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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不过是死

“原本锦儿也是凡事都向太夫人学得,如今重新回到金府,更是怕行差踏差半分,比起从前来锦儿更要用心的向太夫人学着做事为人才对。”

锦儿说完还对着太夫人屈了屈膝行礼,很乖巧的媳妇模样:“太夫人指责锦儿德行有亏,无凭无据无人为证,锦儿为什么不能如此责问他人?”

敏儿听到这里攥紧的手松开,看着太夫人脆生生的道:“祖母,为什么不可以?”

太夫人喘了几口粗气才把心口翻涌的血压了下去,要不然她怕真得会喷出来。

李金氏见是她表现的好机会,在知道刚刚自己做错惹了太夫人不高兴的情况下,她义无返顾的冲出来:“沐锦儿,你目无尊长就是大不孝。”

沐锦儿看着她:“大不孝,你是说我现在是金府的人?”此话又难答了——李金氏的脑袋不太够用,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忍不住又去看太夫人。

太夫人又哪里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沐锦儿在她心里当然不是金家的人,不是金家的人又哪里来得大不孝?如果承认沐锦儿在这里大放厥词并没有不对的地方,那是不是就由着她胡说八道?

进退两难也。

李金氏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凤四姨娘喝斥锦儿的话来:“你五年来身在贼窟,如何证实你的清白不失?如果取信于人?”

“也不是我们为难于你,更不是太夫人要为难于你,如果你不能证实自己的清白,你硬是要进金家的大门,你想过让敏儿和礼儿如何在人前抬起头来吗?”

她越说越有点得意了,因为她找到了感觉,说出来的话她自己怎么听都是那么的有理有据,都是那么的让人难以反驳。

“沐锦儿,你一心回金家敢说不是为一己之私?你不能自证清白,如何让敏儿和礼儿做人,你是要害他们姐弟永远被人指指点点吗?”

她说到这里真心的佩服起自己来,当即一掌击在桌子上,心里流过的是一股痛快:怪不得刚刚沐锦儿拍桌子,说到痛快之处拍一下子,滋味真是妙得说出不来。

锦儿看着她:“如果我能自证清白的话,不知道你们如何自证清白?太夫人,您也不是不出去上香的,进进出出的,也很难说得清啊。”

太夫人真要吐血了,想不到沐锦儿如此的可恶,居然敢让她来自证什么清白。

她刚要说话,却在锦儿自手中拿出了剪刀来:“莲香,关门。”她的声音并不高,语速也不快。

可是却让太夫人都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太夫人好些就退了一步,凤四连退好几步。

是蓝二姨娘惊呼道:“你不要做傻事,凡事都可以说清楚的,说清楚就可以了;来,快放下,快放下。”她居然上前一步,想接过锦儿手中的剪刀来。

锦儿看她一眼:“你就是个糊涂人,糊涂人也有糊涂人的福气,你就继续糊涂吧,不要胡乱掺和你不能掺和的事情。”

说完她猛得上前让过太夫人,一把揪住了李金氏,回手就把她推到自己原来站的地方,看也不看她会不会跌倒,伸手又去抓凤四姨娘。

凤四姨娘已经有准备,可是她躲得过锦儿的手却躲不过锦儿的腿,最后还是被锦儿捉到拖起来就走。

太夫人想说话,却被锦儿推到了一旁去。

锦儿一脚踩在李金氏身上,一手拎着凤四姨娘,一手拿着剪刀:“你们不是想问我凭什么保住自己的清白吗,凭什么不死在贼窝里还要回来吗?”

她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话音一落她抬手低头咬住了自己的袖子。

“嘶”一声,袖子被锦儿硬是扯下来一截,露出了半截胳膊来。

胳膊并不是人们认为白晳,更没有大家想像的平滑,全是伤痕:长的短的,横的竖的,有直直的也有弯曲如虫的;红中透青,丑陋的让人一看就会作呕。

太夫人移开了眼睛,蓝二姨娘捂起脸来:她们真得不敢再看第二眼。

锦儿看着太夫人缓缓的道:“太夫人你看也不看,是要我自证清白呢,还是不需要我自证清白?”

太夫人合了合眼睛转过头来:“锦儿,那些伤……”她的声音都颤了起来。

她看到过锦儿粗糙的手,却没有想过她胳膊上会有这么多的伤:五年来锦儿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她不敢想像,更感觉自己所为实在是对不住九死一生的锦儿。

锦儿看到了她的眼中的疼惜,声音柔和了许多:“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太夫人还要不要……”她看着太夫人,真心希望太夫人可以说一句“不”。

太夫人看着锦儿沉默着,过了半晌后轻轻的道:“我这个老太太对不住你了,实在是……;锦儿,你、你就走吧。”

她转过头去泪水落了下来,金府好不容易兴盛起来,而老太爷在死前还记挂着金府的将来,还叮嘱她一定要看着儿子让金府更兴盛。

锦儿如果回来的话,金府就会有一场天大的动荡,还会成人世人的谈资:她以后怎么去见老太爷?

