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天下都知道他对她的爱。
十里红装。
但貌似她没有嫁妆怎么办?
“可是我好像没有嫁妆,怎么办?”
“卿儿不需要嫁妆,也不必担心这些。”
“那我该担心什么?”
“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安安心心的等着嫁给我就好。”
眼珠微转,沈芸卿有些调皮的开口:“南宫墨,你可想好了,要是娶了我,这一生就只能有我一个,不能纳妾不能养外室。”
“卿儿是我这一生唯一等待的人,有你一人足矣。”南宫墨一改之前的温柔模样,换上一副认真严谨的神色。
沈芸卿眼角向下弯了弯,美丽的笑容形成一道月亮的形状,“啊墨,怎么办,跟你在一起太久了,我发现自己都快要被你宠成一个孩子了,什么都是你在解决,我要是成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那肯定都是你惯的。”
这么些日子以来,不管发生什么,南宫墨都会解决,不需要她担心。
只要有他在沈芸卿就可以放心的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南宫墨低头亲吻着正笑得开心的小女人的额头,“嗯,我惯的,我还要惯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
还好有个人说愿意惯她一辈子。
“嗯,一辈子。”闭上眼睛,享受着眼前着静谧的温情。
这一晚,南宫墨成功的留在了卧澜居,但即使两人同榻而睡也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
次日早上,沈芸卿刚醒,旁边的位置已经凉了。
刚穿好衣服,啊楠就从外面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啊楠,是有什么事吗?你这一副纠结的模样倒有些好笑。”沈芸卿理了理衣袖。
啊楠:“......”好笑吗?
“小姐,玄楚在外面求见小姐。”
“玄楚?”沈芸卿不解,“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属下不知,他也没说。”啊楠说道。
“让他进来吧。”沈芸卿走到一旁坐下,顺手接下了流珠递过来暖手的暖手袋。
门打开,玄楚跟着流珠走了进了。
早晨刚起,沈芸卿不喜欢屋里太过吵闹,所以屋里的人不多。
早上起来喝温水有利于身体健康,照顾沈芸卿的人都发现了这个习惯,所以每天早上都会准备一杯温水。
喝水喝到一半,瞥见玄楚满脸的青紫,一时间没忍住笑出了声,喷了一口的茶水。
流珠和啊楠等人虽没笑出声,但也一直在憋着。
玄楚听见笑声不由将头往下埋了埋。
沈芸卿自知这样放肆的笑出声不太好,所以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尽管如此,沈芸卿还是忍不住的笑个不停。
“玄楚,我不想笑的,但是你的这伤让我实在忍不住。”沈芸卿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玄楚站在一旁,脸都有些红了。
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笑意,“玄楚,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玄楚见沈芸卿收了笑意,玄楚才开始委屈的说话:“属下是来向主母求饶命的。”
“饶命?我没想过要杀人的。”沈芸卿笑盈盈的说道,只觉得玄楚说的话有些奇怪。
“主母你不会杀我,但如果城主将属下回到炼狱,以属下目前的身体状况必定会有性命之忧,所以还望主母救属下一命。”玄楚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那模样更可怜了。
“主母,你就看在属下可怜的份上救救我吧。”玄楚此刻的模样与平时挥刀斩人的威武形象实在是差别太大。
沈芸卿忍住了没笑,只是回答道:“南宫墨不会杀你的,既然昨晚他重伤了你那他就不会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不仅他的下属,其实你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所以这你倒是可以不必担心,也不必来找我求饶。”
沈芸卿说得在理,但玄楚也知道自家主子只有是有关于主母的事情,那都会变得毫无理智的,他才不会抱有这种幻想。
“主母,您不知道,只要是有关于您的事情,城主都会失去理智。”玄楚嘟着小嘴,委屈的模样俨然像极了一位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沈芸卿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再也忍不住了,再次笑了出来。
玄楚害羞的红了脸,有些怨气的看着沈芸卿。
见状,沈芸卿笑得更大声了。
南宫墨在门口就听到了沈芸卿的笑声,嘴角也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南宫墨算着沈芸卿起床的时间,为她熬了粥。
看见玄楚也在屋里时,南宫墨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端着粥走到沈芸卿的旁边,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问道:“发生了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沈芸卿止了止笑意,“啊墨,你是怎么培养出玄楚这样可爱的人的。”
“可爱?”南宫墨注意到这个词。
她居然夸别人可爱,不开心。
沈芸卿毫不知情南宫墨的不开心,只是继续说道:“是啊,玄楚这撒娇卖萌的样子可不比一个女生弱。”
“但是...”沈芸卿忍不住的又笑了一翻:“但是这撒娇卖萌的样子加上他脸上的伤实在是太搞笑了吧。”
沈芸卿毫不留情的嘲笑,而南宫墨因为沈芸卿的话,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
玄楚看到南宫墨的到来,心里害怕的直发颤,此刻脑海中响起的都是玄青教给他的方法:讨好主母,便可平安。
玄楚知道此时若是站着不动,等待他的必定会是更残忍的下场。
只能主动了,玄楚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属下见过城主,见过主母。”
听见这玄楚的这声主母,南宫墨内心便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