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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诛心喜宴

食破天的对面有一座百戏园,寻幢、吞刀、吐火、飞丸各式散乐汇集,可谓是宁都城中广受男女老少追捧的一大妙处。时近年关,百戏园里新来了一个歌舞戏班,因唱功深厚,舞戏独特,一时轰动宁都。

这日冬阳明媚,百戏园在何府中搭起了戏台子,府中红绸高挂,宾客满座,随着台上的表演,人群中不时发出阵阵喝彩声。

今日,乃是何谢二府联姻的大喜日子。

一段精彩的杂技刚刚结束,欢悦的鸣锣鼓乐从远处骤然传来,众人惊喜之下起身遥望,只见迎亲的队伍喜气洋洋地踏乐归来。

在队伍的簇拥中,一双璧人手持红缎花球,并肩而行。何府二公子子桓身着大红喜袍,发冠高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日看起来格外的玉树临风,仿佛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换了一个人似的。他身旁的新娘谢瑶,身姿娇媚动人,虽遮着盖头,却可想象盖头下的那张容颜是如何的娇羞如花。

天造地设鸳鸯配,众人纷纷赞叹着。

“父亲!”何二郎主紧紧地握着何老尚书的手,眼眶微微湿润。他向来不是个多愁善感之人,却在儿子的大喜之日难抑心底的激动。

何老尚书亦是百感交集,不停地拍着他的手道:“好好,好好!”但除了一个“好”字,也不知再说些什么好。

血腥的记忆,如一层密布的阴云,笼罩着整个何府十一年之久。今日终于迎来了喜事,也迎来了新生的光明。

子钰的目光从子桓到谢瑶,再从谢瑶到搀扶着她的秦伊,心头不禁一沉,她清瘦许多,虽然笑容依旧,但略显疲惫的眼眸已不像往日那般熠熠如星。

秦伊也看见了子钰,她似乎总能在人群中轻易地就找到他。她看着他,怔愣了一瞬,然后快速移开了目光。

子钰轻轻叹了一声,身边的子灏拉着他的衣袖道:“伊姐姐好漂亮!”

徐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趣道:“你这糊涂娃,连新嫂嫂是谁都分不清,小心新嫂嫂揍你哦!”

子灏瞪眼道:“我当然分得清啦!不过新嫂嫂遮着盖头,哪里瞧得见嘛!我是说伊姐姐今天的装扮也十分精致,难道不是吗?”

徐津歪着脑袋打量着秦伊,咂嘴道:“怎么感觉这伊妹有些奇怪?”

之焕点头道:“自从上次得了伤寒,师妹似乎就与以往有些不同。”说着,转头问身边的霏茉道:“林师妹,你和伊师妹最是亲密,你可知道些什么?”

霏茉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师妹似乎打算离开宁都。”

“什么?离开?”

除了子钰之外,其他人都大吃一惊。

“为何要离开?”之焕问道。

霏茉迟疑了一下,说道:“许是因为……”她并未说下去,却是看向不远处的凌王。

几人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顿时心中明了,彼此看了看,不再多言。

这时,子桓和谢瑶已走上前来,在众人的注视下三拜行礼。而后,携手步入畅茵院中的婚房。何老尚书举杯致辞,酒宴正式开席。

“师妹究竟为何拒婚?”之焕开口问道。

几人被他这话给难住,谁也不知其中原由。徐津回头瞟了一眼凌王,却见凌王依旧是往常那副没心没肺的冷峻模样,也瞧不出什么异常来。

却听霏茉低低道:“这天下的女子,大概没有哪个愿意与人共享一个丈夫。”

徐津耸了耸肩膀,“可凌王是皇子,除了王妃之外,多纳几房妾室也是正常。”说着,看了看子钰和之焕,“若是换成钰兄或是孔兄就好了。”

闻言,霏茉心头一惊,慌忙看向子钰,却见子钰没什么反应,低头喝着茶。之焕却是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你,你又胡说!”

徐津见他羞急模样,哈哈笑道:“嘿,你还不愿意?伊妹哪里不好了?”眼睛一转,问子灏道:“伊姐姐给你做大嫂,你可愿意?”

