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也就只能想一想,要是真的说出来先别说师傅会不会怼自己,自己旁边这个煞神还不先砍了自己?
出于自己的身体和心灵的安全考虑还是乖乖的,不要太过于放飞自我了,否则在今天生日非见血不可。
上官婉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宫墨,然后迅速的回过头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还好还好煞神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宫.煞神.墨的一双锐利的小眼睛已经看到了一切,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样看着自己,难道是自己暴露了?不可能啊,自己明明隐藏得很好。
三个各怀鬼胎的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走着,倒是谁也不觉得尴尬,最后还是榆衣打破了这份安静:“你们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这个时候榆衣已经忘了在场的任何人都不再需要吃东西了。
“不用了,师傅我不饿。”
“哦,那继续走吧。”
走了一段路上官婉儿才想起,他们为什么要走?明明可以飞为什么要走,是傻吗?
“那个,师傅,我们为什么要走,明明可以飞。”上官婉儿问。
对啊,明明可以飞的,看来自己是被尴尬气氛给弄傻了。
然后他们从步行换成了飞,榆衣伸了伸懒腰,果然还是这样最自然啊。
飞是很快的,再加上三人不眠不休的赶路,原本五天的路程硬生生给赶成了两天。
榆衣率先落地她看着面前一座雄伟壮观的宫殿内心没有什么波动,只是想这女主的家是真的豪,一个墙壁还被镶了金子,就不怕被别人翘了吗?
上官婉儿落地后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一会介绍这个一会介绍那个的,一直在到处转像个陀螺一样,榆衣也没有管上官婉儿,毕竟是隔了很多年再见到自己熟悉的家的那份激动嘛,我还是懂的。
最后还是宫墨让上官婉儿停下的,上官婉儿安静了一会后看到前面的建筑又兴奋起来,她对榆衣兴奋的介绍:“师傅你看这个,这个就是徒儿小的时候做的秋千,这么多年了还在还没有坏,真是结实……还有这个,这个是徒儿小时候摘果子的那棵树,这可是徒儿严厉的童年唯一的乐趣了,以前还要爬上这个树才能摘到,现在这么轻松就可是摘到了,自己真的是长大了。”
榆衣慢慢的抚摸这棵树的条纹,想象着当时半大个人的上官婉儿笨拙的爬上树,想着想着榆衣就忍不住笑了,那个时候的女主一定很可爱吧,可惜自己就没看到。
上官婉儿看着前面的一男一女开心的跑过去:“父皇,母后!”
被叫做父皇母后的两人也同样开心的抱住上官婉儿,榆衣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属于他们的时光自己这个恶毒女配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宫墨跟在榆衣的后面:“师傅,师妹可真幸福。”
榆衣这才想到宫墨的爹娘都死在他面前而且死的很惨,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件事情,万一这件事刺激到了反派让反派黑化,自己真的是找谁说理去?
“没事,你有师傅。”榆衣看着宫墨笑着说。
也不知道这招对反派有没有用?
[叮,反派好感度+3,当前好感度为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