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辅导员请假,如果跟他说我是因为勾搭美女而中了什么七煞异位,他会怎么想我,而且会认为我不仅是身体有问题,而且脑子有问题。
于是给他说,回老家在山林树丛间穿梭感染了细菌,脖子上出现了奇怪的增生。
我把后颈给他看,看样子他明显是被吓到了,叫我赶紧回家就医,千万不要耽误。
回到家后,我察觉到父亲的神色有些异常。他也不关心我后颈上的东西,而是很郁闷地站在门前的老槐树下焦虑地抽着烟。
我走到父亲面前,没有说话,他看了看我的后颈,然后告诉我,说这是七煞虫蛊。
我很惊讶,父亲居然主动给我透露这是七煞虫蛊。
紧接着,父亲就让我跟着他,我们一路小跑,到了祖母的坟墓。
看到这一幕,我简直是惊呆了。
祖母的坟墓居然被刨开了,而且棺盖被移动过,祖母的尸体也自然是不见了。
父亲告诉我,他也是昨天发现的。我这才明白,父亲喊我回家的真正原因是因为祖母的坟墓被......我怵在那里,不知所措。
父亲告诉我,这很有可能是蛊毒宗干的坏事。
我好奇地问父亲,蛊毒宗是什么?
父亲告诉我,蛊毒宗是一个邪恶的宗派,发源于......
我联想到了车上遇见的那七个人都是女性,且不管我看到的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亦或是真的有蛊毒宗作祟,这七个都是女性很明显跟蛊毒宗全部是女性的规定恰恰吻合。
我问父亲,我后颈子上是不是蛊毒宗弄的。
父亲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一定是,但也默许了,也许只是父亲没有找到蛊毒宗这样做的动机而已。
晚上十一点后,我的后颈子又开始奇痒无比。
这时,父亲却很镇定,他似乎早已经是运筹帷幄。让我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最好是出一身汗。
我照着父亲的指示做,用被子裹住自己。
然后,我透过被子的小孔看见父亲从棕红色的大木箱子里拿出了一把长长的桃木剑,那把桃木剑小时候经常被我拿去玩耍,也因此挨了不少的骂,没有想到现在居然也排上了用场。
只见父亲右手持那桃木剑,左手拿了一张符箓,父亲向符箓上吐了一口酒,符箓竟然燃烧了起来,桃木剑在符箓燃起的火焰中过了一遍,然后父亲向我裹好的被子斩来,在我的颈子后面连砍了七下,每一下都实实在在。
神奇的是,刚砍完,我后颈子就不痒了。
也许对父亲而言,这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所以我今天回家后,他第一件事并不是问我后颈子的情况,对于这个,他早已经成竹在胸了。
父亲告诉我,我中的是蛊毒宗的蛇蛊,一般是晚上十一点后发作,因为蛇便是那时候开始活跃,也只有在晚上发作后,才可以用这个办法解除蛊咒。
而我中的蛇蛊中威力最小的痒蛊。
父亲说,看来给我下蛊的人对我并无太大恶意,要不然肯定不会给我下蛊毒宗最容易解除,也是毒性最弱的痒蛊。
我非常好奇,父亲为什么会给我讲这么多,要是以前,他绝对不会给我讲这么多旁门左道的知识。他只会让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一个合格的共产主义接班人。
父亲拿出了祖母一直收藏的那本破破旧旧的书籍。
父亲告诉我,这本书隐藏了很多秘密,但是他没有办法破解。
我有些诧异,父亲居然把书交给我,这不像是他的风格。
而且这次回来,他也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父亲告诉我,只有我才可以解开这本书的奥秘,因为我是纯阳之身。
我暗自窃喜,还好我一直是坐怀不乱,不然就出糗了。
我又问,破解什么奥秘,父亲缄默不语,并没有告诉我的意思。
从目录上,我发现了这本书里面的知识太多了,我很少接触这些知识,不仅看不懂,而且不想看。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以前父亲不拿给我,而现在才让我慢慢领悟书中的知识。
不过我也没有想太多,而是按照父亲的意思,慢慢去领悟书中的道理。
父亲告诉我,只有领悟了书中的精髓,才可以去找蛊毒宗算账,找回祖母的尸体。
父亲说,是蛊毒宗带走了祖母的尸体,为的是修炼成老尸。
我惊叹于父亲突然告诉我这么多信息,蛊毒宗、老尸、黄皮书籍的奥秘。
近段时间,接连发生的许多事情已经颠覆我世界观的事情,现在祖母的尸体也是再度失踪,我寝食难安,心绪不宁,晚上一直失眠,只能刷一会儿朋友圈,看着同学们天南地北地各种游玩,不禁有些羡慕。
我心心念念的林莉,现在恐怕正在和那个护花使者做些爱做的事情,想到这里,不禁有些莫名的觉得可惜。
好白菜让别人拱了,虽然我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是拱不了的,但是男人嘛,无论自己是什么货色都想拱一颗质量上好的清纯小白菜。
就在我一个人翻来覆去失眠时,我察觉到了父亲房间的异常,有一束光闪过。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我不禁有些害怕,祖母的尸体不见了,也没有找到,我一想到祖母那双冰冷的手曾经出现在我的脚踝上,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我听见了父亲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