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宅邸梳洗完毕后,墨寒脸色黑如锅底,因为他看见某个女人正坐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剥着橘子。
“看什么?这是我的宅邸,我爱待哪儿就待哪儿。”
相笙掰了块橘子放入口中,同时拿着一本账本翻看。
墨寒没再言语,人在屋檐下的道理他懂,于是走到书案那边拿起昨天未看完的典籍。
他想着,相笙看完就回去了,却不想,相笙直接把账本一摔。
“看都看到头晕,这记账方式太渣了!”
相笙撇嘴不悦,看了看那边谪仙般的男子,走过去把人往床扯去。
“你!”
被推到在床的墨寒清雅墨眸中满是怒火,死死的盯着相笙的笑脸。
轻摘下那玉簪,墨色长发披洒在床单上,手指抵在性感的薄唇上,“别闹,就你现在这样子很像在引人犯罪,知道吗?”
墨寒狠狠的咬着牙,甩开相笙的手,侧身钻进被窝。
相笙无辜眨眨眼,看了眼被某人死死抱住的那床被子,去衣柜再拿了床被子。
行吧,慢慢来。
反正和这个有点洁癖的男人一床被子是迟早的事!
长夜漫漫,墨寒轻轻的转过身,乘着月色,墨眸盯着旁边女子熟睡的面颊,闪过不明的情绪。
“给个建议,别想杀我,就你现在的情况,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墨寒微愣,枕边人则是闭眸继续道:“老实睡觉吧,明天可没那么清闲,就是想逃,也得过了这个节点。”
他眼帘低垂,侧躺看着帐幔,没有几分睡意。
第二天一早,相笙就不见了人影。
宅邸却忙得不得了。
“夜月,让你学个针灸有那么难吗!”
教了十几天的寒情终于忍不住把银针一甩,“我天天往外跑,回来还得研究配药,忙得要死都不落下教你,你怎么就这么不上心!”
夜月躲过几根银针,眼角抽了抽,“谋杀啊你!”
同时,他也不平了,“我就不忙吗?你没见我为了照顾人把事务都带到这里处理了吗?是针灸太难学,我才没有不上心!”
“哎,你还敢回嘴!”
“......”
门外守着的几名下属都是嘴角抽了又抽,这边的动静也把在院中看书的某人吸引了过来。
“见过姑爷。”
他们恭敬的微行了一礼,其中一名下属听着里面的动静,鼓起勇气对墨寒道:“姑爷可否帮忙劝劝两位堂主?”
墨寒眉轻皱,很不巧,一根银针直接飞了了出来,吓得挡针的那名下属差点哭了。
还好没伤到,这可是自家宫主的宝贝啊...
“姑爷没事吧?”
后边的一名下属也是担忧问道。
墨寒摇了摇头,“无事。”
他话语刚落,就见门猛地被打开,夜月视线落在墨寒身上,再三确定他没事后终于呼了口气。
“还好没事,不然宫主回来会杀了我的...”
墨寒微皱眉,寒情猛地用内力震开某人,“嘴巴干净点,咱家宫主什么时候亏待你了?”
宫主明明很护犊子!
夜月看了看墨寒,瞬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姑爷,属下可以解释的!”
墨寒看了眼里面的凌乱,闻着空气中的浓浓药味儿,“不用解释。”
他看得很清楚,冷血残暴无法换来这般忠心。
而在夜月耳里就是另一个滋味儿了,他可怜兮兮的看了看寒情,只得到一个落井下石的白眼。
“咳,姑爷,宫主有事情要忙,今晚就是月圆之夜了,我们先试试药吧。”
夜月收起脸上的情绪,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