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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携手为质

木屋的门被打开,一个蒙面的壮年男子迎了出来,惊问道:“公子受伤了?”

黑衣公子摇了摇头,反问道:“今夜能否提前离开?”

男子为难道:“只能明早。”

黑衣公子叹了一声,“只怕明早全城戒严,再想出城就难了。”

男子道:“公子放心,已准备妥当。”

黑衣公子道:“你马上回去,以防有变。”

壮年男子抱拳一拜,道了句“公子小心”,便匆匆离去了。

几人匆忙进了屋。秦伊将子钰扶坐在桌旁,黑衣随从则将刺客扶躺在榻上。秦伊走到榻前一探,见那刺客呼吸微弱,脉象虚软,但好在未伤及心肺,只是血流不止,于是忙将荷包里的物件悉数倒了出来,只听“呼啦”一声,一个个小纸包、瓷瓶、盒子、蜡丸倒豆子一般散落开来。其他三人齐齐看了过来,俱是目瞪口呆,原来她那鼓囊囊的荷包中全是这些东西。在满桌的凌乱中,秦伊一阵扒拉,挑拣出两包散剂,以水调匀了,就要给那刺客灌下去。

“这什么啊?”黑衣随从看着那碗乌漆抹黑的汤药,眉毛都快打成了结,低头闻了闻,五官瞬间皱成了一团,大大地嫌弃道:“哇,这什么味儿?熏都熏死了!你这什么药啊?不会喝死人吧?”

秦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这叫内补苁蓉散,专治金疮虚竭症。”说着,将药碗递到那黑衣随从的手中,说道:“喏,他的命在你手里了。”

黑衣随从看了看手中的汤药,倒也没说不喝,却指着桌子上的一包散剂问道:“这是什么?”

“五苓散。”

“治什么的?”

“温阳化气,利水渗湿。主治太阳表邪未解,膀胱气化不利之蓄水证。”

“那这个呢?”黑衣随从又指着一个蜡丸。

“麻子仁丸,润肠泻热,行气通便。治肠胃燥热,脾约便秘证。”

坐在一旁的子钰此时已缓过气来,叹服道:“伊妹好学问,懂得这许多。”

黑衣随从白了一眼,道:“何大公子啊,这上面都写着名儿呢,只要记住什么病用什么方,我也能治病了。”又转向秦伊,问道:“你要是能说出这方子里是些什么药,我就信你了。”

秦伊撇了撇嘴,随口就道:“内补苁蓉归草芎,芩桂参芍姜茱萸,芨朴黄芪加蜀椒,专治金疮虚竭症。”顿了顿,拿起那包五苓散,又道:“五苓散治太阳府,泽泻白术与二苓,温阳化气添桂枝,利便解表治水停。”再拿起那粒蜡丸,接着道:“麻子仁丸治脾约,大黄枳朴杏仁芍,土燥津枯便难解,肠润热泻诸症却。”说罢,满脸得意地挑了挑眉。

随从满脸茫然,就像听了一段天书,清了清嗓子道:“啊,顺口溜编得不错。这个,你说是,那就是吧,反正我们又不懂。”

秦伊朝他做了个鬼脸,道:“爱信不信。”

“我信。”子钰与那黑衣公子同声说道。

“嗯?”随从一副吃惊的神情,问道:“公子,你怎么也信?她一个小姑娘,字还没认全呢,哪里懂得这许多医理?”

黑衣公子并未回答,只让那随从赶紧喂药,随从“哦”了一声,走到榻边扶起那刺客,将药灌了下去。

黑衣公子这才问道:“姑娘叫伊妹?”

秦伊点了点头。

“敢问姑娘贵姓?”

“我叫秦伊。”

“秦伊?”黑衣公子的眼中露出一丝疑惑,正要开口再问什么,却瞟了一眼子钰,欲言又止地转过头去,看着榻上的昏迷之人,心里默道:阿震,你一定要醒过来,谭家就剩下你这一丝血脉了!

当秦伊随着黑衣人逃亡时,荣掌柜打发了客栈里的伙计都出去寻找。秦越在心里猜想,许是她自己上门给那人家治病去了,又或是迷了路,又或冤家路窄遇见了柳公子的人……但他怎么都想不到秦伊在连历两次凶险后,又被卷入了一场无妄的追杀中,而发出那追杀令的主人,正是被刺客所伤、此刻正怒气冲天的慕王宁德康。

“好在未伤及心肺,还请大王宽心静养。”太医令林谦和一边上药包扎,一边说道。

“嗯,有劳林太医。”慕王铁青着一张脸,转头吩咐长史刘斌道:“重赏。”

刘斌连声应和,偷眼打量着慕王的脸色,心里惶恐不安。之前慕王遇刺,让他排查可疑之人,他却毫无头绪,如今慕王再次遇刺,还险些丢了性命,不知待会儿要如何责骂自己。

林谦和起身告辞,刘斌亲自相送,硬塞了几锭银子。他兄长刘巍也跟了出来,问道:“林太医,不知大王的伤势如何?”

