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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火烧富贵居

入夜时分,大棠国海来市最为繁华的十数条大街上,人潮川流不息。

数条宽阔大道贯穿海来市中心,道上驶着马车,有单匹马或双匹马拖拉着的小马车,也有数匹马拖拉着的「多马车」。

闹区中满是一排排数层楼高的木造楼宇,这些楼宇大都以一种极其坚韧的「参天木」作为基础建材,辅以绝顶高超的工艺技术建造而成,在海来市中心,多的是十数层高的木造大楼。

其中一条街上,满满都是兵器铁铺,或是贩卖古董、玉器之类的店铺,大棠国及周边许多国家,兵器和古董是那些富有商人和位高权重的大官们最为喜爱的收藏品,就连一般平凡家户当中,也多半摆放了一两把传家宝剑或是弯刀、长枪什么的。

一个推着童玩小推车的小贩,正捏着一只绣有花纹小蝶的小风车递给推车旁的孩子,孩子拍着手接下风车,孩子的父母也随即掏出钱币给那小贩。

小贩微笑看着这家子从外地到来的观光客离去,伸手拭了拭额上的汗,打开小推车上一只用来装钱的小铁罐,里头满满的银票和铜钱,今日和往常一样,生意大好,这是人口近千万的临海大城市——海来市的市中心闹区,全世界最繁华的地方之一,光是每日川流不息的观光客,就多得数不清。

小贩盯着那装钱的铁罐半晌,神情却是五味杂陈,跟着神秘兮兮地看了看身后两边。

「嘿,你贼头贼脑乱看什么?想偷溜呀?」一个身材略显矮胖,大耳阔鼻的男人,伸手重重在那小贩肩头上拍了一下。

小贩哗了一声,吓得连手上的铁罐都掉落下地,银票铜钱四散滚落,他连连摇手,大声解释着:「当然没有!何大爷,我怎么敢?」

那大耳阔鼻的矮男人叫作「何闻」,他哼了一声没有答话,拍了拍腰间长剑,剑鞘雕着漂亮的花饰图纹,比起寻常百姓家中的刀剑,可要名贵许多,仔细一看,那剑鞘上还有个圆形符号,写的是个「闯」字。

何闻身后还跟了好几个跟班,个个腰间都悬了柄剑,或手上拎着一把刀,兵器上头也同样都有着刻有「闯」字的圆形符号。

小贩胀红了脸,满头大汗地将钱都捡回了铁罐当中,再恭恭敬敬地将那铁罐双手奉上何闻的面前,且试图解释着方才诡异神情的由来:「各位大爷今晚来得早,小的我没有准备妥当,这才吓了一跳……」

何闻伸手搓了搓他那阔鼻,说:「准备什么?准备将大张票子都收入口袋,只给咱们一个摇起来当啷响的破铁罐子是吧。」

小贩双腿发着抖,连连摇头解释:「我怎么敢,我怎么敢!大爷们要是不信,可以搜搜我的身,要是小的胆敢私藏什么,大爷们尽管可以打断我的腿!」

「打断你的腿干嘛?那不是成了恶霸,你看咱们像是恶霸吗?」何闻嘿嘿两声,伸手在那铁罐子里摸了摸,摸去了里头面额最大的几张银票。

「不不,各位大爷们都是英雄,都是海来上上下下千万百姓的大恩人吶!」小贩一面解释,同时仍举着铁罐,任由何闻身后的几个跟班,一一伸手进那铁罐中掏着。

「好了,你们快点,随便拿些,今晚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别拖着了!」何闻这样吩咐着,领着一票跟班走了。

