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炀……你……你再原谅我一回,我们从新来过……好不好?”
舒锦帆看了半天戏,嘴唇上温软的触感才算散去,看眼前的大美女哭的惨,禁不住在心里骂了陆景暄一声‘渣男’。
男人沉默地转身,沈清苦苦哀求难以挽回,渐渐将矛头调转——
“是不是这个女人!”沈清尖叫,“这个女人让你跟我分手,所以你才不顾我的死活?景轩……你知道的,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她把手插在头发间,将本就蓬松的长发撕扯得更凌乱,眼神变得恐怖,“你是不是……真的要跟我分手?”
“我希望你能明白,”陆景暄背对着抓狂的女人,“我们根本没有在一起过,我并不喜欢你,不是因为任何人,只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合适。我以为上一次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别再纠缠了,我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好……好……”沈清癫狂地流泪,眼线流成一道道黑色的水痕,她四处打量,猛地抓起桌上一把水果刀,朝舒锦帆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舒锦帆尚且来不及反应,锋利的刀刃已经到身前,电光火石之间,她陷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护在她的身侧。
有温热的液体蔓延开来,她听见沈清的尖叫声,刺得耳膜很痛。
“你受伤了么!”舒锦帆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只能拼命支撑他下滑的身体,“松开我,快松开我!”
“没事的,”男人在她耳边低沉地喘气,“不要怕,你……别走……”
她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声音颤抖,“陆景暄,你先松开我……我不走,听话,快松……”
“那你答应……跟我结婚……”
“我……”舒锦帆咬咬牙,“好,我答应你。”
她的话没说完,男人像山一样倒下。
为什么要救我呢?
你不是说……不是真心想要娶我么?
你不是……不喜欢我么?
……
陆景暄的私人病房外,陆母恶狠狠的目光在舒锦帆和沈清身上来回打量。
“景暄为什么会受伤?”
“因为我。”舒锦帆垂下头,低声回答。
“啪——”狠狠的一巴掌重重的糊上了脸,舒锦帆脸上火辣辣的疼,但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你这个丧门星!”陆母气得浑身发抖,“还没嫁进来,就害的景暄受伤,你要是成了陆夫人,还不把他克死!”
“我……”
“你什么你!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跟景暄待在一起!”
舒锦帆低声道歉,转身裹紧一身寒风,走了。
“陆老夫人。”男人清朗的声音道。
陆母转过身,焦急地问,“苏大夫,暄儿怎么样了?”
苏医生将白口罩摘了,“那一刀刺得偏,没有伤及脏器,就是稍微有些深,我已经为他做了深度缝合手术,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他刚醒过来,说想见一位姓舒的小姐。”
陆母如遭雷击,“他刚醒,都没说想见见我这个妈,就先要见那个把他害成这样的女人?!”
“景暄说,”苏医生向来不喜欢这位好友的母亲,语气十分冷淡,“有些事要跟那位舒小姐确认一下。”
陆母实在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便也不敢再多嘴反驳,挥挥手朝身后的保镖道,“去把那个女人找回来。”
半小时后,舒锦帆被两个彪形大汉一边一个架着胳膊,拖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