子灏高兴地点头拍手道:“好呀!瑶姐姐是二嫂,伊姐姐是大嫂!以后可有人陪我玩了!”

霏茉见子灏如此说,子钰却并未阻拦,不禁一口闷气窒于胸口,吐之不出,咽之不下,当真难受。

畅茵院中,子桓方才已经离开去了前院陪客敬酒,只留秦伊与谢瑶二人在婚房中。秦伊的视线扫过四周喜庆的布置,红烛红帐红锦缎,满目的喜色刺入心里,却是别样的惆怅。

前院嘈杂的人语和喜乐隐隐传来,秦伊在心里叹了一声,暂时抛开心中的烦闷,笑道:“前院好热闹。”

“听说是请了百戏园呢!”谢瑶满面春风,站起身道:“走,我们偷偷瞧瞧去!”

秦伊看着谢瑶兴致高涨的笑脸,印象中她不是一副幽怨伤情的模样,便是一副娇弱不堪的病容,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难得心想事成有情人终成眷属,因此也不好拂了她的意。

二人携手而出,从后门溜进了清辉堂,躲在一处屏风后面,向四周张望着。只见宽阔的大堂中宾客满座,笑语晏晏。在大堂正中搭了一个戏台,一个身着戏服之人正在表演吐火,熊熊的火舌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当真是从口中吐出一般。

谢瑶兴奋地直摇秦伊的手,秦伊不禁摇头叹笑着,堂堂一个大家闺秀,却像一个被禁足家中日久终于偷溜出来的孩童,天真又可爱。原来幸福可以让人有如此大的变化,返璞归真,展现最纯粹质朴的模样。

秦伊不由自主地在宾客中搜寻,只见那道天青色的身影就如尘世中的一股涓涓清流,深深地攫住了她的目光。她痴痴地望着那道身影,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安静下来,不闻人语与乐声,只听得那股细流缓缓地流淌在心里。呆愣出神中,吐火表演结束,几个身着戏服的男女领着孩童先后走上台来。

这是一出歌舞戏,讲的是一位大将军的事迹。只见那大将军身披铠甲,手握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力败敌军,赫赫威武,博得众人一阵喝彩。战争得胜,将军凯旋归来,一家老少终得团聚。

然而,正当众人沉浸在欢聚的喜悦中时,将军却忽然疯癫发作,亲友不分,持刀挥砍。将军夫人倒在了刀下,接着是将军的弟弟,将军的弟媳在惊吓之中难产,将军的儿子拼命哭求着父亲……鲜血喷薄成河,欢聚竟成死别!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瞠口结舌,待反应过来后,顿时议论纷纷。

“这,这是,怎么回事?”何老尚书脸色惨白,厉声喝问道。

何二郎主也是面色铁青,慌忙吩咐将台上之人轰下台来,详细盘查。

大堂中顿时起了一阵骚乱,每个人的脸上都现出震惊不解的神情。

秦伊纳闷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

却听谢瑶叹了一声,摇头道:“不知何府究竟得罪了谁,竟使出这般卑鄙的手段报复!”

秦伊未及细想她话中之意,却见子钰面色苍白,眉头紧蹙,一手捂着胸口,似乎心疾又要发作。忽然间,犹如一道惊雷劈下,她想起为何子钰和子灏父母双亡,为何子桓患有疯癫之症,为何何府明明有三位郎主,却是一个残破不全的家族!同情与怜惜在心底泛滥,秦伊担忧地看向子钰。

忽然,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闻声望去,只见子桓脚步踉跄地在人群中乱窜,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神情疯癫地挥舞着手脚,向四周的人群扑去。

“啊!啊!啊!”人群四散逃开,尖叫声此起彼伏。

子桓已经失了心智,他冲上戏台,拾起地上的长刀,高举在手,冷眼扫向人群,眼中忽然迸出明显的杀意!他身上的大红喜袍鲜红似血,使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嗜杀的妖魔,令人不寒而栗。

“啊!”秦伊与谢瑶齐齐惊叫出声,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无法掌控的噩梦!但如果,这真的只是一场噩梦,该有多好!

眼见子桓高举着长刀追向人群,何老尚书连声叫道:“快!抓住他!抓住他!”

