜梅说:“你罗哥没得罪我,他爸妈得罪我了。订婚时要啥给啥,现在要张罗结婚,又开始哭穷了,没钱呀,穷呀,穷的都哆嗦,把小子养大不容易。你们把小子养大不容易。我爸妈把我养大就容易啦?又要娶媳妇又想不花钱,净想好事。反正我想好了,也说了,不达到订婚时的要求,这婚就不结了。”

玉竹突然觉得杜梅已经不是小时候在一起玩耍时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了。当然那时候她们都一样,是只知吃喝玩耍的小孩,对财物何曾考虑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都同样处于人生转折期,开始面对生活的大小事情。这时人的脾气就彻底显露出来了。对于这点玉竹还是懂些。可她还是想用自己的观点劝劝她这个小时玩伴。她婉转地说:“是呀,不管男孩女孩,当爸妈的从小养大都不容易。不过事情最好灵活点,别因为钱伤了你和罗哥的感情。”杜梅说:“这不是钱的事。是他家拿我不当回事,小看人,抓人傻。感情再好也得过日子呀,啥啥都没有拿什么过日子?玉竹,你现在没对像,没遇到我这种情况,所以没有我的感受。罗荣对他爸妈也有意见,答应好了的事到时候要变卦,你说气人不气人。再一个当公婆都像牙膏,挤一点出一点,不挤不出。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就要制这口气。你们不怕你儿子打光棍就别呗,看谁能别过谁?话又说回来,你们当爸妈的这时候不想对小的尽心尽力,等你们老的那天也别怪小的不管你们。这叫‘种什么种子,结什么果’。”

听了杜梅这番话,玉竹并不是完全赞同,又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一时也不知是该表示支持还是反对,正为难之际。李敬文又进来了,给她俩端来炒熟的葵花籽、榛子各一盘,她俩也不用客气,各抓一把嗑起来。玉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缝幼机针下面的裤片说:“我这是拿干活当晃子,实际上玩呢。”杜梅说:“忙什么,慢慢干呗,正好多呆几天。咱俩好几年没在一起好好玩了。”玉竹说:“光玩也不行呀,我想赶紧把这点活帮我姑干完就回家,过几天到县里找点活干去。”杜梅开玩笑说:“看来你在县里有想的?”玉竹还是认真地说:“决对没有,我爸妈不让我到县里,说户口不好落,麻烦。”杜梅听玉竹这么说,也就不好再闹了。

这时,院门口有一个女人在招呼:“二嫂在家吗?”正在仓房里找东西的李敬文听见忙答应着迎出来,一看是杜春梅,便笑着说:“是一家呀,这么闲着。”杜春梅不用李敬文让,自己往屋里走,一面走一面说:“我记得你家有个细筛子,我想借着用用。”李敬文说:“有。你先到西屋坐坐,杜梅还有我侄女在那屋唠嗑呢。我到仓房给你找去。”李敬文回身又进了仓房,杜春梅进了屋。

玉竹一面同杜梅说话一面又坐到缝纫机前,开始缝制裤子。刚脚登手按缝了一条裤缝,她就听外面有人同姑姑说话,接着那人就踏着“噔噔”做响的脚步声走进来。杜梅一看忙招呼“大姑来了。”玉竹见杜春梅还是老样子,只见她长的胖嘟嘟的大团脸,胖胖的身体,一双眼晴滴溜溜地直转。她是个‘自来熟’,主动同玉竹搭话。见玉竹正在缝纫机上干活,忙走上前看,惊奇地说:“哎哟,这姑娘手这么巧。年纪不大,还会做针线话?”玉竹笑着说:“也不是多会,就是瞎比划,只是能把布料缝在一起而已。”

正说着,李敬文一手拿着细筛子,一手端着一大海碗糖腌沙果,碗上放了三把匙。她将筛子靠墙立着,将大碗放在地桌上,让杜春梅、杜梅、玉竹尝尝。杜春梅也不客气,坐到桌子旁的凳子上,拿起一把匙舀了一个沙果吃了。然后同李敬文、玉竹、杜梅唠起嗑来。

