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见墨寒的样子,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属下冒昧了,还请公子勿要怪罪。”
墨寒示意夜月离开,而白惊羽和慕容流风则是愣愣的看着他。
他...他这是被人要挟了?!
清楚这点后,慕容流风不厚道的笑了,“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动七里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现在却被要挟?”
白惊羽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天...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这个冷冰冰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墨寒眉头紧锁的思虑了许久,才开口淡淡道:“不清楚。”
“你在骗谁?”
白惊羽虎着脸道:“就你那守城战略,半路抄袭拦截粮草,还把人家大本营给端了,你会连个关系都理不清楚?”
慕容流风听着白惊羽的话,脸色越来越差的看着墨寒,但后者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墨寒没有说话,心中仍在思量。
自己对那个女人,究竟是给了什么样的定位?
妻子?他们有实却无名,且互不了解,她也没有当自己妻子的意思。
朋友?如果可以,他不介意交这个朋友,但她多半不会如自己的愿。
若说关系,他更觉得是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在她面前,自己的处境真的很被动。
四楼里面半躺的某人则在把玩一把银色鞭子。
“夜袅,集结人手准备回宫。”
相笙愣了一瞬,补了句:“去给寒意带个信儿,手上的事情放一放,让他留意小墨寒的事情。”
见夜袅走后,旁边待命的夜月心中叹了口气。
相笙瞥了他眼,“资料收集好后派个人给他送去。”
夜月扯出来个微笑,“宫主,箫府的事情属下素来关注,手中本就有许多把柄,已经派人去整理了。”
只是没想到,宫主动用这些东西打击箫府的原因不是为了给箫妃添堵,而是因为...姑爷。
相笙挑了挑眉,轻笑道:“那你就去调查吧,在我过去前,多收集些东西。”
找谁的茬儿不好,非得把火引到夜寒宫身上,还真是活腻了!
她伸了个懒腰,语气懒洋洋的。
“天天看账准备开店真是无聊死了,不动动手锻炼锻炼身体都要报废了呢。”
听到相笙这话,夜月嘴角猛地一抽。
宫主,作为一个不是带把椅子指挥看几页账本,或者拿着鱼竿边打坐练功边钓鱼一整天的人,你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误导你兢兢业业的啊!
还有,你那叫锻炼身体么?
建立夜寒宫以来,你唯一一次出面动手/锻炼就是把我的窝给端了...还是连窝带人全搬回去的那种!
越想心越塞,夜月心中有点想哭。
然后被人拐了还要帮着数钱,然后二话不说的就被收了,然后就嫌事多被踢人出去做掌管。
相笙没理夜月心中的小九九,将银鞭收好,打开暗道离开七里香。
包厢内,白惊羽再三看了看淡定喝酒的慕容流风,“大晚上的,还不回去,你是想被扣上些什么罪名么?”
慕容流风摊了摊手,“质子府哪有人会管我的死活?”
“你的死活当然不会管,关键是恶楼的人被杀了,你又刚不在,那老妖婆肯定怀疑到你身上。”
白惊羽皱起眉头陈述事实,“以前还有遥王府给你挡着,现在呢,京城皆知遥王去了萧王封地湘州练兵,你觉得你现在不该回去?”
慕容流风脸色沉了沉,“我让人误以为我真中毒了,不会出什么事。”
就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才不会靠近自己这个病秧子,怕沾惹了晦气。
墨寒看了眼慕容流风,道:“她疑心很重。”
慕容流风脸上划下三条黑线,叹了口气道:“你们赶紧把箫府搞垮,然后来帮我。”
虽然他不是怎么在意质子府里面的光景,但是,装病日子真心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