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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唱和相随

草绿了,花开了,春回大地了。农民们的猫冬生活结束,开始新一轮的农业生产。

因为养牛,文韬决定将父母分给自己的二十亩地全部种上玉米。而松树沟的地全部种上了黄豆。

松树沟离芍药沟有八十多里路,那里的无霜期比芍药沟短,适合种早熟品种。为了获得粮食高产,文韬决定购买优质的豆种。程连德对粮食新品种认识不足,又怕上当又怕花钱,自己不买还阻止文韬买,文韬没听父亲,买来种上了。

今年程连德、文喜、文韬是分而又合,三家在一起种了地,文韬的拖拉机发挥它的作用,程连德非常满意。等到田间管理的时候,因为文喜山里没地,而程连德在松树沟只包二十亩地,他们三家不能同时进行夏锄因此便又分开了。玉竹、文韬他俩山里的地多,所以他们把精力主要放在松树沟的地里。

在山里第一事是住的问题。农场主有四间小土房,可是现在一下去了九家人,根本住不下。加上钱明杰胆小怕人,文韬利用种完地后那几天空余时间,在自家承包地边盖了两间小土房,搭了两铺小火炕。盖房时程连德、李敬祥、李敬业、杜志国、朱长顺、文喜、文财都来帮忙,只用四天时就盖好了。

玉竹望着属于自己的,只能容三、四个人活动的二间小屋,笑着对文韬说:“如果咱们在芍药沟有这样的房子也行呀。”文韬听了,哈哈笑起来:“你也太容易满足了。这样的房子,临时住住还行,长期住,容易憋坏。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房子,而且又宽敝又亮堂。”玉竹说:“那咱们就奋斗吧。”

玉竹嘴上说的轻描淡写,其实她心里想的与文韬一样。为了这个目标,她没结婚时就有个想法,只是没好意思同文韬说。一直等到结婚,玉竹才向文韬提议。

这是玉竹、文韬在签完承包土地合同的那完晚上,玉竹躺在文韬的怀里,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脯说:“老公,我有件事想和商量。”文韬摸着玉竹的脸说:“说,老婆大人有什么新想法。”

玉竹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就是一个人干活好还是两个人好?”文韬笑着推了玉竹一把:“你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玉竹不紧不慢地说:“咱包了这些地,咱俩干都吃力。万一我怀孕了,就不能干了,你一人肯定干不过来。”文韬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说:“结婚了,肯定要有孩子的。没必要担心,干不过来想办法呗,求人,雇人。”

玉竹说:“你说的太轻巧了。到时候家家都忙,求谁去,雇人又得花钱。”文韬想想,玉竹说的是实情:“说有道理。你有什么主意。”玉竹说:“我想晚几年要孩子。咱俩岁数都不大,好好地干二、三年,手里攒点余钱,再要孩子,到时候我在家专心看孩子,你忙不过来可以雇人,这样大人小孩都不遭罪。”文韬听了连连点头说:“好主意,就这么办。”

玉竹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说通了文韬,心里很高兴。到了次曰,两人去了镇卫生院,玉竹戴了节育环。

玉竹、文韬解决了一个问题,又一个问题摆在他们面前,这个问题就怎么安排钱明杰。

春耕前一天的下午,钱明杰拿着画本又让玉竹讲故事,玉竹接过来给他讲了小羊智斗狼的故事,听的钱明杰哈哈大笑。文韬看着孩子般的三舅,对玉竹说:“过几天孙舅就上山给人放牛去了,咱们再下地干活,三舅没人陪了呢。”玉竹说:“让三舅放咱家那两头小牛,又有事干又不累。”文韬说:“不行,他不熟悉咱这地方的环境,别走丢了。咱的牛还是放到大群里让人给放吧。不过领着三舅下地吧,他又怕咱爸,他一个人在家,我还有点不放心呢。”

玉竹说:“别领着下地了,大舅母知道了,还不得说‘嫌我使唤他,你接去不一样’。再说三舅也不会种地。”文韬说:“咱让三舅干活与大舅母不一样,咱是让三舅自食其力,三舅挣了钱,还是花在三舅身上。要是让三舅晃荡下去,他就彻底废了。”玉竹说:“没那么严重,三舅胆小,还是听话的。先让他晃荡几天,有适合他干的事再让他干。”文韬说:“只好如此了。”

钱明杰在整个春耕其间,什么也没干,就在家里转悠。有时,玉竹干活回来,钱明杰缠着她讲故事,文韬说:“三舅,别捣乱,干一天活挺累,没力气给你讲故事。”因为语气重了,吓的钱明杰跑到门后猫着。玉竹、文韬见他那个样子,又可怜他。可是农活太忙,暂时也顾不上他。

文韬等几家种完松树沟的地,正好,芍药沟的地就开始锄草了。文韬准备了一把锄头,让钱明杰也下地锄草。教了几天,钱明杰学会了使锄头,但是他干得很慢,还不如一个半拉子。有时还溜号,看见蝴蝶也追,看见小鸟也要逮。玉竹、文韬也不管他,让他随便。

