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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显神威

平顺侯府中,叶芃终于见到了王妃口中所说的‘爱子’,听王妃口口声声说孩子,她原以为是个小孩,没想到是个昂藏七尺的男儿,他一身白色单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男子乌发如缎,面如冠玉,肤色白皙,肌肤细致如美瓷,即便凑近看,都看不到毛孔,眉英挺斜飞,唇削薄轻抿,唇型绝美,色泽却显得暗淡,十足的病弱美男之态。

美男肤色虽白,却因长期被阴气缠身,而显出青黄之色,两腮深陷,嘴角微微抽搐,幸好这盛世美颜十分能打,否则这般模样必定十分丑陋。

“道长,我的孩儿已经昏迷了七天了,求求你,救救他……”

“莫急,我已想到唤醒他的办法了,王妃,你去房前屋后,喊喊他的名字。”

“喊名字?”王妃愣了一下。

“奴才去喊。”管家自告奉勇道,他出身农村,在农村里本就有‘喊魂’这一说法,故而他接受得很快。

“不行,必须由亲人唤他才有用,哦,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萧寅,我孩儿名唤萧寅,我马上去喊。”王妃急得连自称都省了。

“寅儿,醒来喽,魂归来兮,魂归来兮……”

听到王妃的声音,叶芃坐到萧寅床边,摸摸他的额头,呃,这手感相当好,嫩得跟女人似的,叶芃看看自己的手,粗糙得跟个男人似的,唉!

叶芃一手摸着萧寅的额头,另一手伸出,装模作样地虚空抓了一把,然后轻抚萧寅的胸口处。

而这么轻轻一抓似乎真的把萧寅的魂魄抓回来一般,沉睡多日的萧寅竟睁开了眼睛。

这般立竿见影的效果,惊得管家大叫起来:“醒了,醒了,侯爷醒了……”

王妃听到声音,立刻冲进去,看着醒来的萧寅,欣喜得眼泪直流,紧紧地抱着他。

半天之后,王妃终于发现萧寅没有反应,松开身子一看,萧寅眼睛是睁开了,但只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眼珠子是转也不会转。

“道长,这……”

“无妨无妨,”叶芃大手一摆,“人皆有三魂七魄,侯爷为阴煞所侵,一魂一魄离了体,人自然昏睡不醒,如今魂魄归来,尚需时辰教躯体与魂魄相融,两个时辰后人便自然神智清醒过来。”

“是是,道长,哦,神仙,您就是活神仙,我们侯府的大恩人啊……”王妃涕零,这回真真是把叶芃当活神仙看待了。

小道童撇撇嘴,差点就要笑掉大牙了,什么一魂一魄离体‘喊魂’全都是鬼扯淡。

阴邪入体是真,实则这侯府因风水问题,阴气太盛,独阴不生,独阳不长,萧寅体质弱,易招阴邪,长期在阴寒地方呆久了,体内阴阳失调,自然就生病了,这病寻常大夫自然是查探不出,跟魂魄之论压根是两回事。

至于为什么叶芃一碰他就醒了?不过是叶芃输了一息元气给他,她出自玄门正宗,岂会连区区调和阴阳都搞不一定。

“王妃,客气客气,除魔去恶,本是我辈中人当做的。”叶芃悄悄地瞪了小道童一眼。

“管家,快快带道长与小仙童去厢房休息,一定要准备最好的厢房。”

“是,是。”管家的态度也变得热切了许多,当真对她信服了。

叶芃欲出门时,不经意望了窗前桌子上的铜镜,脚步却又停住了。

“道长,可是哪里不妥?”王妃犹如惊弓之鸟。

“王妃别紧张,本道长不过是瞧着那面铜镜甚有意思,多瞧了两眼罢了。”

王妃唤管家拿来了铜镜,“既然道长喜欢,那便送予道长。”只要能萧寅平安,今后顺遂,让她倾家荡产,她都甘之如饴。

“这怎么好意思呢?”口里说着不好意思,手已经很有自己的意识将铜镜接了过去。

小道童对此见怪不怪,懒得吐槽,反正此人脸皮之厚堪比城墙,刀枪剑戟只怕都戳不破。

二人回到厢房,王妃果然将她当作贵宾看待,房间又宽敞又明亮,她舒舒服服地瘫在床上。

“这铜镜是不是有什么古怪?”小道童拿着铜镜仔仔细细地来回端详,硬是没看出花样来。

叶芃勾勾手指头,小道童抱着铜镜屁颠屁颠地朝她扑过来,将铜镜递给她。

叶芃掏出把小刀子,在铜镜后面刮了几下,铜镜后头的铝纸便脱落下来,这竟是面双面镜,而后头的镜子实则为一面八卦镜,寻常人家哪里会用八卦镜当铜镜使用,更别说还故意用铝纸瞒天过海。

小道童捂着小嘴巴,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叶芃那么贪财,怎么会要个没什么价值的破铜镜。

“这萧寅也是倒霉,本为辰王嫡长子,正儿八经的世子,如今被废了世子之位,连个郡王都没捞上,当个捞什子平侯,平侯平侯,岂不就是要他平平庸庸一世之意,只是到底占着个嫡长的名份,怕是没那么容易平平顺顺,咳咳……”说着说着,叶芃咳了起来。

“你的伤这么久都没好啊,要不要我再拔几根人参须给你?”小道童心疼地摸摸自己的头发,他要是变成光头就不可爱了。

这小道童其实并非人类,而是修炼千年成形的人参精,名曰小白。

叶芃忍不住捏捏他纠结挤在一起的脸蛋:“放心,你的萝卜须继续留着吧,对我的伤已无法起用处,咳,这天子龙气果然是术者的克星。”

术者,以神鬼之术,精神之念操控天地万物,而这世上唯一能令术者忌惮的,就是真龙天子奉天之命统御天下而自成无形的纯正天罡龙气。

“谁叫你谁不好惹,偏要惹上那一位?”

修习术法本就违背天道,又如何敢与天争辉?自然是要受天道法则约束,敢伤天子,必反噬其身。

小白腆着脸凑过去:“你跟那昭和帝到底有什么仇呀,为什么非杀了他不可?”这人一出山便冲动地闯了皇宫刺杀秦帝,那是天子啊,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叶芃本柔和的眉目划过一丝阴狠,忽而又温和地笑了下:“也没什么,只是有一些事要清算清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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