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说,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就行,没什么怠慢的。”沈芸卿笑得一脸亲切。
“奴婢不敢,姑娘别贬低了自己。”婢女虽然还是一副恭敬的样子但内心却对这个自己将要照顾的主子有了些许好感。
“好吧,那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吧!”沈芸卿坐在床边仍是一脸的笑容。
“回姑娘,奴婢叫流珠。”
“流珠,挺好听的名字,你以后也别叫我姑娘了,叫我名字吧,我叫沈芸卿,你叫我芸卿吧,叫姑娘多难听。”
“姑娘,这样会坏了规矩的,要是城主知道的话奴婢会受到惩罚的。”
“啊!怎么这也不能那也不可以的,那你私下没有人的时候叫总行了吧,叫姑娘都把我给叫老了。”
“好吧,不过只能在没有人的时候叫。”流珠一脸小心的模样。
“嗯嗯,那流珠我问你个事呗,现在是什么朝代啊,就是什么年月、谁是皇上。明白吗?”沈芸卿本想着靠着自己学过的历史在这边至少还可以在古人面前做个能够预知未来的仙人。
“沈姑娘,这里是北冥国,至于皇上自然是北冥国的天子北冥欧,您怎么会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呢?”流珠很是好奇。
“奇怪吗?没有吧,我只是随便问问考考你罢了,呵呵”沈芸卿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好像是有些奇怪唉!这些问题怕是一个小孩都知道的事,我却还要问得这么仔细,人家会怀疑我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吧!
“南宫,对于这次的刺杀你打算要怎么处理。”逸辰一边倒着酒一边问南宫墨。
“生死门一向隐蔽,不会像此次这样的鲁莽行事。”南宫墨看着棋盘落下一子。
“你的意思是...“逸辰一脸凝重。
“生死门无愿与我为敌,此次的行动生死门门主东方奕也在其中,当时我食寒之毒发作,若是他想要我性命我便不会这么容易就回来了。”南宫墨一脸淡然的下着棋。
“那他意欲何为,难道是因为之前的那朵七色金莲?”逸辰猜测般的问到。
“那七色金莲是不易之物,既然抢来了那就好好养着吧!”说完又落下一子,“我赢了。”
逸辰低头一看,无奈的笑了“与你下棋我从未赢过。”
“这已经过了两日了,那位沈姑娘的身体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她身子本无大碍,休养了两天也差不多了,怎么,你打算把人家送走吗?”逸辰一脸笑意的看着南宫墨。
“并无,她让我收留她一些时日。”南宫墨回想起那日的对话有些莫名的开心。
“她是什么身份,留在你身边可有什么目的?”逸辰有些紧张,毕竟不了解对方,担心是必然的。
“我也想知道,但是现在玄虎还未查到她的身份。”无论遇到什么事南宫墨永远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那你打算如何安置她。”
“我想我的食寒之毒她可能有办法。”南宫墨的嘴角微微上扬。
“你说真的,她有什么办法。”逸辰非常的激动,他为南宫墨的病研究了那么久还是没有解开,如今听到有人能解开自然激动无比。
“我也不知道,预感。”看着激动的逸辰南宫墨说出了自己的预感。
“预感?你也不知道,那你如何确定她可以解你的食寒之毒。”逸辰一脸的失望。
“原来你不仅医术不好,学识也不好。预感而已。”有些嫌弃的看着逸辰。
“我堂堂江湖第一神医,你居然说我医术不好,南宫我一定会治好你的食寒之毒,你等着。”说完扭头就往自己的医巢走去。
南宫墨走进卧澜居的时候,沈芸卿正在弹古筝,但只是喜欢却不会弹,于是弹出来的都是一阵刺耳声毫无悦耳之声。
站在屋外的女奴正准备向南宫墨行礼却被南宫墨制住了,慢慢的走到沈芸卿的身后在她毫无防备之时伸手握住沈芸卿的手。
突然被吓到的沈芸卿猛然回头与正弯下腰来的南宫墨亲在了一起。站在一旁的流珠悄悄的走了出去并贴心的把门关上。
“还没有亲够?”南宫墨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的看着沈芸卿。
被问得不好意思的沈芸卿眨了眨眼扭过头背对南宫墨。
南宫墨继续握着沈芸卿的手“我教你。”
就这样一个英俊的男子握着一个女人手弹古筝,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
一首毕,南宫墨放开了握着沈芸卿的手走到桌子旁坐下看着害羞的沈芸卿,再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现在已经午时了,该用午膳了,你想吃什么。来人。”
听到南宫墨的声音守在门口的流珠立马走了进了“城主。”
“午膳准备好了吗?”南宫墨话是对着流珠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沈芸卿。
“准备好了,奴婢这就去传膳。”没过一会儿便上了满满的一桌子菜。
“怎么,你就打算坐在那吃饭吗?”南宫墨温柔的问向沈芸卿。
“没有,这就过来。”然后磨磨蹭蹭的走到桌旁坐下。
两人相对而食,看着不自在的沈芸卿开口“你若是想学古筝日后我可以每天过来教你。”
“咳咳”听到南宫墨的话沈芸卿瞬间就喷了“不用了,你每天都那么忙,随便找个人教我就行,不用麻烦你的。”随即急忙的推辞南宫墨的好意。
“没事,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南宫墨有些不罢休。
“好吧,那就谢谢老师了。”现在的沈芸卿不再像刚刚的那样害羞与拘束,而是多了一丝调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