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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丧子之痛

那是两年前,阿楚借住在夏遥城万水镖局。

【安儿,娘要走趟镖,三天后回来,你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跑。阿楚,你年纪大些,要是有什么事,还请帮衬下。】

万水镖局的老板娘水大娘又要出门走镖。自从丈夫死后,镖局里的镖师都走光了,她一个人支撑到现在实为不易。水大娘的儿子安平身子骨弱,舟车劳顿太辛苦,所以水大娘不想带他奔波。就在东边的黄岭坡,不远,穿过一个峡谷就到了。

阿楚大清早爬起来做早点,发现安儿比自己起得还早,火都升好了。早饭后,阿楚忙着帮人算账,便叮嘱安平有事就去庄家大院找她。因为是月底,她一直忙到很晚,才赶回来。

左找右找,却不见安儿踪影。

阿楚吓坏了,忙去敲邻居的门,已经快要入睡的邻居很不耐烦,说了句‘没见着’,便合门而去。

阿楚顾不上咒骂这冷血无情的老邻居,独自举着灯笼去外边找。现在兵荒马乱,匪贼猖獗,她很担心安儿遭遇不测。可她一个外人,在本地无亲无故,也就走过几条街,她怎么找?

但这时她没想到这些,只是一心想着,安儿不能丢!

【请问,你看见水大娘的儿子,安儿吗?”】

【没见着---】

【万水镖局?没听过---】

出了那几条街,就更难打探了。她想折回去,却发现找不到路了。四周也没个可以问路的活人,倒是有几个醉汉躺在路边,可谁敢跟他们问路啊。就这样兜兜转转,猛抬头,竟来到一间破庙前。她听到破庙里乞丐在争食的吵闹声,忽然心生一计,壮着胆子走了进去,问道:

【几位大哥,我能---请你们帮个忙吗?】

正在争抢窝窝头的乞丐们听了,纷纷侧头盯着这位不速之客。最先开口说话的,是个抽旱烟的中年男人,胡须比阿楚的头发还要长,扎着一个小辫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我们虽居住在庙里,却并非庙里的和尚,不发慈悲心,姑娘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不会让你们白忙活的。】阿楚着急道,【只要你们帮我找到安儿,我---我买三笼窝窝头,回报你们---】

中年男人不禁笑了,道:

【小姑娘,你可真是奇怪,人丢了,报官便是了。干嘛非要跑来找我们这些又脏又臭的叫花子?】

【我---】阿楚顿了顿,随后低下头,小声说,【我---我信不过官府的人---而且---城里---乞丐多---消息灵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阿楚当年被人贩子拐卖,半路逃脱去报官,竟被官府扣个造谣诬陷的罪名,被打了二十大板,送了回去,历经周折才逃到此处。

【本爷也信不过官府。】中年男人说道,展开盘坐的双腿,吐着烟圈起身,【便冲这点,本爷帮你这个忙。但至于能不能找着,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多谢---】

阿楚大喜,总算是有人肯帮她了。中年男人是这附近一带乞丐的头,乞丐们都称他为乞爷。乞爷将万水镖局附近的乞丐都召集到一起,这一问,还真问出了点眉目。

【大概晌午吧,我在街上乞讨,碰到那家伙。他在买糖葫芦,还给我买了个馒头。他没有回家,往西边去了。很多人都往西边去了,戏班子来了,凑热闹呢---】

【我偷溜进去看了。那戏班子挺厉害的,还会大变活人呢。我记得被请上台的,就是个小少年,穿黑色的衣服---】

阿楚记得,早上离开的时候,安儿穿的正是一袭黑衣。

【戏班子住在哪儿?有人知道吗?】

【就住在往西不远的客栈里---】

乞爷陪着阿楚往客栈方向走,走着走着,竟看到安儿独自一人,在大街上闲逛。阿楚激动地大喊一声‘安儿’,朝他跑去。安儿听见了,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砰地倒地上,跟犯了癫痫病似地,抽搐个不停。见多识广的乞爷见势不妙,一烟斗打晕安儿,安儿这才停止抽搐。

阿楚很感谢乞爷的仗义相助,说:

【多谢乞爷,明日一早,我会亲自把窝窝头送到破庙。】

乞爷微微点头,没有多说,派两个人帮着阿楚把安儿送回家。他们前脚刚走,安儿便从床上爬起来,粗暴地砸她娘的房门。阿楚看他拿着棍子,疯了似地,也不敢靠近。只是往后退了几步,也寻了个棍子捏在手里,才敢小声劝道:

