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乔县令讲了这么一件事:昨天黄昏,乔县令在回府的路上,遇上了一个小伙子,他便上前搭讪起来,问小伙子到哪里去,小伙子憋红了脸,说他是个穷秀才,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想到有钱人的家里偷一点东西填肚子。乔县令感到很奇怪:世上做贼的人,谁会这么老实地告诉别人呢?于是他就试探着说:“我也是个无家可归的穷汉,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你偷了东西我们平分好吗?”小伙子答应了。
这时,天色渐渐黑了,乔县令把小伙子带到了县衙后院,支开了看守的人,叫他偷库房里的东西。小伙子翻墙入院,过了很久,他才出来,他偷了两个银元宝,并把一个给了乔县令,乔县令问:“这库房里难道就这么一点东西?”小伙子说,里边的大箱子、大柜子里都装着东西,但他只开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两个银元宝,还有三根金条,但他做贼只是因为饿,不得已而为之,不是为了发横财,所以只拿了两个银元宝,并按照先前说好的,把其中一个给了乔县令。乔县令和小伙子分手后,立刻进库房查验,见他说得一点不差。
师爷听到这里,顿时满头大汗,吓傻了眼,原来师爷为人狡猾而贪财,乔县令说库房被盗,要他前去查看,他心中大喜,便想乘机浑水摸鱼,把账记在盗贼的名下。谁知进去一看,大失所望,大箱子、大柜子都贴着封条,没有开启,贼只打开了一只小盒子,里面的两个银元宝没了,但三根金条还在,于是他就来个顺手牵羊,把金条揣进了怀里,可万万没有想到乔县令竟在这里设下了一个考场!
这当儿,乔县令看了看一旁局促不安的小伙子,又望了望师爷,冷冷地笑着说:“师爷,你听了这个故事,你说我该任用谁当师爷呢?是任用他这个为人本分的贼呢,还是你这个浑水摸鱼、私吞公款的贪婪之徒呢?”
师爷哑口无言,乖乖地从衣兜里掏出三根金条,放到案上,灰溜溜地卷铺盖走人。师爷一走,乔县令笑眯眯地对那个小伙子说:“虽然你是事出无奈,但偷盗总是不轨之举,下次可不能如此了呀!”这天正值清明,天上下着小雨。钦差大人带着人马正走之间,突然见一个青年农民扛着锄头,戴着斗笠,提着一双新布鞋在泥泞中奔走。他顿时心生一计:立即下令将那青年拿下,解送到何瑭衙内,让他定罪。
那青年农民无故被捕,十分气愤,连声大叫着“冤枉,冤枉!”
何瑭接到此案,感到非常奇怪。这位青年忠诚老实,冒雨回家,有何罪过?这不是钦差大人在有意刁难于我吗?又一想,既然钦差大人送来让我审理,其中必有定罪之处,若审不出,他必定从中抓住什么柄把,对我进行羞辱,解他受冷遇之恨。
何瑭一边审讯,一边仔细观察。当他看到那位青年提着一双布鞋时,豁然心亮,立即问道:“这鞋是谁给你做的?”那青年说:“是我的妻子。”何瑭又问:“你的身体是谁生的?”那青年又答:“是我父母。”这时何瑭就把惊堂木“啪”地一拍,佯装厉声喝道:“惜妻子之手工,不惜父母之遗体,这不是滔天罪行?还讲什么冤枉?”随时将“犯”人押向钦差大人处。并判那青年在母亲面前磕三个响头,以其守法洗身。
钦差大人看到何瑭批阅的案卷时,不由一惊,知道何瑭不是好惹的,只得放了那青年农民。于是,乔县令讲了这么一件事:昨天黄昏,乔县令在回府的路上,遇上了一个小伙子,他便上前搭讪起来,问小伙子到哪里去,小伙子憋红了脸,说他是个穷秀才,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想到有钱人的家里偷一点东西填肚子。乔县令感到很奇怪:世上做贼的人,谁会这么老实地告诉别人呢?于是他就试探着说:“我也是个无家可归的穷汉,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你偷了东西我们平分好吗?”小伙子答应了。
这时,天色渐渐黑了,乔县令把小伙子带到了县衙后院,支开了看守的人,叫他偷库房里的东西。小伙子翻墙入院,过了很久,他才出来,他偷了两个银元宝,并把一个给了乔县令,乔县令问:“这库房里难道就这么一点东西?”小伙子说,里边的大箱子、大柜子里都装着东西,但他只开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两个银元宝,还有三根金条,但他做贼只是因为饿,不得已而为之,不是为了发横财,所以只拿了两个银元宝,并按照先前说好的,把其中一个给了乔县令。乔县令和小伙子分手后,立刻进库房查验,见他说得一点不差。
师爷听到这里,顿时满头大汗,吓傻了眼,原来师爷为人狡猾而贪财,乔县令说库房被盗,要他前去查看,他心中大喜,便想乘机浑水摸鱼,把账记在盗贼的名下。谁知进去一看,大失所望,大箱子、大柜子都贴着封条,没有开启,贼只打开了一只小盒子,里面的两个银元宝没了,但三根金条还在,于是他就来个顺手牵羊,把金条揣进了怀里,可万万没有想到乔县令竟在这里设下了一个考场!
这当儿,乔县令看了看一旁局促不安的小伙子,又望了望师爷,冷冷地笑着说:“师爷,你听了这个故事,你说我该任用谁当师爷呢?是任用他这个为人本分的贼呢,还是你这个浑水摸鱼、私吞公款的贪婪之徒呢?”
师爷哑口无言,乖乖地从衣兜里掏出三根金条,放到案上,灰溜溜地卷铺盖走人。师爷一走,乔县令笑眯眯地对那个小伙子说:“虽然你是事出无奈,但偷盗总是不轨之举,下次可不能如此了呀!”
何瑭接到此案,感到非常奇怪。这位青年忠诚老实,冒雨回家,有何罪过?这不是钦差大人在有意刁难于我吗?又一想,既然钦差大人送来让我审理,其中必有定罪之处,若审不出,他必定从中抓住什么柄把,对我进行羞辱,解他受冷遇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