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本以为自己能够烤拖延时间完成蜕变,然后再消灭人教,却没想到这些人教教徒居然完全无动于衷,一心就要他死,这让他在死亡的恐惧中陷入了疯狂。
他嘴里开始念念有词的嘀咕着魔法咒语,想要开启布置在人教山城内的献祭法阵。
因为这四名人教教徒的出现,让老将军以为人教又重新占领了人教山城,于是老将军想要带着整个人教给自己陪葬。
就在老将军快要念完的咒语的时候,突然被来自上方刀斩下了头颅,老将军眼中流露出不甘的愤怒,然后老将军严重的光芒慢慢的暗淡了下来,好像已经被人教教徒斩杀了。
可在丁元初的意识观察中,那颗老将军的头颅变成了一个怪物,还有着明显的生命迹象,只不过现在这个生命迹象归于沉寂,就像是冬眠的生物一样。
丁元初怀疑只要时间足够,老将军可能会再次复活,丁元初连忙想让四名教徒将老将军所有的血肉都烧掉,不过他突然响起四名教徒所在的地下房间中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如果这样命令他们的话,可能会有疏漏。于是他说道:
“赞美人类,恭喜你们消灭了一个危害人类生存的怪物,我会派人协助你们的,不过你们需要将所有血肉都堆积起来焚烧掉,以免这种怪物在从血肉中复活,危害苍生。”
“卢川,你带着老将军的头颅来找我,如果有人拦截,你就将老将军的头颅毁掉。”
丁元初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先将老将军的头颅送到自己面前的好,城墙上那么多血肉残肢,不知道要收拾到什么时候,而且城墙上活下来的不只有他手下人教教徒,还有一些心怀鬼胎的江湖人士。
在城墙上的几名人教教徒接收到丁元初的信息后回答道:“遵命,我等必将全力以赴,一切为了人类!”
就在几人将老将军的头颅带上城墙想要让卢川从城中内墙登城马道离开之时,他们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卢川手提老将军的人头向着登城马道走去,却被一层看不到的墙挡在城墙上面,丁元初通过意识看到昨晚上的那个空气墙居然还存在着。
可是这不应该啊,刚才自己这些人教教徒们开始搜寻的时候,有几个江湖人士可是从与卢川所行同样的地方离开的,现在怎么再次开启空气墙。
“卢川你将手放到那堵看不见的墙的上,我好好检查一下。”疑惑的丁元初决定耗费一些能量看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丁元初的命令后,卢川毫不犹豫的将手放在了那堵看不到的墙上,丁元初通过思维网中卢川的节点开始将自己大量的意识涌了进去,用于观察这堵看不到的墙。
随着丁元初调用更多能量通过卢川的节点,城墙上的卢川的面容上开始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慢慢的开始七窍流血。
卢川感觉自己在被人拿着小刀一块一块的割着自己的肉,同时又像是有无数的针在扎着自己的头,这让他想要将自己的手从空气墙上拿开来。
不过他想到了丁元初这个人教教主的命令,以及自己等人被困在城墙上,还没有完成任务,于是拼命的抵抗着这几种负面感觉,坚持让自己不会屈服给肉体的痛苦。
“撒手。”
丁元初在解析这堵看不见的墙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自己教徒的情况,这明显是这个教徒的承受能力已经到达了极限,如果再要继续下去的话,估计自己的这个教徒会被自己的能量撑爆吧,于是连忙他说道。
虽然因为自己教徒的承受能力无法完全解析这堵看不见的墙,不过丁元初也大致知道了这墙的来历。
这道看不到墙是因为过多的人看到并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人教所建造的人教山城是人力不可完成的高大雄伟不会有第二座的城墙。
于是这些人的意愿通过这个世界的法则加持在了这座城墙上,之所以这座城墙只能防御内部不能防御外部是因为,这座城墙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就被攻破了,之后就一直把持在朝廷大军手里。
而朝廷大军一直在这座城墙上驻扎着,先是用于防备与进攻人教山城内的人教教徒,之后就是用于防范山城内的众多江湖人士。
不过这种加持应该会经过漫长的时间才能定型,并且显现出来,但是老将军为了献祭整个山城,所以提前用献祭法阵将其激活了,所以才会显现出来。
等等,丁元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刚才老将军的咒语好像没念完,怎么会起作用?
此时城墙上的人教教徒扶着卢川,想要撤离城墙边缘,先做修养,突然他们看到了人教山城内的情景,表情一愣。
丁元初随着他们的目光也发现了山城内的变化。
只见此时人教山城内四处火起,厮杀声震耳欲聋,哪怕是远在城墙上的几名人教教徒也可以听到城内的厮杀声,整个山城内好像变成了另一个昨夜那样的血战战场。
丁元初觉得这个问题很大,于是他命令自己的教徒道:
“将城墙上的东西用油与酒水,还有朝廷兵马粮草点燃,将城墙上所有的点燃焚烧,然后用你们之前搜到的飞天木鸟从城墙外侧撤离人教山城。”
几名人教教徒,接收到最新的信息之后,连忙开始做着撤离的准备,他们对昨夜那场血战充满恐惧,疯狂,嗜血,哀嚎,不能休息,随时都有敌人的环境给他们内心中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此时他们看到人教山城内变成了昨夜那种诡异场景内心的恐惧让他们加快的行动。
而这边丁元初却暗自咬牙,人生之大起大落真是太快,也太刺激了,这座人教山城可是自己的心血啊,几经周折自己终于要让它再次重回自己的掌控中时,居然出现这种事情。
这朝廷大军的统领真不是吃素的啊,自己辛辛苦苦多少年的积蓄居然被他一人带着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