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翊婷一听鬼少爷纠缠之言,气急败坏,心之抑制其怒,拔剑说道:“听闻你的武功很不错,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比蓝千浩强多少。”
“慢着!我不想与姑娘动手,请姑娘海涵!”
“不,今晚我们必须要一比上下,你偷偷摸摸跟着我不就是为了情剑诀武功,那么好,我就先让你大开眼界,我爹没有交给你,我却让你一睹为快。”候翊婷冷笑说道。
“知翊婷者,非我莫属,你从小就古灵精怪,自出江湖以来,有所收剑,却还是有谋略,我怎么相信你会真的用情剑诀。”
“哈哈!你不笨!我一出招,阁下会逼我使出情剑诀招式,那我先讲情剑诀舞给你看,我敢保证,你无法参悟这其中奥秘,人无情,要情剑诀也是枉然,因情而生的剑诀,你是无法通晓。”候翊婷说道。
“我就不信!你是不想让我学会情剑诀。”
“那好!你仔细看着。”说着,候翊婷兰花指一瞧,温婉之态,悠悠而出,步履轻盈,舞动身姿。乍一看是一段轻柔舞蹈,如蝶飞翩翩,如百花摇曳。鬼少爷一看,拔剑刺向候翊婷,候翊婷赤手空拳,气力运于指尖,真气凝结在前,以气力化剑气,以剑气为动作,如飞舞之仙姿,旋转之间,千变万化。鬼少爷出招试探,每出一招,候翊婷皆被气力化解。两人凌空对持许久,别说接下候翊婷一招半式,任凭鬼少爷有无数招式,也无法近身搏击。候翊婷见鬼少爷心中悦服。旋转身子落到地上说道:“这就是情剑诀,你可记住。”
鬼少爷是一头雾水,只看到候翊婷在跳舞,看不到任何剑招。候翊婷一望愣神不语鬼少爷说道:“你是无法领悟这情剑诀,我先客栈了,告辞。”
婷纵身上屋,一晃之间离开。
鬼少爷思索方才候翊婷动作思锁其动作之后,自言自语说道:“好一个候翊婷,竟然用舞蹈骗我,情剑诀有飓风之力,怎么会这样轻柔无力,明明用真气伴舞骗我,还——”
候翊婷回到客栈之后,剑青侍女还在房中焦急等待,候翊婷闪窗而入说道:“剑青,将蓝千浩丢到荒郊野外没有?”
“藏地已经去守着蓝公子,难道蓝千浩在梦境中对小姐有不拐之心,让小姐如此生气,非要如此对待蓝公子。”剑青侍女疑惑问道。
“不是,我虽任性,却在练功之时,我娘从来不会容忍我的任性,蓝千浩是一个可塑之才,只是白凤姑姑不能教导,这栋梁不成才,便是废物一般,现在我们可要好好让蓝千浩受受苦,治治惰性。”
“剑青懂了。”
“好了,夜不早,你先下去休息,我有事自然会叫你。”
剑青侍女喜滋滋退下。候翊婷望之窗外一轮明月,悠悠愁绪涌上心头。夜很静,周围悄然无声。千里月明,如同白昼一般。人声早睡去,不见街面一行人。候翊婷走到窗前,览月望阑干星辰,若有所思,情愫浓浓燃起,泳泳在心。相思少女心,悲凉秋寒意,只有相望情,不见思心人。候翊婷有一种落寞与无奈。于是在口中默默念起苏东坡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首古词空寂情,两眸真情问我心。候翊婷倾心之蓝千浩,但不缠绵,只愿蓝千浩能够自强不息。一番惆怅之后,候翊婷轻轻关上窗外走到床边,摸摸厚厚床铺,静然枕下。
自古逢秋悲寂寥,而候翊昆也是情绪低落,想到万明珠被夏云茜带走,心中总是惶惶不安,毕竟夏云茜是武林神话,地位之高,无人可撼动,带着微微酒气回到客栈便碰到何天俪。何天俪一望候翊昆冷冷落落表情问道:“蓝千浩人呢?跟着你去见令妹,为何不见踪迹?”
