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儿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南宫墨沉着脸问道。
“没,昨晚小姐没做什么呀!”流珠胆战心惊的回答。
“本尊要你们何用,连卿儿这一身的酒味从何而来都不知,你们是如何照顾她的。”南宫墨愤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着急。
流珠啊楠急忙下跪求饶:“城主恕罪。”
“还不快去煮醒酒汤过来。”南宫墨看着酒醉不醒的沈芸卿有些担心。
“是,奴婢这就去。”流珠不敢有丝毫的停留,赶紧去直奔厨房煮醒酒汤。
啊楠回忆着昨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想到沈芸卿什么时候喝过酒:“城主,昨晚在小姐休息时,便让属下等人离开,在此之前小姐的确没有喝过酒。”
“啊楠,你还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吗?”南宫墨将被子给沈芸卿盖好,走出床幔之外。
“誓死守卫沈姑娘的安全。”啊楠低头,这句话早已烙印在她心里,若不是沈芸卿的出现,如今的她怕是还在练狱里接受着最残酷的训练。
“可如今你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尊不能时刻在卿儿身边,所以才让你代替本尊守着她,护她安危,可如今你连她何时醉酒都不知,你要本尊如何信你。”南宫墨看着啊楠,当初她是炼狱里武功最出色的女卫,所以才让她来沈芸卿身边。
“属下知错,请城主再给属下一个机会。”对于她来说,城主的话就是对的,南宫墨的话就是她生命的方向,在南宫墨不信任她时,心里的感受只有她自己能体会到是多么的难过。
“城主,醒酒汤来了。”流珠端着一碗汤水走了进了。
南宫墨掀开床幔,将沈芸卿抱在自己怀里,接过流珠端来的醒酒汤,一勺一勺的将汤水喂进沈芸卿的嘴里。
“城主,喝下醒酒汤后,小姐很快就会醒过来了。”流珠暗暗松了口气。
“护住不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是该受些惩罚了。”南宫墨淡淡的说道。
“城主恕罪。”原本松了口气的流珠,拿着托盘砰的一声跪了下去,浑身颤抖着,自己城主是什么样的脾气她还是知道些的,让外人闻风丧胆的南宫墨是有多狠她们还是了解的。
“刑鞭各二十,自己下去领罚吧。”南宫墨说得很是轻松。
流珠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这二十刑鞭以是比较轻的刑法了,但是对于流珠这样没有武功和内力的一个弱女子来说却是个不轻的处罚,怕是得要她半条命。
“下去吧。”南宫墨将碗放在一旁,将沈芸卿重新躺回床上。
“是。”啊楠知道,因为沈芸卿的原因,这已经是城主对她们最轻的处罚了,如果再求情怕是只会加重处罚。
南宫墨看着沈芸卿,他也不知道沈芸卿为何会在自己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位置,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是有意识的想要逃避或是装作不理会对她的感情,但是最终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一点点的陷入越来越深到现在的无法自拔。
“我该怎么办,该拿你怎么办。”南宫墨语气有些无奈,每次不管怎么防备,意外还是会发生在她身上。
就这样看着睡着的人,不觉无聊,不知看了多久,床上的人酒意褪去,慢慢睁眼,看到床边的南宫墨,微微一笑:“啊墨怎么在这里。”
“头还疼不疼。”南宫墨问道。
“有点,不过还好。”说完就要坐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午时了。”南宫墨看了眼窗外。
“午时,我怎么睡了这么久。”沈芸卿平时睡觉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很难会睡到午时才起,不免有些惊讶。
“卿儿昨晚喝酒了。”南宫墨是肯定的语气。
“啊墨怎么知道的。”沈芸卿快速的看了眼桌上,桃花酒壶已经不在,出现的是一个黑色比较普遍的小酒壶和昨晚自己喝酒的杯子在桌上,嘴角一咧:“呵呵,昨晚好像是喝醉了。”
“卿儿为何一人独自饮酒,可是有什么心事?”南宫墨看着沈芸卿的眼睛问道。
“没有,只是有些想家了。”沈芸卿摇了摇头,“你先出去吧,我要起床了。”
南宫墨没有出去,而是打开衣柜给拿出一件蓝色衣裙,“这流仙裙不错,卿儿穿上会更将突显出这件衣服的价值。”
“嗯!”沈芸卿有些不解,今日的南宫墨怎么会想着给自己找衣服,“啊墨今日怎会想到要给我挑选衣服呢?”
“因为本尊想知道一个男子给自己心仪的女子挑选衣服,梳妆是怎样的感受。”南宫墨将衣服递给沈芸卿,笑着说道:“去屏风后面换衣服,今日不用啊楠她们,换好衣服后,我给卿儿梳妆。”
“好。”沈芸卿拿着接过衣裙,走到屏风后换上,南宫墨看着沈芸卿穿着自己挑选的衣服,怎么看这么好看,嘴角露出一抹傻笑。
“啊墨,笑得真傻。”沈芸卿看见笑得傻兮兮的南宫墨直接说道,随后再问道:“啊墨,你会梳妆吗?”
“会最简单的发髻。”南宫墨给沈芸卿梳了一个流云髻,用一根发簪固定住,不复杂却也挺好看的。
“啊墨虽是个男子,倒也心灵手巧,什么都会。”沈芸卿忍不住夸赞,因为她自己连一个简单的发髻都梳不好。
“没办法,卿儿不会的,我都要会,否则以后谁来做。”南宫墨将梳子梳理后边的头发。
“那啊墨可要什么都会,因为我什么都不会,你觉得可好?”沈芸卿一脸调皮的看着南宫墨。
“好,卿儿只要负责吃得白白胖胖的,开开心心的就好,其它的有我就好。”南宫墨放下梳子,从镜子里看着沈芸卿和自己的映像。
“啊”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打破了此刻的美好,“什么声音,好像是流珠的声音。”沈芸卿问道。
“流珠与啊楠护住不利,我不过是小小的惩罚她们一下,卿儿不必担心。”南宫墨未曾想要瞒住沈芸卿,只是此刻的美好被打破,心里始终是有些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