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胜在地上疼的在地上打滚,冷汗浸湿了他的身躯。容越走到他的身侧,俯视他:“你洗黑钱却诬赖于我,我给你自首的机会,你却私自逃走,处心积虑想要置我于死地。我说过,方才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容越,我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的!”
解了绑,容越打横抱起她,边走边说:“非,我先走了,余下的你处理。”
贺非点点头,“全部带走。”
“贺少,饶命,饶命啊……”哀嚎不止。
……
“皮外伤,好好休养几日就可以,后天我再来为容夫人换药。”林医生长吁一口气,接到林伯的电话,他还以为是容少出了事,片刻不停地往这里赶。
“后天你早点来。”男人扯开了衣领坐在沙发上,又道:“下午我要带她出席记者会。”
林医生一顿:“好的,容少。”
男人微微颔首,旋即闭了眼,微仰在沙发上。脑海里却如同放电影一般,来来去去都是楼上那个女人的身影。
林伯与林医生不约而同相视,两人心领神会,全都轻手轻脚的离去。
男人却在下一刻睁了眼,略一思索,起身往楼上走去。
咔哒,门把被人拧开,宁想想一惊,转头望去,见是他,敛了眼睑又重新睡去。
“你在花店的工作我已经帮你辞掉了,以后你就不用再去了。”男人早知她是装睡,也不去看她,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宁想想绞着被子的双手猛然收紧,微微颤抖的睫毛彰显了她内心的波动,但却依然紧闭双眸假装睡着。
男人静待许久,床上的女人依然没有动静。
他眉头轻挑,凝视床上那身影许久方才开口:“今天的事,你不想问我?”
问?
呵,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会绑架我?
甚至,是你一手设计的陷阱就等着那人来跳,而我,便是那鱼饵?
宁想想心里再明白不过。
“希望我今天的表现能让你满意。”她睁开眼,迎着他的目光,平淡而不带一丝情绪的说出这句话。
果然聪明。
“很好。后天下午,你随我出席记者会,我会公布我们的婚讯。”屋内昏黄的灯光洒下,打在他的身上,晕染出一层层温暖的光晕,棱角分明的俊颜此刻也好似柔和了许多。
宁想想却忽觉冷意。
这莫名的际遇,她的孤注一掷,究竟是对还是错。
这样一想,就更不想在他的屋里呆着:“你休息吧,我回自己屋里了。”
“你想别人说我容越新婚就夫妻不和?”他冷声制止了她离去的步伐,接着道:“明天我会让林伯把你的东西都搬到我这里,今晚开始,你就在这里睡。”
“……”
他从沙发上站起,随手解了衬衫的扣子。
“你你你你……干嘛?”
他一步步靠近,她一步步后退。衬衫已被他褪尽,古铜色的六块腹肌就在她触手可及之处,紧致而又光滑……
屋内的暖气热哄哄的,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我洗澡了,帮我拿睡衣。”
“……”
容越洗了澡,只在腰间随意围了浴巾,头发还滴着水滴,他拿着浴巾胡乱擦着,走出来却见她已沉沉入睡。
台灯散发着温暖的光,他就这样站着仔细的打量她:姣好的面容,白皙细致的肌肤,柔亮的秀发,长长卷卷的睫毛……
无法否认,她是一个美好的女人,而且,绝对令人心驰神往。
这时,电话铃声骤响,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伸手按下,林伯的声音传来:“先生,贺先生来了。”
“好,我知道了。”
他不知不觉放轻了脚步。
门关上,宁想想睁了眼,眼里清明一片,毫无睡意。
书房处。
贺非轻轻转着手里的高脚杯,杯里酒色魅惑,迎着灯光明明暗暗,如同这非青非白的世界。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孤傲的背影,“越,你真的要带她回容公馆?”
“她是我的妻子,自然要带她回去见一见容家的长辈。何况,后天晚上是容公馆一月一次的聚会,所有的人都会在,带她回去再合适不过。”
“据我所知,容仲平正打算把何家的千金介绍给你。只不过,他的如意算盘要打空了。”
他唇角轻扬,转身向贺非举起手中酒杯,柔顺的液体顺着喉咙而下,“容仲平一向自作聪明,在我的公司里放了齐胜,还想在我的家里放一个女人?同样的手段他总是用不厌。”
“齐胜倒真是个蠢货,被容仲平利用了还不知道,一心只想找你报仇。不过,宁想想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一般的女人置身这种场面,应该早就晕死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