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圣杯碎片,阁下是不是找错人了?咳咳……”间桐脏砚辩解到一半,突然咳嗽起来,抬起左手挡在嘴边。
新田冷笑着举起右手,随着他的动作,间桐家周围升起无数流光,一道道光束在空中急速穿梭,很快便将整座庭院包围起来。
就在新田预置的炼成阵激活完的下一秒,潮水般的飞虫从一处不起眼的地洞中升起,一头撞上炼成阵边上的光壁,被灼烧成飞灰落下。
“啧啧啧……没想到在日本称王称霸已久的玛尔奇,居然还没有被那种无敌的快感所腐蚀,依旧保留着魔术师的本性啊!”
站在炼成阵外,新田摇头赞叹道。
间桐脏砚,也就是新田口中的玛尔奇,面目狰狞地看着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不断死去。
“所以,间桐脏砚,你应该也还记得魔术师个规矩吧?”新田手指指着间桐家角落处的一间小仓库,笼罩在间桐家上空的光壁凝聚一束光炮,直接将那间小仓库给轰塌了。
在新田展示过肌肉后,间桐脏砚不再指挥虫群消耗炼成阵,因为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魔术师并不缺乏魔力。
失去了所有制衡的手段,间桐脏砚只好在新田的目光中返回地下室,将一块亮丽的红宝石取了出来。
新田点点头,示意间桐脏砚将宝石扔向光壁。
没有办法,间桐脏砚只好断了最后的念想,乖乖扔出红宝石。
间桐脏砚凝视着新田,问了一个问题:“请问阁下是怎么猜到我藏着圣杯碎片的呢?”
新田收好红宝石,微微一笑:“你猜?”
间桐脏砚真想杀掉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年轻人,多少年来都没有人敢和自己这么说话了,不过魔术师的世界就是拳头大就有理,他又能怎么办呢?
间桐脏砚更加渴望圣杯了。
新田看着间桐脏砚扭曲的脸庞,想了想朝着后院一挥手,连绵不断的光炮直接将那里炸出一个深坑。
间桐脏砚的身形晃动几下,身上的气息一下子虚弱不少。
轰炸过后,那个深坑中最后只爬出几只肥肥胖胖的虫子,消失在草丛中。
新田坦坦荡荡的对上间桐脏砚质询的目光,“我想还是不要去赌我能不能压下你的野心了,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留下这么一句话,新田飘然而去。只留下间桐脏砚形单影只地站在狼藉的后院中,久久不语。
搞定间桐脏砚后,新田又来到远坂家,不过远坂家已经升起了防护结界,显然是注意到间桐家的异状了。
但新田也不是非得把人家房子啊炸掉才肯罢休,架起光炮持续轰击了两三分钟后,才施施然离开远坂家。
即使新田离开了,远坂家的结界依旧没有收起。被新田吵醒的远坂凛揉搓着眼睛走出房间,来到衣冠楚楚的远坂时臣身边,问道:“爸爸,刚才外面怎么那么吵啊?”
远坂时臣揉揉女儿的小脑袋,故作轻松的说道:“没什么,新来的魔术师过来打个招呼而已,好了,快点去睡吧。”
远坂凛也没多想,打了个哈欠就走回自己的房间,房门后远坂樱正期盼地看着姐姐,等到远坂凛把门关好后,她才扑到姐姐身上开始问东问西。
“果然光炮才是魔术师的浪漫!”完成二连杀后,新田站在东木市民会馆上豪情万丈地说道,自从上次和白翼公一战后,新田心里就对这种无脑放光炮的战术念念不忘,今日一试果然名不虚传。
“那么,现在就是要给圣杯补魔了,五年时间真是太长了,就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第二天。
东木市民会馆门前竖起了一道牌子:为保证大家的安全,东木市市政府决定,将对市民会馆进行为期三天的安全检查,希望各位市民配合。
到了晚上,忙活了一天的新田站在那个熟悉的舞台上,从兜里取出月之油,将其缓缓倒在炼成阵上。
随着月之油不断化作魔力补充进灵脉中沉睡的大圣杯,新田的左手背浮现出三道鲜红的纹路。
但新田并没有就此停手,月之油继续倒向炼成阵。
……
遥远的德国。
“什么!”爱因兹贝仑现任家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突然发出一声大喝。
他面前正站着两个人,正是卫宫切嗣和他的老婆爱丽丝菲尔,他们被家主招来,正在商谈五年后的圣杯战争。
可是,爱因兹贝仑家主的异常表现,仿佛预示着事情脱离了他的控制。
爱因兹贝仑家主目光落在卫宫切嗣的手上,确定没有出现咒印后,疲惫地挥挥手,意兴阑珊地说道:“算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走出房间后,一位女仆抱着哭泣不止伊莉雅疾步走了过来,无奈地说道:“夫人,伊莉雅小姐又哭了,我们根本哄不好她。”
爱丽丝菲尔轻笑着接过伊莉雅,抱着她轻轻晃了几下,原本嚎啕大哭的伊莉雅在妈妈的怀抱中奇迹般停止哭泣,叽叽歪歪的笑了起来,让一旁焦急的女仆长长地出了口气。
卫宫切嗣温柔地注视妻子和女儿在那温馨地互动,突然开口问道:“爱丽丝,你说家主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
正和女儿玩得开心的爱丽丝菲尔随口答道:“不知道,不过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
卫宫切嗣楞了一下,随后深深地点了点头,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
远坂家。
正喝着红酒的远坂时臣,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背上居然出现了令咒,连忙想要去取那份最初之蛇的皮。但他还是先优雅地放下了酒杯,作为远坂家的家主,不论什么时候都要从容不迫,这是刻进他骨子里的信条。
然而,他还没走出几步,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魔力扫过东木市,接着一个平平无奇的身影突然从虚空中冒出来,大咧咧地指着远坂时臣问道:
“那边的那个家伙,你就是我的骂死他吗?”
这种心意相通的感觉,自己为什么会有了从者,明明自己还没有举行召唤仪式!
不过这点挫折并不能让到远坂时臣那份优雅从容的气度受到干扰,虽然已经失去了先机,被动得到了从者,但事情并不是没有转机。因为这不仅仅是从者的战争,同样也是御主见的斗争。
还有机会!远坂时臣开始思量起该怎么尽可能发挥出自己的地主优势。
良久,他才从沉思中回到现实,看向那个抱着膀子乱转的从者:“你的名字是?”
被晾了这么久,应召而来的从者心里自然是不满到了极点,听见远坂时臣终于敢和自己说话了,根本没有回答远坂时臣的问题,而是张嘴骂起自己的御主。
可是在远坂时臣看来,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从者,明明嘴巴在上下开合,自己却什么声音也没听见,难道这就是他的特殊能力吗?和自己相性相符的从者就是这么个德行吗?
几秒后,这位喋喋不休从者错愕地化作灵子飘散而去,远坂时臣难以置信地抬起自己的左手,发现手背上的刻印同样也随之变淡,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这表示,远坂家族苦苦等候了55年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居然荒谬地就此结束了。
“为什么?怎么可能?!”
当所有的希望都被无情地剥夺,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远坂时臣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优雅之道,失魂落魄地靠在墙上,嘴里反复呢喃着这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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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这应该是历时最短的圣杯战争了吧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