家丁们纷纷冲上前去,却被子桓挥舞着长刀逼退数步,一个家丁想要从他身后突袭,不想被他发现,一刀划下,顿时倒在了血泊中。

“桓兄!”谢瑶大叫一声,冲了出去。

“瑶姐姐!”秦伊慌忙伸手,却还是没能抓住她,只好跟着冲了过去。

“桓兄!你醒醒!快醒醒!是我啊,我是瑶妹啊!”谢瑶站在子桓身前,声声呼唤着。

子桓却像看陌生人一般看着她,高举的刀刃上沾染着猩红的血液。忽然,他朝谢瑶邪邪一笑,眼中厉色一闪,飞身扑了过来。谢瑶看着被恶魔吞噬心智的心爱之人正举着刀向自己扑来,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怔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瑶姐姐!”紧随其后的秦伊见状,忙上前将她推开,自己却暴露在了子桓刀下。

“伊妹!”

伴随着一声熟悉的呼唤,秦伊被人揽入怀中。那熟悉的温润气息,令她猛然心惊,抬起头,眼中映入子钰凄然又决绝的笑容。

大堂中响起“啊”的一声惨叫,接着是“当啷”一声响动。一切,只发生在瞬间,却像是过了许久。

待子钰与秦伊回过神来,只见子桓已昏倒在地,方才握在他手中的那把长刀,如今远远地落在地上。二人身旁传来一股冷峻的气息,那及时出手制服子桓的人,正是三皇子凌王宁昭。

“将二公子绑起来!”何二郎主厉声吩咐道。

几个家丁立刻上前,将子桓牢牢地绑了起来。谢瑶心痛地望着新婚丈夫,泣不成声。

“带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给他松绑!”

家丁们应声答是,将子桓抬起,向门外走去。

“师妹,没事吧?”之焕急忙上前问道。

子钰这时才松开秦伊,二人似乎有些尴尬,回避着彼此的目光。

“没事。”秦伊摇了摇头。

之焕身后不远处,徐津正抱着受了惊吓的子灏安抚着,而霏茉则呆愣地望着秦伊和子钰。

方才子钰奋不顾身冲出去的那一幕,始终盘桓在霏茉的脑海中。她最心爱的人和她最心爱的师妹竟然……,秦伊之所以惆怅拒婚,只怕不是因为喜欢凌王,而是因为她心里根本没有凌王,她心里暗藏的那个人难道是子钰?霏茉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被背叛的滋味。

混乱已平,堂中众人刚刚松了口气,却听何二郎主一声惊呼“父亲!父亲您怎么了?”闻声望去,只见何老尚书忽然昏了过去,左侧口眼歪斜,俨然中风之症。

众人慌忙围了过去,在场的几位太医立刻进行诊治。秦越取出银针,紧急取穴十宣、耳垂、人中,而后吩咐将何老尚书送回卧室,几位太医都跟了过去。

秦越转身对子钰道:“之前就提醒过公子,何老尚书有中风先兆,今日突遭刺激,遂致病发。我刚已紧急施针,但也只是暂时保住性命,稍后还要与几位太医进一步施治。”

子钰看起来十分疲惫,一手捂着胸口,点头道:“秦太医费心了。”

秦越又看向宁昭,拱手道:“有劳殿下送伊妹回去。”

宁昭点头,“放心,我送她回去。”

秦越看了看秦伊,低叹一声,转身离开了。

宁昭瞟了一眼子钰,对秦伊道:“我们走吧。”

秦伊抬头看向子钰,欲言又止,不忍离去,见子钰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咬了咬唇,默默地随宁昭离开。

随后,之焕霏茉徐津等人先后离去,子钰送走了所有宾客,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大堂中,环视四周的一片狼藉,又看向那罪魁祸首的戏台,心中悲凉无限。

后院中,林谦和已诊过脉,正提笔开方。他一生行医,开方无数,纵然也有把握不足之时,却从来没有如此心怯过。此刻,他握笔的手微微颤抖着,想起那日转送出去的纸条,心里满是愧疚与罪恶。

那纸条上所写,乃是“离间皇室,诛心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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