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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病弱公子

“哎,这小子可真不靠谱!”

秦伊有些气闷,方才她刚爬进来,尚未起身,子灏却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儿,丝毫不理会她在身后的呼喊。好在这里较为偏僻,否则她早就被人当成贼给绑了起来。

“去哪儿了?”秦伊一边四下寻找,一边连连惊叹。原先就觉得子灏的家世非富即贵,如今一看,乖乖,那还真不是小富小贵!单看这后园,水榭亭台,曲栏回廊,假山碧池,曲径通幽,林木间鸟雀啾鸣,绿水中鱼虾欢游,动静相映,错落有致,后园尚且如此风光,前院还不知是怎样的富丽堂皇呢。

沿着回廊走到尽头,穿过爬满绿藤的月亮门,顺着鹅卵石小道继续前行,又穿过几道月门,依旧不见子灏的踪影。抬头一看,天色渐晚,想着好歹那小子已安然回府,她也就放心了,索性就回去吧,她爹也该醒酒了。

转过身,正要沿原路返回,却见一道道月门一条条小道竟是如此相似,如迷宫一般。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只觉得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迷茫间,一缕琴音飘摇而来,悠悠扬扬,似轻吟,又似低哀,带着若有似无的淡淡愁思。

秦伊心中纳闷,住在这样豪华的府邸,还有什么可忧愁的?若是让她住在这里,怕是梦中都会笑醒哩。好奇之下,循音而往,来到一座院落前,只见门匾上刻着“清凉苑”三字。这院名配上这忧思绵绵的琴音,不免让人觉得一丝凄凉。

秦伊朝里探了探头,不见人影,便悄悄走了进去。小院儿景致简雅,正中一处飞檐八角亭,分出三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一条就在她脚下,通向门外,一条通往墙下的花圃,另一条则通往几间屋子,屋侧几丛修竹,清雅宜人。琴音,正是从那其中一间屋子里传出,却不知是何人弹奏。

朴素的屋内,一人端坐案前,一袭月白色暗纹锦袍,修长瘦削的手指轻盈地抚着琴弦,香炉里青烟袅袅,那张苍白的容颜似笼着一层薄纱,更显出尘脱俗。

那人轻轻叹息一声,林太医嘱他清心静养,他却不知还要怎样清心,不过是苟延残喘地拖着病躯挨日子罢了。自那年,亲眼目睹了这世上最残忍血腥的一幕,他活着已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赎罪,为了何府,为了何府长孙的身份,何子钰。

七夕那夜,他再一次身处濒死的边缘,却被林太医之女所救,那少女有着温婉的笑容,细长的眉形,浅浅的酒窝……他摇了摇头,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总有那么一个盲点,刚要抓住却又消失无踪。最近,他总是有些忘事,不过才二十余华年,难道就老了吗?

他并指按弦停了下来,想到院子里去侍弄侍弄花草,刚走出屋子,就见院子里赫然一道女子的身影。那女子正惊慌而逃,一时协调不及,竟左腿绊右腿将自己摔了个狗啃泥,发出“哎哟”一声娇呼。子钰眉头微皱,笑着摇了摇头,这傻姑娘跑什么?女子爬起身来,装作无事,也不回头看他,继续掩耳盗铃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子钰觉得十分有趣,往常他是不喜待客的,但这时却忽然来了兴致,扬声说道:“姑娘且慢,既然来了,便是客人,不妨歇留片刻,品一品茶,赏一赏这半院芳华。”

秦伊心里一惊,这声音竟有些耳熟,转身一看,两人视线交汇,皆是一怔,道出的第一句话皆是“怎么是你?”又惊又喜,第二句话是“你怎么在这儿?”接着,相视一笑。子钰心情大好,一扫方才的忧愁,将秦伊引进了亭子。

这时,从院外奔进一个人来,惊慌道:“公子,我听见院子里动静,发生何事?”问这话时,那人已看到一旁落座的秦伊,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

子钰笑了笑,吩咐道:“尹风,沏壶茶来。”

尹风又看了一眼秦伊,应声进了屋,再出来时,一手提了个茶壶,一手拿着两个杯子。尹风斟了茶递给秦伊,秦伊刚刚谢过,就听尹风笑道:“我说姑娘,前夜托你照看我家公子,你怎地将自己照看没了?今日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秦伊一怔,听他这语气,颇有些兴师问罪之意。虽然是她救了他家公子,但他也没说错,她确是丢下人家公子,自己先跑了。不管她有什么理由,总归是有些不负责任,于是便道:“那日急事缠身,情急之下不告而别,确实有负所托,不知公子后来如何?”