候翊昆一听说道:“你知道蓝千浩去见我妹妹,这么说来,不久前是你佯装醉睡。”
“翊昆公子,人太聪明反而有很多烦恼,我对蓝千浩有意思,其他事情我不想知道,我也料定蓝千浩不在候翊婷房中,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何天俪说道。
“可惜我不知道,兴许已经离开客栈。兴许他在躲着姑娘。”候翊昆微微一笑说道。
“候翊昆!你们兄妹到底想怎样?”何天俪瞪大眼睛问道。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没有想要对付蓝千浩意思,不过,蓝千浩想要成为我妹妹青睐之人,就成为众矢之的,那小子性命攸关啊!”候翊昆说道。
“好!你既然不说,我也不问了,蓝千浩不会自不量力去碰你妹妹那钉子,一个自诩为了不起的傲女,不解风情,高高在上,目空一切,注定今生会孤独终老。我真替那样美人可悲。”何天俪言辞决绝,讥诮说道。
候翊昆一听,心中不悦,厉声说道:“听着,你再胡说八道,那我就不客气。
何天俪一听说道:“哼哼!你倒是很关心自己妹妹,可是蓝千浩不会对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有所交集。”
候翊昆一听说道:“何姑娘,你再辱没我妹妹,别怪我不客气。”
“哼!阁下如此恼火是为令妹掩盖什么,众人都知晓,令妹是仗着紫莹莹当年的实力,若是平常人,恐怕早就被人欺负。”何天俪字字句句非常犀利。候翊昆闻之不怒,思量道:“这何天俪虽说言辞针对妹妹,可是所言极是,若不能好生保护妹妹,坏人肯定会欺负小妹。”候翊昆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放心!有我在,谁敢欺负吾妹。”何天俪一听,愣住神,望之候翊昆思量道:“唉!若我兄长也是如此,那该多好。”
候翊昆走过何天俪身旁说道:“他在城外之北,你想去找就去。”
何天俪前行几步,驻足说道:“多谢公子相告,想不到公子与令妹做法截然不同,不愧是武林奇侠之后。”
“你不用言辞恭维,蓝千浩是金是银,尚未知,我也不愿吾妹有所倾注。”候翊昆说道。
何天俪“嘿嘿”一笑说道:“情剑侠侣女儿就是矫情!”
晨曦,霞光万道,旭日东升,鸟啼茱萸展,清露闪光泽。蓝千浩从睡梦中醒来,一看周围,旷野一片,身上发寒,衣裳湿漉漉一片。起身张望周围,渐渐枯黄之草,一望无垠。蓝千浩双臂交叉抱紧,抖了抖身子思量道:“我记得明明进入候翊婷房间,怎么会在这里?莫非——”蓝千浩一思,慌慌张张向城中跑去。此时何天俪携着长剑在荒野寻觅一夜,打着哈欠,拖着疲惫之身,视线混混,缓缓走在草地上。蓝千浩见到何天俪,迎面上前问道:“你怎么在此地?”
何天俪前后左右打量一下,反问其语说道:“我也很奇怪!你怎么会到此地?不是应该在客栈中,真不知道候翊婷那妖女对你做什么?”
“不!候翊婷一定出事了!我被人带到此地,那她肯定出事了。”蓝千浩焦急如焚,口中念念叨叨说道。
何天俪一听,伸出左臂,挡住蓝千浩说道:“你错了,她不可能出事!她一直在客栈之中,倒是你,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候翊婷耍了什么可怕伎俩。”
候翊婷与剑青侍女四人在一旁暗处听到两人谈话。藏地一听,“唉”一声说道:“好啊!我守了这小子一晚上,她们居然还说主人坏话,看我不解决了他。”
候翊婷拦住藏地说道:“无妨!让他们说去,人言啧啧,不必理会太多。”
藏地一听说道:“是!小姐!”
蓝千浩闻之何天俪一味胡说八道,心中置气,驻足对何天俪说道:“翊婷小姐,宅心仁厚,只是有些千金脾气,不会害我,想必是有些误会。”
“没有误会!”候翊婷站出来说道。
何天俪一瞧候翊婷,显出极为不友善的眼色说道:“哼!大小姐目空一切,看蓝千浩乱糟糟样子,分明是昨晚得罪了大小姐。”
候翊婷“哈哈”一笑说道:“算你说对了是他喝醉酒来惊扰我休息,我只好让藏地前辈送他寒风凛冽下醒醒酒。”
蓝千浩一听,羞红着脸说道:“真是惭愧!望小姐不能生气,恕我之罪。”
候翊婷一望蓝千浩思量道:“傻瓜!你之心境,我已经全然知晓,可如今你武功平平,在江湖上地位也是只有张玄书余晖,怎能成为大丈夫。”
候翊婷思索片刻说道:“无妨!酒多失礼,后不知其性,常常为错事,日后公子酌情饮之,本姑娘还有要事,不便逗留,昨晚之事,我是任性,请公子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