杜春梅先同李敬文唠些家常嗑,随后她把注意力就转到玉竹身上。玉竹同杜春梅并不熟,以前只在杜志锋家门前的街道上见过二回,只知道她是谁,玉竹并不想同杜春梅说话,因此她也没吃沙果,也没放下手中的活,继续做裤子。

杜春梅却问个不停,她问玉竹什么时候来的?来几天了?玉竹说:“昨天下午来的,还不到一天。”她又问玉竹家有几口人,父母多大数岁了,兄弟姐妹几人,家种多少亩地。玉竹只好一一回答。杜春梅说:“姐妹多好,不像我就姐一个,连个说知心的人都没有。”又说:“谁家姑娘多,妈妈借力,姑娘手巧,妈妈的活姑娘都能帮上手。”李敬文说:“那可不一定,我这几个侄女也能帮爸爸干活,比小子也不差,我大哥说了‘我的姑娘给小子也不换’。尤其我二侄女,膀大腰圆的,二百斤的麻袋抗起来不费劲,赶起二马车跑的飞快。”

正说着,玉竹已经将裤子的兜及裤腿缝好,正准备缝腰。杜春梅非要拿起来看看,玉竹只好让她看。杜春梅看完连连叫好:“这手真巧,做的跟卖的现成裤子差不多,像你这个年龄,现在会做针钱活的不多了。”又说杜梅:“你不行吧。”杜梅说:“甘败下风。”玉竹谦虚的说:“做也不是多好,我就是喜欢做针线话。初中毕业的那年冬天,我们乡来了一个人,办了一个教裁缝的班,我爸爸让我、还好我大姐、二姐都去学,我大姐、二姐让我自己去学,回来再教她俩。我在班上学完了回来教她俩,讲不明白的地方在去问老师,所以我学的好点。”杜春梅说:“还挺谦虚的。我看学的很好。现在就学好家务活,等自己过曰子不受憋。”

李敬文笑着说:“学什么活也在人喜欢不喜欢,我们玉兰干外头力气活行,干着屋里的细活就不行。”她又对玉竹说:“我看你二姐学得那点裁剪活也忘光了。”玉竹说:“我二姐就是不爱干针线活,动不动就跟我大姐、我换工,她宁可上外干力气活去,也不爱做针钱活。”李敬文说:“这回自己有家了,看她还跟谁换工?”玉竹说:“跟她婆婆呀。”说着大家笑起来。

杜春梅听了,趁机问玉竹:“你二姐结婚了?”玉竹说:“今年八月节前结的婚。”杜春梅故意问:“你对象了吗?”玉竹笑着,迟迟疑疑的。李敬文忙说:“还没对像那。”玉竹忙说:“年纪小,不着忙。”杜春梅又问玉竹年纪多大了?李敬文说:“二十了,在有二个多月就二十一岁,还小?”玉竹看着李敬文笑着说:“那是虚岁,周岁才十九。”杜春梅说:“十九不算小了,咱农村像你这大姑娘,结婚抱孩子的都不少,”又指着杜梅说:“她跟你差不多吧?也有主了。”

