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师傅啊!”
“不要急,等我们在酒楼吃上一顿大餐,再拿着符石去城中多转几趟,看看符石有没有反应!”
“师兄,师傅那么疼我们!”
“我想师傅也会想让我们先去吃东西!对吧师兄!”
“哈!哈!哈……”
“什么人!”
“两位道友,贫道有礼了。”
王天突然出现在了巷子口,他缓缓朝着二人走近。
“在下姓王名天,道号天命,两位道友怎么称呼?”
那汉子有点不知所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师兄!
青年道士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看起来比较友善,而且也没有提到行骗的事情,这让他放下心来。
要知道,这种事情要是被同道中人知道,那可是很羞耻的!
道士最怕的还是刚才被骗的那群人里,有这个人的亲属,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因为直接被堵在巷子里,要跑的话也没有没有路,从巷子口那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看,他的力量应该是自己的好几倍,而且他们两人的底细刚才都已经说光了,两人还没有能攻击的法术!
只能听天由命了,看着做鸵鸟状的师弟,道士咬了咬牙,对着王天稽首道:“见过王道兄,贫道姓孙名诚,这是我师弟张途,不知道兄跟着我们师兄弟所为何事?”
王天看着他们有些谨慎,不由得出言道:“我只是刚修炼没多久,没有见过几个修炼者,好不容易遇到孙道兄和张道兄,所以来结识一番!”
“这样吧,我请两位道友一起去酒楼,两位道友经常出门在外,一定见多识广,对于外地的风土人情,咱们边吃边聊!”
还是刚才的那座酒楼,不过却是在一个包厢里,必竟他们聊的都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看着换了身衣服,打扮成一个书生带着一个仆人模样的二人,王天不禁感叹道:行骗也需要技术啊!
那些骗子要是钻研骗术的精神,放在学习别的技术上,恐怕早就功成名就了!难道混骗界是因为骗界竞争少!
哎!都怪人民心太好,骗界骗子少!
通过一道互相的交流,王天他们对彼此也多少几分了解!
孙诚和师弟张途所在的方木道,在几百年前也是一个超级大派,不过在修炼灵气向阴气演变的过程中,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在其他几大门派都下山入世,在各处人烟密稠的州城旁,修建炼化阴气的阵法时,方木道用那些门派修建法所用的材料,将那些门派被封闭的山门交换了过来!
原想着等其他门派都去修炼阴气后,灵气可以慢慢恢复,这样的话,方木道不仅不用承受转修阴气的重修之苦,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独霸修炼界!
不过,看他们师兄弟就知道方木道的打算失败了,他们师傅在三年前用方木道还残留的几株灵草和神邸换取了一些神力,转世去了!
失去了师傅的师兄弟,也知道只凭自己二人是守不住师傅留下的幽冥地穴的,只能听从师傅的话,连夜收拾好东西后下山!
和他们的交谈中王天了解到了许多东西,比如现在修炼界的九大门派,在大余王朝的九大州中,每州一个门派。
而自己师傅不动道人偷盗神力的原因王天也清楚了,看来不动道人也是大限将至,所以才会偷盗神力用来转世!
谈到几人的师傅时,几人都心生感叹!
自己的师傅不动道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出来!
王天看着神情低落的二人,不由安慰道:“两位道友仔细寻找,总有一天会找到道友的师傅的!”
谁知道说起这个,两人的心情更低落了!
其中张诚道:“王道兄有所不知,我这用来寻找师傅的符石,是用消耗神力的,师傅转世后,符石中只留下了五点神力,只能用五年,现在已经过了三年!!!”
王天神色一动,用神魂在符诏中观察了一下,看到了自己在符诏中还有差不多两百点神力!
“二位道友,神力我身上还有一些,我想用神力换取将二位道友身上的道派书籍全部复制一遍如何?”
师兄弟二人有些迟疑,不过他们门派就只剩两人了,对他们来说师傅就是门派,门派却比不上师傅!
“行是行,就是不知道道兄有多少神力?”
“我手上有一百颗,够了吗?”
“够了!我们同意换了!”
孙诚闻言大喜,当即从怀里小心的取出一个布袋来。
孙诚从布袋中取出一本本的书籍,不一会就摆满了王天的视线。
王天拿起一本就看了起来,上面记载着方木道几千年前积累,各种法术玄妙让他大开眼界,在看过这一本后,王天取出了一百颗神力给了孙诚。
王天将神力交给孙诚后,便翻阅起那些书籍来,王天把书页一面面的翻了过去,只一会就把所有的书籍都记在了神魂里!
在二人的惊讶中王天示意二人将书籍收回去。
与二人告别后,王天独自一个回家去了。
在家中,看到王天回来的父母异常的高兴,为他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在原身父母的询问中,为了不让他们担心,王天只是说师傅让他出来游历一番!
第二天一早,与原身的父母一起吃过饭,看着母亲去收拾饭菜。
王父叫住王天道:“你表哥要娶妻了,你回来就正好去一趟吧!”
王父交代些事情后,就上学堂中给学童上课了!
“母亲,堂兄娶妻那么大的事情,我们家就我一个人去吗?”王父走后王天朝着王母询问着。
“你堂兄他们家和咱家在你爷爷那一辈就不和,他们这次送请柬,就是因为听说了你去修道的事,要不然也不会派人来请你父亲去!”王母一边操弄着灶台一边说道。
“哦……!要是这样我们不如不去算了?”
“哎!必竟也是同族的亲戚,既然他们都已经把请柬发过来了,我们又怎么能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