子钰这才知晓此事,但想她一个柔弱女子,见他昏厥如死,受惊而逃,也是正常反应,情有可原,因而并不介怀,只淡淡地笑了笑。

尹风却道:“多亏了林太医之女霏茉姑娘,是她救了我家公子。”

秦伊一头雾水,明明是她救了他啊?难道她离去后他又再度昏厥?嗯,那倒也有可能,自己本就医术浅薄,再说当时他也没有完全醒来。那位林姑娘,身为太医之女,医术高超,不知是怎样的一个人?又一想,这家人竟请得动太医,可见必是朝中权贵,于是便问道:“请问贵府是?”

尹风诧异道:“尚书令何府啊?姑娘不知道?那姑娘是怎么进来的?”

“尚书令?”秦伊吃了一惊,乖乖,敢情那狗洞不是一般人家的狗洞,而是尚书府的狗洞,这么说来也不算亏。正想着,忽见尹风盯贼一般盯着自己,便忙道:“我可不是偷儿,也不是贼,是一个叫子灏的小童带我进来的。”

子钰闻言,摇头道:“这孩子,定是又偷偷溜了出去。在下何子钰,子灏正是舍弟,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秦伊。难怪子灏说他兄长病重,公子可好些了?”

“秦伊,伊……”

子钰怔然出神,心底那道已然有些模糊却又挥之不去的身影再次浮现而出,他若有所思地望着秦伊,似乎看见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正对着自己微笑。

秦伊纳闷,他好像在看她,却又好像不是在看她,便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子钰回过神,笑着摇了摇头道:“哦,没什么。”心中却是一片怅然,她若活着,应该也是这个年岁吧,可是她的人生早已终结在了十岁的年华。

秦伊见他笑得苦涩,以为他是因心疾而忧伤,忙转了话头,问道:“公子,子灏为何被禁足府中?”

子钰道:“月前,他外出贪玩闯了些祸事,被禁足一月,本来再有两日便可期满,可昨日晚间,他竟将府中上等药材悉数浸入水中,说是要辨真伪,还说......”意味深长地望了秦伊一眼,继续道:“在街上遇见一位神医,要带回府中为我治病。大父和二叔气得不轻,说他轻信神棍骗子,便又罚他禁足一月。”

“神,神棍骗子?”秦伊一怔,是说她吗?不禁一阵尴尬。

又听子钰问道:“难道姑娘就是子灏口中的神医?”

秦伊慌忙摆手,“不不不,不是我,是我爹。”话刚说罢,便觉不对,他爹几时成了神棍骗子?

一旁的尹风插嘴道:“神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妄称的。众所周知,大宁医术第一人乃是太医令林谦和,还没听说有谁能出其右的。”

秦伊听他语气故意呛怼,想是仍然怨她抛下他家公子,只好白了他一眼,说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高手自在民间,难道你们就没听过‘草泽圣手’的大名吗?”

尹风不以为意,“一个江湖郎中,谁知道究竟是不是骗子,人家林太医可是主上钦点的太医令!这能比吗?”

骗子?竟敢说她爹是骗子?秦伊气鼓鼓地瞪着尹风,转念一想,林谦和,这名字好生熟悉,好像听她爹在醉酒时提起过,难道她爹竟认得当朝太医令?

子钰见二人起了争执,忙打发了尹风,邀了秦伊一同游园,顺便寻找不知又跑到哪里玩耍的子灏。

二人边行边聊,秦伊这才知道今日是何老尚书的六十岁寿辰,何府在前院设宴待客,是以这后园较往日清静许多。二人行至一处拐角,忽听孩童稚嫩的声音道:“是一位顶漂亮的姐姐?可瞧见了吗?”

二人相视一笑,走上前去,见子灏正抱着一只大胖白兔,面前站着两个家仆。子灏一见子钰二人,小脸瞬间便垮了下来,一副大难临头的神色。

“兄,兄长,姐姐,你,你们怎么在一起?”

子钰面色微沉道:“哪有将客人扔在一边,自己却不见人影的道理?”