林谦和一边在心里纳闷,方才不是已经回过了?一边再次说道:“没有伤及心肺,那就并无大碍。”

“哦,那么大王究竟有没有伤及心肺?”

林谦和一时不解,纳闷地看向刘巍,只见刘巍脸上笑着,眼中却无丝毫的笑意,不禁一个激灵,忽然反应过来,立即拱手回道:“大王伤口极深,伤及肺脉,伤情确实危重。”

刘巍笑着点了点头,又塞了几锭银子,拱手回礼:“那就有劳林太医费心医治了。”

林谦和拿着银子,战战兢兢地告辞离去了。

刘斌却不解地问刘巍:“兄长这是?”

刘巍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让你查个刺客,毫无头绪,如今可好,刺客竟明目张胆地刺伤了大王!我看你要怎么交代!”说罢,愤然拂袖离去。

刘斌不敢出声,胆战心惊地跟在后面。二人刚进屋,就听慕王怒不可遏地咆哮道:“给我去找!就是将宁都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出来!就地斩杀,一个不留!”

跪在地上的侍卫哆嗦道:“可是何大公子……”

“何什么何!一个不留!”

侍卫俯首领命,退去之时,刘巍又叮嘱了一句“悄悄行事,不要露了身份。”

慕王斜躺在榻上,哼哼地喘着粗气,冷冷地瞟了一眼兄弟二人,语带嘲讽道:“我说长史大人,你不是说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吗?今日这刺客,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从地里钻出来的?”

刘斌不知所措,悄眼看向兄长,希望能为自己解围,却听慕王冷声再起:“这就是仆射大人的妙计?趁着何府寿宴派人行刺,将罪名嫁祸给前日那刺客,若得手,除去一心腹大患,若不得手,可借管治不力之名奏撤丹阳尹。嗯,不错,偷鸡不成,反被鸡啄了眼,真是妙计啊,妙计!”

刘斌同情地看着兄长,心道:这不你也挨骂了?我挨骂是家常便饭,你挨骂倒是少见,你都自身难保了,估计也顾不上我,咱俩今天就是一对难兄难弟。

刘巍被慕王冷嘲热讽,却不羞不恼,冷静道:“大王稍安勿躁,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慕王气极道:“本王都伤成这样了,倒还有福了?”

刘巍道:“大王是在何府受的伤,他何府岂能脱得了干系?”

刘斌在一旁插嘴道:“何府顶多也就是个护卫不周之罪。”

刘巍冷哼一声,“何府大摆鸿门宴,岂是单单一个护卫不周?”

刘斌愕然,支吾道:“兄长是说,那,那刺客是何府的人?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府中动手?”

刘巍瞥了他一眼,“这正是何府的高明之处,谁也不会怀疑是他何府所为。”

慕王想了一想,仍是不解道:“可那刺客就不是何府的人啊!他们还挟持了何子钰。”

“他不挟持何子钰,如何能逃?”见慕王与刘斌仍是一脸茫然,刘巍继续道:“关键不在于他是不是真的是何府的人,而在于我们认为他就是。众所周知,何府与我们相斗已有数年,何敬庭师徒数次弹劾大王不得,无计可施铤而走险,这才有了两次刺杀事件。”

“可不,他们日前又参了本王一本!”提起何敬庭与他那徒弟陆天毅,慕王就气不打一处来,恨得牙根直痒痒。“刘大人是说?”他忽然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儿道:“唔,正是正是!正是他何府所为!”一时欣喜过望,竟扯动了伤口,倒吸了几口凉气。

“可是,今晚被刺客这么一闹,何府必然加强戒备,我们的人至今没有消息,只怕……”刘斌却在此时泼了一瓢冷水。

慕王一惊,两眼瞪得溜圆,“不会是被抓了吧?”

刘巍皱眉道:“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

“那,那怎么办?”刘斌慌张地问道。

刘巍想了一想,召了刘斌上前,俯首对慕王一阵耳语。慕王听罢,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就这样,我们先将水给搅浑了!”

刘斌却愣头愣脑地问道:“可是,大王不是伤了肺脉,病情危重吗?”

“就是抬,也要将大王抬进宫去!”刘巍说着,瞪了弟弟一眼。

刘斌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低声道:“以兄长之间,那刺客是受何人指使,我也好有个方向去查。”

不等刘巍开口,慕王却冷哼一声道:“还能是谁?只怪十年前未能斩草除根!”