小贩总算抬起了头,将铁罐收回,抿着嘴揭开身上的小布袋,将铁罐往那布袋一倒,只有稀稀疏疏几声铜币碰撞声。

小贩收拾着小推车,怔怔望着那远去的何闻和其同伙大摇大摆地继续前行,从每一个小摊贩手中接过了一张又一张的银票。

小贩看着推车上头还剩下几只小风车,正有些迟疑是否还要多做一会儿生意,突然一匹青色骏马奔得又急又快,马上的男人脸色苍白,身上满是血污,一手低垂像是受了伤。

青马自那小贩身旁窜过,卷起的狂风将风车吹得呼呼作响,不停转着。

那青马之后,也有好几匹黑色快马追着。

黑马背上的人身上同样悬着刻有「闯」字图样的兵刃,黑马纷纷呼啸奔过,显然是追逐着先前那骑着青马的负伤男子。

小贩这才一惊,想起刚才何闻那票大爷们随口说的「今夜会有要事」,一想至此,小贩加快了速度收拾着小推车,推着推车倒转方向,转进了一旁的小巷弄中。

青马模样像是十分疲累,但奔驰速度却一点也没缓下,两旁街道外头悬着的灯火,流星似地向后飞梭。马背上的负伤男子以独臂甩动缰绳,不时回头看望,神情又是急切又是愤恨。

前头巷口一个推着手推车的小贩挡在路中,像是让这阵急促的马蹄声吓得不知所措。青马发足一蹬,势若飞龙,跃过了整条道路,隐入对街的暗巷之中。

转了好几个巷弄,青色骏马在一处大宅前停下,宅前好大一块匾额,写着「富贵居」三个字。

男子跌落下马,富贵居大门立时敞开,里头几个仆人赶紧出来扶起那男子,男子四顾看着,先前那群追兵却没有追来。

男子随着几个仆人,牵着青马进了大宅,经过幽美庭园,入了主室大厅,厅上一个白衣青年,神情不安,见了负伤青年进来,赶紧上去搀扶。

「他们来了!」、「外头都是他们的人,四面都围上了!」仆人们惊慌骚动着,那白衣青年顺手抄起倚在大柱旁的长剑,领着一票持着棍棒刀剑的仆人,向着外头走,突然回头对着负伤青年说:「武哥,爷爷交给你了。」

「小张,提神点!」那负伤青年应了一声,随即与两个仆人转入大厅深处的廊道中,经过了好几个弯折,在一处隐密小道中停下。

仆人伸手转了转墙上的烛台,跟着朝墙上一推,一块狭小的壁面向后退去,现出了个小门。

负伤青年转入小门密道,两个随行的仆人却很快又转动烛台,将密道小门关上,摸摸后背,掏出随身小弯刀,两人互看一眼,神情中流露出坚决。

「走吧,去帮张大哥。」其中一个仆人这么说,另一个也应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在长廊中奔着,奔到大厅之时,只见到外头庭园已经燃起大火,好多的箭飞射进来,箭上都绑着淋上燃油的布料,是一枝枝的火箭。

庭院外头厮杀声此起彼落,富贵居一干仆人持着刀剑棍棒,抵御着那些从围墙翻入的黑衣人。

两个仆人互看一眼,冲了出去。

负伤青年在密道中一路走去,转进了一间窄小密室。

「阿武……你终于来了。」一个矮矮胖胖、衣着华贵的老头,胡子稀疏灰白,坐在窄室里的小椅上不住地咳嗽,还有个小童仆在一旁服侍。

负伤青年神情悲愤地说:「老爷,闯天门蛮不讲理,咱们送去的八把刀、八柄剑,他们全收去了,但仍硬是一口咬定什么『一百铸兵书』就在咱们这儿!我们说破了嘴他们就是不信,谈判破裂,他们想要强抢,却不想让富贵居有所准备,竟追杀我们,不留活口。小囿、大强都让他们杀了!他们的人已经来到外头,就要闯进来了,我先送您出去,回头再跟他们拚了!」

矮胖老头连连摇头,手里还抓着一本包得密不透风的长方形东西,将之举了起来,递向那叫作「阿武」的青年。

「去小原村,将铸剑的酬劳交给卫先生,说富贵居老王无福收藏他那四柄神兵,要他好好保存。还有……把这个……也交给卫先生……」矮胖老头连连咳嗽,这么说着。

那负伤青年姓武,叫作「武裕夫」,自幼失去双亲,被这矮胖老头从街边捡回富贵居收养,至今已有二十五年。

武裕夫接过了那用锦布包裹得仔细的长方形东西,有两个手掌那样大,摸起来像是本书,武裕夫怔了怔,说:「这……真的……真的有这东西……这就是他们说的『一百铸兵书』?老爷……」

矮胖老头眼色浑浊,喃喃地说:「这是我那老友要我代为保管的东西,十余年下来,我都保存得妥妥当当,不知怎地竟让闯天门给知悉了,他们要夺,我却是如何也不能给他们,阿武,你会不会怨我……为了这东西,累得你们全部……全部……」

「老爷说这啥话!」武裕夫本来苍白的脸登时涨了通红,伸手在密室小墙上重拍几下、轻按几下,开启了另一道暗门,转身拉着矮胖老头手臂,说:「老爷,您是我们的大恩人,要不是您,我们一干兄弟二十来年前便全死光了!走,我护送您出去,带您一同去小原村!」