这天是端午节,天刚放亮,玉竹就起了,玉竹开了房门,只觉一股凉爽、清新的空气扑面,又见地面湿漉漉的,原来半夜下了阵雨。玉竹触景生情,来了兴致,告诉完正在穿衣的文韬“下雨了。”便背起诗来“好雨知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文韬笑着说:“没白看书,还诗兴大发呢。不过不对景,现在应该算夏天了。背首夏天的诗。”玉竹说:“背就背,这难不倒我。”说着背起来:“雨足高田白,披蓑半夜耕。人牛力俱尽,东方殊未明。”文韬不认可:“带‘耕’字,不应该算夏天的诗。”玉竹想了想又背:“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末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文韬摇头说:“有‘种’字,也不对景,我给你背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苦。”玉竹拍手笑着说:“我怎么忘了这首诗?我的记忆力不行,学了这首忘那首。”文韬说:“我就会这首,就打败你了。”

说着,他穿了衣服起来,去外面看了看,回来对玉竹说:“雨下的不大,却把地皮下湿了,看来上午是不能铲地了,下午看看吧。”玉竹说:“正好,今天是五月节,吃了饭你去街里买点肉,咱包顿饺子吃,把爷爷他们都叫来。”文韬说:“行,我剁馅子。”

饭后,文韬把肉买回来,就开始剁肉馅,玉竹和了面,又挑菜洗菜。正忙着,文财来了,见二哥二嫂要包饺子,大声叫:“好,过完年还没吃过饺子呢。”玉竹说:“包好了,端一帘子回家下了吃。”

文财才不满足呢:“哪么多人一帘子饺子,还不够塞牙缝。不如把馅端到我家,多包些,大伙一起吃。”玉竹同意了。又多和了一大块面,在肉馅里多加了菜。然后端到程连德家,把文喜一家也叫来了,大家一起包饺子。饺子包好,又去叫钱明杰,他开始不肯去姐姐吃饺子,在钱明华、玉竹、文韬的再三哄劝下,又经不住饺子的诱惑,也去了。大家热热闹闹地吃了顿饺子,下午又下地干活了。

玉竹背诗,引起了文韬的兴趣,当天傍晚收工后,回到家,他对玉竹说:“铲地动手不动脑,你说一边铲地一边背诗行不行?”玉竹说:“太行了。我就是一边干活一边背诗。要不然脑袋也是闲着,总比胡思乱想强。”文韬说:“那书太大,兜里揣不下,把诗抄在纸上揣在兜。”玉竹说:“你抄吧,我做饭。”文韬说:“还是咱一起做饭,吃了饭再抄。”他们一起做了饭,吃了饭。一人抄了二首诗,才休息。从那天起,玉竹、文韬一面干着活,一面背诗。

玉竹、文韬将玉米地锄了头遍草,趟完头遍地。没有休息,接着去松树沟锄黄豆地的草。他们到了地里一看,当时就傻眼了,只见草苗一起长,地里看不见土,绿绿的全是草,玉竹惊叫道:“我的天哟,头一回见这么荒的地。”文韬说:“肯定是那老王没理管好。咱俩先干几天,实在干不过来,咱就雇人。”玉竹说:“雇人得花钱,还是自己干吧。”文韬说:“雇人是花钱,可是要荒了地,影响了产量,得损失多少钱?”

文韬嘴上这么说,他心里也舍不得花钱。他先用耘锄耘了,然后在锄,就是这样他们夫妻加上钱明杰干了十来天,地里的草才锄四分之一。文韬看看不行,草要影响苗的生长,只好下山雇了十个人,干了五天,余下的自己又干了几天,黄豆的地的第一遍才算锄完。第二遍的草是他们自己锄的。

农活是又累又枯燥的,尤其是在松树沟,土屋到地,地到土屋,除了他们三人,想要见到其他人,得走一段路。玉竹、文韬在不耽误干活的情况下,就背颂诗词解闷。很快玉竹发现文韬的记忆力比自己好了,背诗词比自己记的快,记的牢,这让玉竹很是羡慕。

她笑着说:“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文韬说:“不如你,你还会做诗呢。”玉竹说:“我做的不叫诗,叫顺口溜。”文韬说:“能溜出来就行。”小俩口边锄草边说笑,说着说着,玉竹突然有了灵感,她给文韬念道:“我一手拿着锄,一手拿着书。头上有汗珠,心中有诗书。”

文韬听了拍手叫好,又说:“接着说呀,感觉没完呢。”玉竹说:“就会这几句,李女才尽了。我天天羡慕红楼梦的中的林黛玉、史湘云她们几个,人家的脑袋咋长的。我这脑袋跟浆糊似的,学了后面,忘了前面。”文韬安慰她说:“人不能跟人比,那样就没法活了,咱做好自己能做的事就行。”玉竹点头说:“你说的也是。”

立秋到了,又一年的夏锄结束了,雨水也渐渐地多起来。玉竹、文韬却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留在松树沟,拔地里的大草。

