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花与红豆荚
XX年X月X日,我终于将自己在画室珍藏多年的那幅画拿出来办了一个小众的画展,取名为《恋》。人们背地里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讨论这画里肖似我的佛的脸,以及疑似我的学生的女尼的脸,但他们面对我时无不夸奖我的才华,认为其光芒四射直逼梵高。我也虚与委蛇,心里却冷笑不已。第1001根香烟灭掉以后,我又用这幅画装点了我们美术系的楼。于是,一切就这样炸开了锅。师生恋,道德败坏……各种闲言碎语,各种版本的猜想铺天盖地而来。迫于压力,我被迫离职。那一天,飘着绵绵细雨,我爬上美术系顶楼之前,最后一次看了一眼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