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的罪
这么高的山,陡而且滑,小径两旁的斜枝枯蔓又时常划人的脸,扯人的衣,待爬到平缓处案发点的附近能看得见那黑乎乎的洞口时,王钢早已累得喘作一团,双腿哆嗦,胃里翻江倒海似的直想呕吐,回头看看,法医老张和刑警小白,一个脸色蜡黄,喉头分明也一阵阵收缩,另一个也是连脖子都紫了,豆大的汗珠啪啦啦地乱滚。王钢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警校毕业的高材生,又年富力强,想不到关键时刻,平日里那套摸爬滚打竟然用不上了。再看前头这位报案的山民老谷头,瘦得跟暖气片似的,又偌大一把年纪,在这山路上不但行走自如,而且时不时回头拉他们几把,荒山野岭的粗饭淡养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