她不能为了锦儿一个人而置金府不顾,不能为了锦儿一个人就置金氏子子孙孙于不顾。

现在最适合做金家大夫人的人是谈秋音而不是沐锦儿,她只能硬下心肠来,只能把那些心中的不忍与疼痛压下去。

锦儿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连失望的神色都没有;自她到金府开始失望的次数太多,如今的她已经习惯并学会对金家的某些人不要心存期望。

她就当刚刚在太夫人眼中看到的心疼是假的,就当太夫人眼中的心疼根本没有存在过。

至少,金太夫人并不是真得一点也不记得沐锦儿的好;就当作是老人家的固执吧——锦儿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不必对我说对不住,你只要良心得安就行。”锦儿冷冷的答了一句后,把手里的剪刀、凤四姨娘交换了一下。

然后她手起剪刀就落下来,她的胳膊上就新添了一个新的伤口,鲜血喷洒了出来——不是如太夫人她们所认为的,人身上有了伤口血会顺着伤口直流。

血是喷出来的,然后才是顺着胳膊往地上淌。

锦儿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你们说得对,贼窟之中的贼人岂会没有坏心,但是我会来这么一下,”然后她把带血的剪刀抵在脸上:“他们就会离开。”

“前两年是因为他们怕我破了相,出钱的人不会再认帐,就让我三分;后来嘛……”她说到这里忽然一剪刀刺在了凤四姨娘的胳膊上。

凤四姨娘痛叫,都变了声音就好像是一只被踩住脖子的公鸡一样,叫得很难听。

锦儿淡淡的道:“叫什么叫,叫了就不痛吗?痛来痛去习惯了,就和我一样不会鬼叫鬼叫的了。”

话说完,又一剪刀刺在了李金氏的胳膊上:“你们的清白也要证实一下的,我这是为了你们好。”

“可是你们这样鬼叫如何让人相信你们的清白?”她把剪刀丢在脚下:“我看,还是你们自己来吧。”

她把痛到流泪的李金氏放开,也推开了凤四姨娘:“轮到你们了,自己来吧,女人的清白可是很重要的。”

她也不怕李金氏和凤四姨娘拿起剪刀来报仇,就那么闲闲的立在那里,任胳膊上的血淌着也理会,慢悠悠的话和她一条胳膊上的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太夫人的脸色变了,蓝二姨娘干脆晕死过去。

锦儿却看着太夫人道:“死也不过是一刀,您要我以死来证实自己的清白无损,我并不会那样,因为您怎么也是敏儿的祖母。”

“只要您也来一刀就成。”她的目光留在太夫人的脸上,平平静静的,没有逼迫也没有指责的意思,就好像她在说的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太夫人再次意外,想不到锦儿胆大到如此地步,指责她的清白不说还敢让她自伤一刀来自证清白。

她敢吗?她不敢。

不要说自己伤自己一刀,就是现在让她去看那流血的剪刀她也不敢看,连锦儿胳膊上的血也不敢看。

屋里静得只有凤四姨娘和李金氏的痛嚎,太夫人的目光也不敢再逼视锦儿:如果再逼下去,锦儿就在她面前自尽了,就这样血淋淋的方式来自证清白,她在世人眼中是什么人?

金府又在世人眼中是什么评价?再说,她要得并不是锦儿的性命,只是想让锦儿知难而退,只是想让锦儿离开金府罢了。

锦儿收回目光,用脚踢了踢剪刀:“你们两个不想证实自己的清白了?”她把剪刀拾起来向凤四姨娘送过去:“你来。”

凤四姨娘吓得魂飞天外,连爬带滚的翻向一旁:“不,不!太夫人救命啊,是你让我们来问罪她的,现在你不能置我们性命于不顾。”

她实在是吓坏了。

锦儿闻言只是抬头看一眼太夫人,然后又把剪刀递向李金氏,不等说话李金氏就爬到了太夫人脚下:“让人阻止她,快,让人阻止她,她会杀了我们的。”

锦儿鄙夷的一笑,拿起剪刀来举起:“死有那么可怕吗,我可是经历过比死更可怕的事情;现在,谁还要我来证实清白?”

她的眼睛盯着太夫人——太夫人被凤四姨娘和李金氏出卖,如今她哪里还有脸去看锦儿。

最为主要的是,太夫人无法面对敏儿那双澄清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看着她,震惊的目光让她真得很想挖个坑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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