子灏吐了吐小舌,朝二人举起一只兔爪,“我想抓了小白给姐姐玩。”

秦伊见那兔子十分可爱,便上前抚弄。子钰则打量着那两个家仆,觉得很是面生。那二人忙说自己是刚刚入府的新人,正要将寿礼送去何老尚书的卧房,只是不大熟路。子钰见他二人手中确实抱着几个锦盒,便点了点头,随口问道:“是莫管事吩咐的?”二人忙点头说是。子钰抬手指了个方向,便带着子灏和秦伊匆忙离开了。

刚走两步,却听子灏天真地问道:“兄长,府中何时来了一位莫管事?”

子钰眉头一皱,神色立刻紧张起来。秦伊反应过来,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心里叹道:不怕猪一样的贼人,就怕猪一样的主人!转头一看,只见那两个家仆正目露凶光地盯着他们。三人一惊,拔腿就跑。贼人扔掉盒子,紧紧地追了上来。

一阵急风来袭,秦伊警觉一闪,躲开了身后那把明晃晃的匕首,眼见另一把匕首直朝子钰而去,忙惊喝一声“小心”。子钰也早有准备,拉着子灏急急避开,惊骇之下脸色愈发苍白。贼人哪里会容他们喘息,瞬间又扑了上来,刀风凌厉,当胸袭来。秦伊身形灵动,左避右闪,绕着花架与贼人周旋,贼人一时不得近身。

而子钰这边却是情况危急,他本就身子弱,又要照顾幼弟,实在是有心无力,眼看刀尖直逼而来,情急之下,只得徒手而搏,紧紧地抓住贼人的手腕。但他毕竟力弱,眼看刀尖逼抵胸前,额上冷汗淋漓,心中绝念一闪,倒是从未想过会是这般死法,忽听“嘭”的一声,贼人两眼一翻,竟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

子钰的眼前出现一脸惊慌的秦伊,她正摊着双手,怔愣地望着地上的贼人,而贼人身旁则是一个破碎的花盆。子钰一把拽过她,躲开另一个贼人的袭击,一边又让子灏去寻尹风,这一番举动引得他心跳加速,杂乱无章,只觉得眼前一阵黑矇,有些倒不过气来。

秦伊见子钰歪倒在花架旁,知他心疾又要发作,却又拉他不动,眼见贼人持刀来袭,随手抄起一个花盆砸了过去。贼人挥手挡开,上前一步,狠狠地扇了秦伊一巴掌,“死丫头!还挺厉害!”

秦伊被掴倒在地,右侧脸颊一片火辣。子钰见状,欲挣扎起身相救。那贼人却又转向子钰,眼中杀意明显。秦伊心中一惊,慌忙又抄起架子上的花盆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向子钰靠近。贼人恼羞成怒,咒骂一声,抢步上前,咬牙切齿的模样似要将二人碎尸万段。秦伊“啊”的一声,紧紧地抱住子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子钰望着身前瑟瑟发抖的娇小人儿,嗅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心中猛地一震,抱着秦伊一个转身,将自己的后背对向了贼人。死亡是如此之近,短短一瞬,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等着死亡降临的二人,未等到那锐利的刀锋与入骨的疼痛,却听到一声痛呼,抬头一看,只见那笨贼竟将自己绊倒在地,摔了个晕头转向,半晌爬不起身来。秦伊眼明手快,抱起地上残破的花盆兜头砸了下去,那贼人瞪了她一眼,身子一歪,就这么昏了过去。

两个花盆,撂倒两名贼人?秦伊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虽然常常不自量力抱打不平,也与一些不良少年们打过架,但那些都无关性命,像今日这般的生死经历还是头一遭。愣了一愣,听得身边一声急喘,这才缓过神来,忙询问子钰的情形,一边将冰凉的手指搭在子钰的腕间,却是颤抖个不停。

子钰指了指怀中,秦伊伸手取出一瓶宁心丹,倒出几粒塞入他口中。那股淡淡的药香再次萦绕子钰的鼻端,没有花香馥郁,没有脂粉浓郁,却是那样宁静平和,抚慰人心。记忆中的那处盲点忽然变得明亮,心悸缓缓平复,子钰睁开眼来,朝秦伊微微一笑。

秦伊望着他虚弱的笑容,想着温雅如斯却要遭受这样的病痛折磨,心中又是怜悯又是惋惜。

尹风带人赶到时,见两个贼人躺在地上,而他家公子心病又犯,吓了一跳,忙问道:“公子可还好?”