「不,不!」矮小老头甩开了武裕夫的手,说:「我得出去缓住他们,否则你逃不了。」

「您要我弃了您,独自逃跑?」武裕夫红通了眼睛,紧握着腰间那柄乌黑长剑,另一条负伤胳臂也因为激愤而发起了颤抖。

矮胖老头口唇打颤着说:「阿武,听爷爷话……你放心,爷爷我和闯天门里头几个大爷也有些旧情,我出去说几句话,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

「老爷!」武裕夫还想说什么,矮胖老头已经催促着小童仆牵着他往外头走。

小童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扶着矮胖老头出去。

「不行,那些人根本是土匪!」武裕夫仍犹豫着,突然大叫一声,又要去追矮胖老头。但那小童仆早已将老头扶出了这小密室,关上了暗门。

武裕夫哇了一声,四处伸手摸着,却怎么也开不了这暗门,只听见外头喀嚓几声,原来是让小童仆拿着钥匙锁了。

武裕夫咬牙切齿,强打起精神,从另一端原本已经开启的暗门离去。

矮胖老头蹒跚走着,牵着小童仆出了密道,将小童仆带到墙边,吩咐着:「阿弟,你躲回房里,他们来了,你别大声说话,别骂他们,安安静静地,他们问什么,你就说你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见你年纪小,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唉……唉……刚刚应当让阿武带你离开的,我这老糊涂!」

矮胖老头吩咐着,自个转身朝大厅走去。

小童仆呜咽哭着,还想跟在后头。

「王老爷。」一声笑声传来,一队人马威风走入了大厅,有些还拎着一些富贵居里的仆人,那些仆人多半受了伤,不住哀嚎着。

大队人马当中,带头的是一个身上披了件黑色袍子,里头是米色华丽锦袍的高瘦男人,他黝黑枯瘦,眼眶凹陷,神情阴冷深沈,像个活死人似的。

这枯瘦男人身后还跟着许多手下,其中一个便是那自小摊贩罐子里掏钱的何闻及其跟班。

矮胖老头见到这枯瘦男人,也是一惊,喃喃说着:「原来是满全利满大爷,闯天门高手云集,满大爷更是其中好手。满大爷亲自出马,烧去我这数十年老宅,杀尽我一干亲如骨肉的孩子们,为的到底是什么?」

那叫作「满全利」的枯瘦男人,四顾看了看,也不答话,转头使了个眼色,何闻立时大声吆喝:「外头杀光了没,还活着的都拖上来,杀给王老爷看,或许他看着看着,就想起了什么!」

矮胖老头心头一阵酸楚猛地冲撞,疼痛有如刀割,只见到更多的仆人被闯天门帮众拖进了大厅,有的断手哀嚎,有着摀住了双眼,血从指缝间流出。

「孩子呀!」矮胖老头见到众仆人之中,有个白衣青年,被斩断了双腿,满身是血,让两个闯天门帮众左右提进了大厅。

矮胖老头忍不住惨嚎了一声,指着满全利说不出话,满布皱纹的手指连连颤抖着。

「王宝胜王老爷,事到如今,您老头还在装傻唱戏,东西快交出来。」满全利冷冷地说。

矮胖老头叫作王宝胜。

王宝胜红了眼眶,声音更加沙哑哽咽:「各位大爷们啊,老头子我真的没有那种东西,我这富贵居里只有古董……名贵兵器也不少,珍藏十几年的好刀好剑全献给你们了,就是没有你们要的东西,没有……没有……」

