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即将醉的时候给普琼打的电话,我在电话里近似于歇斯底里地对普琼说,我要走了,要离开这里,现在只是想见你。在我的意识里,是普琼用他有力的臂膀把我扶回住处的。我在酩酊大醉中像泻洪一样把我堆积在心里的苦闷全部发泄了出来,这是一次彻底地发泄,这也是许多年来一直压抑的结果,这样的发泄也只有在拉萨朋友的面前得以体现,这是真实的一种体现。事情过去了很长时间,至今我还为那天我的行为感到羞愧。我走了,与来的时候一样,什么也没有。本来计划从阿里到西藏,顺便可以去看看幸福的姚海和小闵,但是,如石沉大海的姚海和小闵是否能幸福快乐像他们计划的那样在那里开一家带网吧的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