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暮清野的悠闲,帝都的喻谨言这几天就有些心神不宁的。
“先生,您的茶。”元伯端着茶杯,来到书房。
“放桌上吧!”喻谨言心不在焉吩咐道。
“是,冒昧问一句,先生是有什么心事吗?”元伯是看着喻谨言长大的,所以对他很了解,敏锐地察觉到这几天先生都是不在状态……
好像有点……魂不守舍。
喻谨言放下手中的原文书,揉了揉太阳穴,修长而又指骨分明的手暗暗发白。
浑身透着疲惫与清冷。
“没事……有一件事情,想问问元伯。”本来想拒绝,但是元伯毕竟从小看着自己长大,也算是半个长辈了。
于是,喻谨言问了:
“元伯有没有看见一个人,然后心里就有种奇怪的感觉?然后……然后这感觉并不排斥……”
看着平时高贵冷淡的男人,这时纠结得像个孩子,元伯心里多了丝安慰。
先生终于有其它感情了。
“我想您说的是那天的雨中少年?”元伯突然想到,试探地问。
喻谨言沉默几许,还是点点头,承认了。
他就是在为对少年生出的异样情感而发愁。
自一些事情后,他就把自己心封闭了,这辈子他都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其它感情了。
只是好好地研究医学,搞清一些事情。
“可能是先生您把自己封闭太久了,那个少年让您感到愉悦,您应该对他产生了兄弟情,想要多关照他,这是缘分。”
喻谨言没有说话。
缘分吗?
兄弟情吗?
回想到少年单薄的身影,轻飘飘的身子,以及网上的流言蜚语,不知怎的,喻谨言心中有些愤怒。
“谢谢元伯,我想我知道了。”
元伯微笑,“替大先生照顾好您是我的本职,能为您解忧我很开心。”
元伯退出后,喻谨言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
“总裁,有何吩咐?”对面是个恭敬的男声。
“联系各聊天软件的编程者,将言论过激者,辱骂他人者的评论屏蔽,以后凡是涉及暮清野三个字,有辱骂现象的直接举报。”
想来想去,为今之计只有控制网友的言论,却只能治标不治本。
“什么?”然而,对面的男人似乎很惊讶,难以置信那个风清云淡的老板会这样吩咐。
“嗯?记性不好,想要扣月奖金?”喻谨言淡淡地反问。
吓得韩跃一个激灵,连忙应声。
。
别墅外
一辆黑色吉普车停下。
下来一个干练的肌肉男人,身高直逼两米的大汉子。
简单熟练地跟门口保安打了招呼,然后遇到了花园里的元伯,在元伯的示意下,来到了书房。
“咚咚咚!”
“进。”
“报告,先生,帝都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想要见一面您,道上的独狼都领也想要和您谈一批货。”
“T毒好像有些苗头,具体阿尔瓦罗院士了解,并且想知道什么时间可以聊聊。”
凶猛的大汉在喻谨言面前很是规矩,言语中不经意流转出浓浓的敬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