满全利抽出了腰间长剑,剑身乌黑闪耀,散发出逼人杀气。

「咱满大爷不想听你扯谎,快交出来。」何闻大声说着。

「没有……真的没有……」王宝胜低下了头,身子发抖,流着眼泪喃喃自语。

满全利神情冷峻,对着那没了双腿,让两个闯天门帮众拎着的白衣青年一剑斩下,自肩头斩去了他整条手臂。

两个帮众架着白衣青年双臂,一臂断了,另一个帮众自然拎他不住,白衣青年的身子登时下落,断腿砸在石板地上,痛得晕厥过去。

「啊啊!你们,你们……」王宝胜悲吼着,两手伸起像是要扑向满全力去拚命一般。

「杀千刀的!」一声大叫,武裕夫从另一旁的长廊中窜出,神情悲愤至极,抽出配剑,也是一柄乌黑长剑,但和满全利手上那把剑相较之下,色泽却差了一截。

「也是好剑!」满全利见武裕夫冲来,便抽剑去迎,当啷啷过了几剑,武裕夫本便不是满全利的对手,加上早已负伤,身上立时中了一剑。

「阿武,你怎能回来!」王宝胜悲伤喊着。

武裕夫杀红了眼,已不顾自己性命,一剑一剑都往满全利身上要害杀去,满全利倒也让这拚命打法给逼得连连后退,突地手上一疼,低头一看,右臂上也给划出了条口子。

「好大胆!」何闻一声招呼,四周的帮众全围了上去,围着武裕夫乱杀一阵,武裕夫只手难敌,接连中剑,连手上的乌黑长剑也脱手飞出,落在地上。

何闻上前捡了长剑,在手上秤着,眼神中尽是喜爱,尽管如此,还是将这柄长剑送上了满全利的面前。

「满大爷你看看,这也是柄乌钢剑,只是没您那柄漂亮。」何闻谄媚说着,一点也没有方才收取小贩献金时那样潇洒。

满全利看了看,说:「这把剑虽也是以乌钢铸出,但和我的剑相比却是差了一大截,是次级货,你留着吧。」

「谢谢满大爷!」何闻欢呼一声,指挥着帮众将武裕夫团团围住。

王宝胜跪了下来,抱着满全利的大腿,哭叫着:「满大爷,放过我那些孩子吧,我年纪大啦,东西放在哪儿也记不清啦,我和您回去,任由李弥李大爷处置,好不好,或许我能想起来!」

「哈哈,老头子,你别想了,我们帮您找着了!」一群帮众贼嘻嘻笑着,从武裕夫出来的那条通道中跑出,手上还拿着一本东西,这是那用锦布包裹着的本子。

「那个呆子,在庭院外头挖了个坑,自个闯回来送死,这地方里里外外都是咱们的人,我在远处就见到他挖坑啦!何大爷、满大爷,这是我找着的!」那拿着「东西」的帮众,哈哈大笑着跑来,后头还跟着好几个帮众,正起着哄:「明明是我先看见了的!」、「是我告诉你的!」

武裕夫躺在地上,身上一道道伤痕惨不忍睹,他知道闯天门凶残,必不会放过王宝胜和一干仆人,自小道中绕出后,见到外头烧得火光冲天,听见一声声惨号,一心只想赶紧杀进大厅救出王宝胜等人。急切之中随手挖了个洞想要埋这东西,却让眼尖的闯天门帮众给瞧见了。

「对不起……老爷……」武裕夫全身瘫软,瞥过头去,和王宝胜四目相望。

「阿武……阿武……」王宝胜哽咽摇着头。

何闻哼了一声,提着那从武裕夫手中抢来的长剑,大步走去,高举长剑,就要斩下。

「等等!」满全利大声喝止,何闻这才停下了动作,有些不解。

「你胡乱斩了他,东西要是假的,堂里那一十八样拷问刑具可没用处了。」满全利冷冷地说。何闻这才恍悟,放下了剑,却还踢了武裕夫几脚。

满全利从帮众手上接过了这东西,揭开了包裹着的锦布,里头是一本陈旧册子,上头写了几个字——「六十四兵」。

「六十四?这是什么?」满全利觉得有些奇怪,随手翻了翻那册子,只见到里头每一页都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是刀、枪、剑、戟等各式各样兵器的制法。

翻到了最后一页,一共六十四样兵器。满全利喃喃自语:「只有六十四种?和上头吩咐下来的却不一样?」

何闻也答腔问着王宝胜:「老头,你耍什么花样?这铸兵器谱不是记载了一共一百种的兵刃,怎么只有六十四种?」

王宝胜哽咽地说:「我有的就是这了……我保管了十余年……就是这了,哪有什么一百种,就是这本了……」

「这老头信不过,将这些家伙全带回去,慢慢拷问。」满全利将那本「六十四兵」收入怀中,大声吆喝着。

这大屋子的建材「参天木」,在建造时本都涂上了防火的漆,但满全利一票帮众射入的箭却是涂上了燃油的火箭,有些帮众还四处洒着燃油,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富贵居里各个长廊走道,渐渐都让熊熊大火烧了。

小童仆自房间中跑出,四周全都是烟,他哭着逃跑,总算因为躲藏的房间离后院近些,小童仆逃出大屋,奔入庭院,庭院许多树虽然也着了火,但毕竟较为空旷,小童仆躲在几株没有烧着的树下,看着熊熊火光,那闯天门帮众早已离去。

小童仆呜咽哭着,不明白从小听闻的英雄帮会,为何一夜之间将富贵居杀得如此惨烈。

四周的巷道静悄悄地,富贵居四周也都是些大户人家,每一户人家都紧闭上窗子,靠近富贵居的街道上插了许多闯天门帮会的旗帜,有些人家小孩子开了窗,指着那火光,说是听见里头有孩子哭声,很快地被家中大人拉了回去,说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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