“十年前?难道是谭,谭……,大王何以肯定?”

“那把匕首,就是麒麟刀。”

“麒麟刀?”刘巍的眼中露出一丝狠色,“倘若真是谭家余孽,那正好就此一并铲除。至于何敬庭,谭府的昨日,就是他何府的明日!”

慕王点了点头,叮嘱道:“今日之事,必有谭氏旧部牵涉其中,先不要声张,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彻底铲除!”慕王这边正热火朝天地商讨着如何设计何府,而何府那边却是上下一片焦头烂额。

全府护卫出动,一时还没有子钰的下落,何老尚书焦急之下将何二郎主臭骂了一顿,今晚的寿宴,护卫尤为重要,他事先千叮咛万嘱咐,没想到还是出了这样的大事。

何二郎主听着父亲的训斥,也是自责不已,愧疚难安。

尹风见何老尚书气得不轻,在一旁劝道:“家主就莫怪二郎主了,其实公子早就知道府中有人潜入,特意嘱我加强了防备,只是对方在暗,又身手莫测,我们不知其底细,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有人潜入?子钰是如何得知?”何老尚书与二郎主面面相觑。

尹风将二位公子在后院遇袭,又被人暗中相救之事简要告之。二人一听,惊出一身冷汗,若非那暗中相救之人及时出手,那么何府今日必是喜事变丧事!

“是什么人敢来何府行刺?那暗中出手的又是何人?”何二郎主问道。

尹风摇了摇头道:“我赶到时,只见贼人昏倒在地,那暗中相救之人早已没了踪影。我怕公子再次遇袭,便贴身护卫着,暗中让人在府中查了一遍,并未发现可疑之人。”顿了顿,又道:“我怀疑暗中出手的,就是那两个黑衣人。”

何老尚书道:“那黑衣人分明是刺客的同伙,怎么会救子钰?”

“家主,那刺客要杀的是慕王,与我们实无仇怨。那黑衣人抛掷瓦片的手法,与弹石伤人如出一辙。方才我带着护院追赶时,公子以眼神示意我放行。我想,公子或许是想报恩,有意助他们逃脱。”

何二郎主不以为然,摆手道:“那就更不可能了。子钰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他若故意放走那刺客与黑衣人,岂不是害了我们何府?”

“这……”尹风一时答不上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公子会冒险相助刺客。

何老尚书听了二人的看法,却沉默不语,来回跺着步子。今夜之事实在匪夷所思,有人派刺客行刺他,而另一个刺客却刺伤了慕王,那两个黑衣人是行刺慕王的刺客的同伙,还暗中出手救了子钰,而子钰又放走了黑衣人与刺客。究竟是谁要行刺他?又是谁要行刺慕王?那黑衣人又是谁?慕王日前遇刺,难道是同一伙人所为?黑衣人救了子钰,难道不怕暴露行踪?以子钰的性格,断不会鲁莽行事,他为何要放走黑衣人?一连串的疑问在心中盘桓,何老尚书忽然停了下来,他想起了慕王与刺客的那番对话。

“父亲想到了什么?”何二郎主问道。

何老尚书摇了摇头,他不敢断定,但若说起“叛党余孽”,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十年前的那起惊天冤案!会是他吗?那个下落不明的孩子?他看向窗外,中天孤月被乌云所蔽,四周一片寂静,静得让人有些发慌,似乎黑暗之中正隐藏着什么巨大的暗流。

一声闷哼传来,打断了何老尚书的沉思,他回过头,看向捂着胸前的尹风,关切问道:“伤势如何?”

尹风摆手道:“无碍,家主放心,秦姑娘给了些治伤的药。”

“秦姑娘?子灏的那位朋友?那位被劫持的姑娘?”

“嗯,正是。”

何二郎主不解道:“什么朋友?子灏那小子能有什么正经朋友?还是个会医术的朋友?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神棍?嘿,还是个女神棍呢!尹风啊,她的药你可不能吃啊!”

尹风哭笑不得道:“二郎主,您误会了,秦姑娘不是神棍,她父亲确实是一位大夫,她随父行医,多少懂些医术。”

“哦,是这样啊。那先不管她是不是神棍,既然她救过子钰,又是在何府出的事,我们必须将人安然救回来才是。”

何老尚书赞同道:“不错,子钰和那位姑娘都要安然回来!”

时值深夜,因尹风有伤在身,被何老尚书打发回房休息了。而父子二人却是忧急难眠,在书房里坐等了一夜,待到东方的天际泛起一抹鱼肚之色,却仍无一丝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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