子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有些气弱地说道:“不过是两个窃贼,大概是想趁着寿宴偷些财物,不要声张,先将人押下去,待寿宴结束再行处置。”

尹风忙令人将贼人拖走,又叮嘱加强府中戒备,自己则守在子钰身边,不敢再离开半步。子钰环视一周,目光停留在地面的两粒碎石子上,又向尹风使了个眼色。尹风瞬间明白,忙向身边的一个护卫低声吩咐了什么。子钰则面色凝重,抬头望着渐暗的天色,只见远处的天边,乌云滚滚而来。

尹风和秦伊搀着子钰回到清凉苑,子灏“哇”的一声,哭倒在兄长怀中,子钰耐着性子安抚着幼弟。尹风不大放心,要去请林太医,却被子钰拦住,说是不可惊动任何人。

这时,秦伊正从腰间那个鼓囊囊的荷包中摸出一盒药膏来,打算涂抹脸上的伤,方才那一巴掌直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她的右侧脸颊已然红肿如馒。

子钰望着她红肿的脸颊,满是谦意道:“多谢姑娘舍身相救,连累你受伤了。”

秦伊晃了晃手中的药膏,语气轻松道:“过两天就消肿了,我爹的药可是很灵的。”

“我来替姑娘上药吧。”

秦伊倒也不拘小节,将药膏递了过去。子钰的动作十分轻柔,指尖传来清凉的触觉,却不知是他的手指冰凉还是因为这药膏凉润。

“姑娘是何时入京的?”子钰一边上药,一边随口问道。

“就前日,七夕那晚。哎,公子有所不知,那日傍晚时分,我和爹在京郊路口一处茶棚歇脚,遇见一个富家公子调戏那主人家的两个女儿。我一时气愤不过,便趁机在那公子的茶中加了些大黄,结果就被那公子家的恶奴追得满街跑。”

尹风恍然大悟道:“所以那晚姑娘不告而别,是因为躲避追赶?”

秦伊大大地白了他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

“姐姐,你不也懂医术吗?你能为我兄长看病吗?”子灏忽然在一旁问道。

秦伊颔首,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三指并起搭在子钰腕间,指下脉来无力,但好在还算齐整。几人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地松了口气。子钰却默默地望着秦伊,不知在想什么。

尹风很是惊讶道:“没想到姑娘还会医术?”

秦伊瞥了他一眼道:“略懂皮毛,远不及我爹的十分之一,不过我爹只是一个草泽郎中,跟大宁医术第一人可不敢比。”

尹风闻言,尴尬地抓了抓脑袋。

秦伊又瞥了一眼子钰,“跟神棍骗子更不敢比。”

子钰一愣,转而笑道:“姑娘莫怪,在下向姑娘赔礼了。”

秦伊这才摆手笑道:“不怪不怪,叫我伊妹就好。”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伊妹若有所需,但说无妨。”

秦伊想了想,她就缺钱,只是张不开口,只好摇头道:“我,我也没什么需要的。”

子钰温和地笑道:“什么时候你想到了,随时兑现。”

正说着,忽听前院传来阵阵鸣锣声响。子钰刚刚站起身,却被尹风拉住道:“家主说过,公子身子不适,不必前去。”

子钰摇了摇头,遥望着前院方向道:“今晚的寿宴必定热闹非凡,怎能错过?”说着,拉起子灏的手,“随为兄去为大父拜寿。”

秦伊想到自己也该回去了,正要告辞,却被子灏另一只手拉住,“姐姐随我们一道去吧。”

子灏昨日得秦伊相助,本就对这位顶漂亮的姐姐很有好感,今日又得她出手救下兄长,更是崇拜感激得五体投地。秦伊望着他哀求的小眼神,想着那医术第一的林太医也在寿宴之上,便也想去瞧瞧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与她爹相比有何差别,便点头答应了。

子钰本不想她身处勾心斗角的寿宴之上,但却忍不下心逐她离去,又见她脸颊红肿,不宜这么露面,便令尹风寻了顶幕篱,将她从头到脚遮了个严严实实。准备妥当,四人出了清凉苑,一起往寿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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