【安儿,你砸门做什么---】

可他就像没听见似地,继续砸。门被砸开了,安儿丢掉木棍,冲进房间里,翻箱倒柜。阿楚跑过去,将安儿扔下的棍子捡起来,也藏到身后。两根棍子在手,她多了些底气,提高音调大唤安儿的名字。但安平就跟没听到似地,没多久拿着水娘子毕生的积蓄跑出来,高兴地喊道:

【师父,我拿到钱了--】

安儿往门口跑,阿楚悄悄跟上去,乘其开门时,击打他的后脑勺。她怕伤到安平,没想下重手,只是想打晕他。谁曾想非但没打晕他,还把他激怒了,转身如困兽般,扑了过来。

这一扑,手里的金银首饰,落了一地。

【你干什么---放开我---安儿---住手啊---咳咳咳---】

阿楚被他掐着脖子,呼吸困难,满脸胀红。

安儿---这是想要杀了她吗?

———

【师父---师父---】

安儿嘴里念叨着,就跟入魔了一般。师父是谁?莫不是戏班子里变戏法的?那个戏班子肯定有问题,不然一向温顺的安儿为何会发疯?为何会把家里的钱拿去送人?

【咳咳咳---安儿---你是个乖孩子---你师父---不喜欢你这样---师父不喜欢---不高兴---不高兴,就不喜欢你了----】

【---不喜欢---安儿不要师父不高兴---】

安儿神情有异,表现得很焦虑,慢慢松了手,去找那散落的财物。阿楚喘了两口气,看见水井边的绳子,一个箭步跑过去,抓了绳子,再乘安平不备,将他推趴地上,坐在他背上,迅速绑住他的手腕。

这绑人的手法,还是跟当初拐卖她的恶徒学的。

【---我要去见师父---我要变戏法---师父----师父----唔---】

阿楚往他嘴里塞了木条,她心中烦乱极了,人是绑了,可下一步该怎么办?要去报官吗?可报官有用吗?安儿现在就像个痴迷戏法的少年,她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戏班子迷惑了安儿的心智。

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她心里害怕,不敢去开门。此时安儿忽然发狂了,挣断了绳子,冲出卧房,往门口跑。阿楚追到卧房门口,看到大门被人强行推开,连忙缩回门后边。

【师父---钱---好多钱---可以变戏法----】

【难怪你迟迟不来,原来是被绑了。安儿,师父看看你头上的伤,好大的包啊---很疼吧---那便不能放过伤你的人啦---安儿,她就在屋内---她是坏人---杀了她---】

暗夜之下,惨白的玉面,是何等的凶残。

【杀---杀---杀了她---】

安平目露杀机,往里屋走。他即将靠近门口时,听到砰地一声。他走进屋,只见窗户开着,人却不见了。安儿的师父走进屋,仔细检查,发现窗边的脚印和躺在草丛里的鞋,以为阿是阿楚匆忙逃跑时留下的,冷哼低咒道:

【哼---跑得还挺快---】

那恶人带着安儿走了。过了好久,阿楚才拿着自己的另一只鞋子,从床底下爬出来。若非她急中生智,只怕现在早见阎王了。可现在她能怎么办?那家伙迷惑了安儿,如果贸然接近,安儿会杀了她的。

“对了!庄家老爷!”

她见过庄家老爷耍剑,庄家老爷懂武功,而且有势力。思及此,她爬出窗外,找回鞋子穿好,走到门口,觉得不妥,又缩回来,换上安儿的衣裳,拿起破草帽,从后门出。庄家大院离万水镖局不远,也就两炷香的路程。

【阿楚,怎么是你啊---你这大半夜不睡觉,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要见庄老爷,麻烦通禀下。】

【老爷已经睡下了----】

【生死攸关,还请两位大哥通融---】

【阿楚,你这不是为难我们嘛---】

情急之下,阿楚也没别的法子,只好扯着嗓子大喊:

【庄老爷,救命啊---庄老爷----求求你开开门---庄老爷---庄老爷---麻烦你开开门---】

两看门的小厮见状,忙捂住她的口,将她拽下台阶。阿楚自然不肯,便挣扎不愿迈步。小厮便拖着她走,拉拉扯扯间,大门开了,年过半旬的庄老爷披着外衣,一脸憔悴地站在门中央。