这天他们又下地拔草,天气闷热,文韬说:“可能又要下雨。”玉竹说:“老天爷,千万别下,再给几天空,让我们把草拔完吧。”拔到九点多钟,钱明杰嫌热,撒谎说饿了,玉竹知道他的意思,便让回屋,写字等着。

钱明杰走了时间不长,地头又有人招呼他们。玉竹、文韬看了一会儿,才看出来是文财。他俩没听清文财喊的是什么,不知发生了什么,吓了一跳,急忙奔他过去,走近了一问,文财平静说:“有点小事。”玉竹嗔怪他:“你吓死我了。”

他们三个人回到小房前的一棵柞树下坐下。文财说:“我是求二哥二嫂帮忙。”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文财与前面提过的他的女同学赵萌萌恋爱了。这件事最近被赵萌萌的父母知道,他们不同意女儿与文财的婚事。任性惯了的赵萌萌不肯与文财断决关系,发誓非文财不嫁。为此天天同父母吵闹,又哭又嚎,要死要活的。

赵父赵母心疼女儿,妥协了,他们提出来,让程家父母在兴隆街里给开个店。程连德听了赵家的条件,坚决不答应。程连德说:“我五个儿子,给他开铺子,那几个儿子怎么办?砸了我的骨头卖钱,我也开不起呀。不愿意拉倒,我们又不是找不找媳妇。”

文财不甘心,他对玉竹、文韬说:“媳妇好找,情投意合的难找。我们处这么长时间了,怎能说分开就分开。”玉竹问文财:“你要我们帮什么忙?做萌萌她爸妈的工作吗?”文财说:“咋做工作呀?光用嘴说没用,得办实际事。不就开个店吗,这有什么难的,只要有钱。”

玉竹、文韬明白他的意思了,玉竹说:“三喜,不是我封门,你知道我们也没钱,包地还借钱了。”文财说:“我不向你们借钱,是想找二哥给我担保。”担保是怎么回事玉竹懂,父亲几次给人担保,为此还替人还过钱。文财见玉竹犹豫,就说:“不用现在就决定,你和我二哥考虑考虑。我不强求,不行的说,我另想办法。”说着就告辞,玉竹、文韬留他吃过午饭再走,文财说:“我骑的摩拖车是借晓斌的,还是快点回去还给人家吧。”说着骑着摩拖车走了。

见文财的车转过山头,不见了踪影,玉竹问文韬有什么想法,文韬说:“三喜这几年跟晓斌他们家人,也学了些做买卖的经验,也早有做买卖的心,只是没人支持他,他张罗不起来。现在他求到我了,我想支持他。”玉竹说:“假如我不同意呢?”文韬说:“你要不同意,我不会擅自做主。不过我希望你同意,必竟三喜是咱亲兄弟。”

玉竹没在说话,沉思起来,她知道担保也是有风险的,尤其哥哥给弟弟担保,如果文财的买卖赔了,他们必须替他还上。她抬头望着自己的那一片正开花结角的豆子地,心想:“还不知道你能不能丰收呢,就先消费出去了。还有我爸妈、二叔、大姐的钱怎么还。”

想到这儿,玉竹转头望望文韬,见他正用期待眼神看见自己,她忙转回头,继续望着黄豆地。她想起自己第一次给文韬写信做的承诺:夫妻要互尊、互敬、互爱、互信。只要你对我好,对我家人好;我就对你好,对你家人好。现在如果自己不同意他为三喜担保,岂不是自己首先背弃了承诺。还谈什么互尊、互敬、互爱、互信呀,自己首先对他不好,怎么要求他对自己好呢?

玉竹经一番思想斗争,最终同意文韬为文财做担保。高兴的文韬连声说“谢谢”,如果不是钱明杰在跟前,他要狂亲玉竹一顿。

第二天,他们三人回了家。玉竹、文韬问了钱明华才知道,文财要开店的事,得到了几个人的支持,首先是刘晓斌家同意赊货给他。而程连德同意是同意了,只是不给钱,让他自己张罗。他的理由:“我的钱只留给你娶媳妇用,其它的不管。”文财又求了张文浩的父亲,他也同意借钱给他,要的利息也不高,只是指名要文韬给担保。

文财见二哥二嫂回来了,高兴坏了,他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谢谢二嫂,谢谢二哥。”玉竹笑着说:“不用来这个虚的,你把买卖做好就行。”

文韬同文财来到张文浩家,做了借款手续,张文浩的父亲把钱交给文财。他对文韬表扬文财说:“小伙子不错,有正事,敢想敢干。”

文财拿到钱后,就张罗开店,文韬本打算留在家给他帮助,文财不肯,一定要二哥二嫂回山里收拾地:“我自己张罗就行,别在耽误你们的正事了。”

文韬三人回到山里拔完地里的草,又回到家的时候,文财的商店已经开张了,生意还不错。

赵萌萌的父母见文财年经不大,如此有正事,加上赵萌萌的坚持,也就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以后还为文财出本钱,扩大规模。提起此事,文财常说:“这事得感谢二嫂,如果不是二嫂同意二哥给我担保,我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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