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这是在哪部戏的哪个片场么?
相笙刷的一声坐起来,迷茫的看着周围的景致,手往床边一摸。
我的手机呢?!
“宫主可是醒了,可要属下进来伺候?”
如黄鹂般婉转的女声传入耳帘,相笙一愣,终于回想起自己的经历。
“进来吧。”
语气凄凉,心中苦楚。
一曼妙女子走了进来,她低头将洗漱用具放在桌面,轻轻为相笙擦拭,看着相笙的愁容,很是疑惑。
“宫主可是有烦心事?”
相笙抬起眼帘看了眼她,动了动嘴唇,没有回答。
妹子,没有手机的痛苦你是不会懂的!
可这一眼在女子面前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寒梦多嘴,请宫主责罚。”
相笙:“......”
那个曼殊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动不动就罚?
“没事,不用自责。”
相笙呼了口气,寒梦似习惯性的点了点头,“谢宫主,寒梦已备好热水,随时可以沐浴。”
“知道了。”
好吧,曼殊我错怪你了...
水顺着白嫩的皮肤滑下,相笙拿起一片白色的花瓣,眉轻皱。
这是,白色的彼岸花花瓣?
灵巧的一双手在后背轻动,舒服得让相笙半眯起眼睛。
“按得不错。”
寒梦微愣,笑了笑道:“寒梦的手法比堂主差多了,谢宫主不嫌弃。”
相笙轻笑:“寒情呢?”
果真是神仙,太会享受了!
“禀宫主,堂主与夜月堂主商量事宜,所以才遣寒梦过来伺候的。”
相笙眉轻皱,最近能有什么事是能商量的,难道又在搞什么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想到这个,相笙翻了个白眼。
她这个正主都不急,他们干嘛心心念念把顾家人给搞死啊?
“你下去吧。”
相笙吩咐道:“收拾一下,我们出去逛逛。”
利落的穿上衣服,相笙伸了个懒腰,一愣。
头要怎么梳?
在与自己的头发大战三百回合后,相笙把梳子直接一扔。
老、娘、不、干、了!
见寒梦拿着面具进来,相笙将脸上的哀怨尽数收回,嘴角勾起道:“寒梦,过来为本宫主梳妆。”
寒梦手一僵,语带歉意:“宫主抱歉,寒梦愚笨,不会那种发式。”
相笙脸色风轻云淡,笑道:“换个端庄清雅的便是,再准备块面纱,我这次不是去交代任务。”
巧了,我就是知道步骤也不会编!
寒梦听了,走上前给相笙梳发,动作轻柔灵活。
而另一边,则不知煎了多少次药,倒了多少回药汤,废了多少药材。
夜月终于忍不住一抹额头的汗,哀呼:“最好别让我知道那毒是谁给姑爷下的,不然我灭了他全家!”
寒情抬头,身子猛地一僵。
只因,夜月的桃花眼上,乌黑一片,原是手上的污渍给沾到了额头上。
“别嚷嚷了,继续。”
憋着笑意说出这话的寒情低头取着一条毒蛇的胆,同时眉轻皱,“要是我们私自查姑爷的来历,宫主会不会生气?”
“你问我,我问谁?”
夜月翻了个白眼,道:“你跟在宫主身边那么久,而我是势力被她吞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寒情皱眉,“要你何用?”
夜月不语,继续配药。
要去你去,我才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