【怎么回事?何人在此大声嚷嚷?】

【老爷---】

小厮欲解释,阿楚乘机推开小厮,跑过去,扑通一声跪在庄家老爷跟前,道:

【老爷,我叫阿楚,在您府上干活的下人---我是来求老爷救命的。还请老爷大发慈悲,救救安儿---】

庄家老爷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清醒了些,道:

【别跪着,有什么话,起来说。】

阿楚起身,将事情来龙去脉简要地叙述了一边。

庄家老爷越听眉头皱得越厉害,道:

【若你所说属实,这个戏班子不除,定有后患无穷。这样,我带你去见县官大人---】

【不---】阿楚张口便拒绝道,【我---我不去官府---】

【为何?】张家老爷问。

【我---我怕他们诬陷我---】青燕子哽咽道,【我借宿在万水镖局,万一官府抓不到凶手,反过来诬陷我贼喊捉贼,诬陷我谋财害命---我就是有一千张嘴,我也说不清楚---】

庄家老爷叹了口气,道:

【有我在,没人敢诬陷你。】

阿楚并不知道,庄家老爷和本地县官有同窗之谊,交情颇深。不然,县官也不会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将庄家老爷请进屋。

【只是这官府捉人,需要证据。】

【民女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欺瞒---】

在庄家老爷的劝说下,县官才答应派人。

【我和你同去。】庄家老爷说完,转向阿楚,【阿楚,你也一同去吧。只有你见过那变戏法的。】

【嗯---】

没多久,官兵将客栈团团包围,房客都被赶到大堂。

戏班子的人也都在,县官走到班主身前,道:

【你的人,都齐了?】

【齐了---】

班主答道。

县官转向阿楚,问:

【你看见他了?】

【没有。】

庄家老爷和县官一同往外走,说:

【他若真劫了人,跑不远。派人严守城门,仔细查验,先堵住他的去路。可以多放几桶水,江湖术士,最擅长易容换脸,可不要被他蒙混过关了。】

【庄兄,你当真相信那丫头说的话?】

【她不像在撒谎。】庄老爷说。

【她为何不报官,而是先去找你呢?】县官问。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庄老爷说,【她本是孤沙城黄陵县人,因为遭受诬陷,差点被打死,所以惧怕官府。】

【黄陵县?传闻被和纱郡主斩杀的县官---】

【正是黄陵县令。】庄老爷说,【这不是传闻,是真的。】

黄陵县官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被和纱郡主斩杀于闹市中。

———

城门口,百姓们排成长队,接受官兵的询问。阿楚蹲在墙角,小鸡啄米似地打瞌睡。一整晚没歇息,她困极了。即使在这么艰难的环境下,她还做了个梦,梦见水大娘抱着惨死的安儿,大声咒骂她,说:

【都是你害的。】

她从梦中惊醒,立马挣作起来,和官兵站在一起,细细观察过往行人。只要她守住城门,截住安儿,那就还有机会。

【好臭---什么东西---】

【粪水,能不臭吗---】驼背老头赶着驴车,车上拉着一大水缸粪水,【地里的玉米,要追肥了---】

官兵揭开盖子一看,差点吐了。官兵嫌臭,也不想伸手进去淘,只是按要求给老头洗脸。脸是真的,没有易容,官兵便想着不可能是那玉面贼人,便要放行。

这时,阿楚走过去,道:

【老伯,天这么热,中暑了可不好---这些粗活重活,交给年轻人去干吧--】

【诶---我的那几个不孝子,指望不上咯---】

老伯牵着驴车,继续往前走,驴车上的大水缸晃了晃。阿楚隐约听到了喘气声,暗暗走到一官兵身边,忽然夺起官兵的刀,狠狠砍向水缸。砰地一声,水缸出现一道裂纹。

【你这是做什么---】

老伯紧张地厉声大喊。

官兵也试图过来阻止,但阿楚根本不管不顾,继续砸。她听见了,里边有喘气声。官兵见势,纷纷退得远远的,排队的百姓也都纷纷往后挪,深怕水缸破裂,被粪水溅到。只听砰地一声响,水缸裂开,粪水和水缸碎片一起往外流,而藏在水缸里的人顶着木盖子,慢慢站起身来。