李敬文当开玩笑地说:“你就给我这个侄女介绍一个呗。”杜春梅说:“行。这事包在我身上。远点的不用说,我们老程家就有不少光棍小伙。”李敬文说:“是,你们老程家在咱这一大片都是大户。”杜春梅说:“哪是,爷爷辈就老哥五个,我公公这辈光哥们就十四个,你说我家文盛这辈还能少吗?不过,你们有什么条件得说说,我好照条件找。”玉竹红着脸,还说:“我不忙。”李敬文看了她一眼,对杜春梅说:“我这侄女跟现在的姑娘不一样,脸皮薄”杜春梅却不再意玉竹的态度,对李敬文说:“你当姑姑的帮着掌掌舵,先说个大面。”李敬文说:“我们条件不高。要心眼好会疼人的,能干会过日子的。长得能跟我侄女配得上的。”杜春梅把脸对着玉竹脸盯盯看着她,看的玉竹笑着躲开了。杜春梅才笑着说:“条件还不高?别的好说,就长的配得上你侄女的,不好找,我上哪找这么俊的小伙?”李敬文说:“我不管,你找来够条件的我们就看。”杜春梅“哈哈”地笑着说:“任务挺重,我给你酌磨酌磨。现在得回家了干活了。”说着,看着玉竹将裤子做好了,她拿起来一面看一面又夸了一番,才拿着筛子走了。杜梅又同李敬文、玉竹继续唠了一阵嗑,也回家了。

杜梅走后,李敬文悄悄地对玉竹说:“她应该是来说媒的,看小梅子在这儿,就没说。你知道吗?小梅子相中过二喜,二喜没干。”玉竹说:“有这事?如果那样的话,明天他们来提就直接回绝,别见面了。”李敬文不解地问:“这是为啥?”玉竹说:“我跟小梅子挺好的,二喜跟她没成,跟我在成了,以后怎么见面?”李敬文说:“你想的太多了,他俩也没挑明,更没处,有啥呀。再说以后关起门来各过各的日子,见不面见面有什么关系。”玉竹又没话说了。

冬天日短,吃饭时天就慢慢黑了下来,因为杜家没有电视机,吃过饭杜志国就领着杜欢、杜乐、杜安去杜梅家看电视,杜平是自己找地方玩。家里只剩李敬文、玉竹。玉竹洗刷碗筷后又打扫厨房卫生,李敬文习惯了,并不阻止玉竹,自己坐在炕上拆旧衣裤。

突然,院里响起脚步声,一会儿就走进屋来一个人,玉竹抬头一看,是杜春梅,她心里明白。她怀着矛盾的心情将杜春梅让进里屋,自己依就在厨房洗抹布。她一面搓着抹布一面想:“答应不答应同二喜子谈呢?不答应吧,白费了姑姑的一片苦心,答应吧,自己堵自己了自己的嘴。”此时的玉竹又感觉文韬在吸引她,让她无法拒绝。玉竹只顾自己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听杜春梅同姑姑说什么,直到李敬文招呼她,她才反应过来。玉竹将抹布拧干晾上,才磨磨蹭蹭地进了屋。

杜春梅笑着说:“我说活算数吧。回家了我把屯里的小伙数了一遍,我觉得还是二喜子你俩般配。怎么样,明天见面谈谈。”玉竹笑着看李敬文,李敬文说:“明天见面谈谈。”玉竹也就点头说“行。”杜春梅说:“按现在介绍的方式,媒人只管牵线让你们认识,成与不成凭你们自己谈。不过我给你介绍的不是外人,所以想罗嗦几句。二喜子是我家文盛三爷爷的孙子,我五叔公公的儿子。别的我不敢保,能保对媳妇好。你姑知道,我们老程家老少几十个娶了媳妇的男人,没有打媳妇的。我五叔家也是过日子的人家,二喜那小伙仁义又能干。”李敬文说:“一个屯子,多少知道些,不能我也不能答应让他们见面。”杜春梅又说了些关于文韬的事,把他表扬了一番。又跟李敬文、玉竹约明天见面的时间、地点。李敬文说:“就在我家吧。”杜春梅答应着走了。

送走杜春梅。玉竹洗漱准备睡觉。此时,杜志国领着三个孩子回来了,杜欢,杜乐与玉竹睡一个屋。杜欢说:“我三姐天天晚上也得洗一遍,也不嫌麻烦。”玉竹说:“洗了睡觉舒服。你也洗洗。”杜欢说:“我脚不埋汱,不洗了。”说着,上炕了。玉竹洗漱完后上炕脱衣躺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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