阿楚再一刀砍断驴绳,驴车往前倾斜,驴车上的人没有稳住,栽到粪水堆里。随后阿楚又拎起脚边的半桶清水,泼向倒地的人。清水冲掉脏污,露出稚嫩的少年面孔。官兵捉住欲逃跑的老伯,将他摁在墙壁上,骂道:

【老东西,差点被你骗过去了---】

【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伯竭力为自己辩解,青燕子扔掉水桶,望着面色狰狞的安儿,不禁落了泪。

还好截住了。

大中午的,听说衙门开庭,百姓都跑过去围观。可无论县官怎么问,老伯还是一口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未曾留意过水缸里藏了人。县官念他年老体迈,也不好动刑,只得叫安儿上堂。

可安儿就跟个恶狗似地,除了发狂,便没别的表情。

衙门里的大夫看了,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人,民女认为,可以把戏班子的人叫过来。都是变戏法的,兴许,他们能瞧出什么名堂来--】

县官觉得可行,便采纳了阿楚的建议。

班主上堂细细瞧过后,道:

【大人---这---好像不是一般的戏法,是惑心术啊---】

【可有解?】县官问。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所知的解惑之法,是残缺的,只怕这孩子会疯掉啊---】

两天后,水大娘走镖回来,刚到家中,便狠狠扇了阿楚一巴掌。她的夫君早早离她而去,儿子是她活在世上唯一的依靠。她信任阿楚,才把孩子托付给她,可阿楚竟辜负了她。

阿楚委屈极了,她能做的,都做了。能找的人,也都找了,还能怎么办?

可水大娘根本不想体谅她的苦处。

【给我滚,滚---】

水大娘失魂落魄地走出家门,往衙门方向去。她的儿子发狂自残,浑身上下,血淋淋的。他想看师父变蝴蝶。官府追了许久,也不见贼人踪影,那贼人仿佛人间蒸发了。水娘子没得选,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自残而死?她要求班主试着解除惑心术,若是解不了,疯便疯了吧,总被变成一具尸体强得多。

【娘,我要看戏法---给我变只蝴蝶,好不好?】

【好---娘这就变给你看---】

水大娘以内力捉住不远处花丛中的蝴蝶,乘安儿不备,将那蝴蝶拽到身前来。安平见了,开心地鼓掌大笑。他笑得很开心,却没看到母亲眼睛里的光芒一点点往下沉,皱纹也更深了。

深夜,阿楚背着包袱,拎着一大包窝窝头,来到破庙。

【抱歉,我来晚了---说好了第二天早上送过来的。】

乞丐们啃着香喷喷的窝窝头,很是满足。

乞爷拿着窝窝头,却没有吃,而是看着她脸上的淤青,问道:

【你背着包袱,要去哪里?】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此时,外边传来的打斗声,好像是刀剑相撞的声音。这破庙附近荒凉,就几户人家,听见厮杀声,连看都不敢探头看。阿楚趴在窗边观察,只见黑影闪烁,火光迸溅。被围攻的黑影拼尽全力,杀掉其它人,自己也因为伤重倒地。

【乞爷---】阿楚的声音在发颤,【要不要---去看看---】

【别惹事。】乞爷警告道,【那些家伙,身手利落,招招直逼要害,又蒙着面,绝非善茬。这是个大麻烦,惹上了,可是要命的---】

说话间,倒下的人爬了起来,拄着大刀,一步一步,往破庙走。他看到了火光,可能也在奢望,庙里的人能够施以援手。他还没走到门槛边,再次因为体力不支,昏倒在地。阿楚咬了咬唇,最后壮着胆子走了出去。

【丫头!回来---你不要命了---】

都到这地步了,她还怕麻烦吗?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救---救我---】

模样倒是挺俊的。他喊救命的样子,倒是让她想起昔日无助的自己。那时,她也是盼望着,有人能施以援手,帮帮她。绝望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他的胳膊上、腿上、胸膛,到处都是伤。最大的口子在肩胛骨处,血流不止。她抓了些艾草,用石头敲碎,正要给他敷上时,乞爷拿着一根烧红的铁棍走出来,直接摁在伤口处。

嗤地一声,烟雾里是焦肉的味道。

【啊---】

那人睁眼,迅速出手捉住阿楚的脖子:

咔擦。

【阿楚!】

乞爷大喊。

血光弥漫。

阿楚的哭声幽幽飘远:

【为何要害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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