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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羌寨 温泉

成都外双楠。

吴刚今天回家没有开车,而是选择坐地铁,这是为什么,因为他心事重重无心开车。

什么心事,一来是女儿和李迪斯外出这么久是否顺利,已经请假五天,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二来是工作方面,今天交子银行总行开会,在会议结束后他被总行行长黄超(北京人,北京方面空降交子银行总行任行长)单独留下。通过沟通,原来是黄超询问他为何没有给望江大学放款。说是九月份就要给望江大学的那笔款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放,为此齐强校长前后打了几次电话过问此事。

吴刚听后表示九月钱荒,望江大学需要放的款的金额较大,之前已经建议改由成都银行或成都农商银行筹办,那边货币更充足。黄超听后表示无论再困难也要帮助望江大学,因为那是四川最著名的大学之一,而你吴刚和齐强是同窗,也做过同僚,更应该主动帮助,不能有任何保留余地,也不能带上任何个人情绪。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吴刚没办法只能答应尽快办理此事。

坐在回家的地铁上,想着真的要准备一大笔钱给齐强送去,那笔钱送到齐强手里,估计也办不成什么事,可是不送是不行的,他好难受,好无奈,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糊里糊涂,到家了。家门一打开,他老婆徐晨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道:“今天怎么开了这么久的会?”

吴刚把公文包仍到沙发上,松了松外套,道:“先开了个大会,后黄超又单独找我开小会,所以才弄这么晚。”

徐晨不满道:“开什么小会,真是折磨人,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吴刚道:“不用了,我在楼下吃了几串烧烤,已经饱了。”

徐晨惊讶道:“什么,烧烤?你怎么去吃小孩子才爱吃的东西,你多大年纪了你。”

吴刚端起一个杯子,喝了口水,道:“管他呢,我又没胃口,不吃这些什么都吃不下。还是不说我,今天给女儿打电话了吗?”见徐晨没反应,他便拿出手机来。

此时,吴君兰正无聊的坐着发呆,只听见电话响了,她以为是李迪斯打来的,可拿起一看原来是她爸打的,有些失望,还是接通了。

“喂。”吴君兰有气无力道。

“君兰,最近怎么样了,两天都没和家里通电话呢。”吴刚道。

“昨天睡的早,没来得及通话,我一切都很好。”吴君兰道。

“迪斯呢,他还好吗?”吴刚道。

吴君兰想了想,道:“他也很好啊,他去买生活用品了,现在不在房里。”

“哦哦,你们在那边要注意保护自己,保管好随身用品哦。”吴刚说后电话被徐晨抢走,她道:“女儿,快告诉妈你现在的位置,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呢?迪斯有没有好好照顾你呢?”

吴君兰听后有些不耐烦,手机从右耳换到左耳,道:“妈呀,我一切都很好,你就不要再操心了。”

“妈只是关心你呀,一个人出远门,还不和我商量一下!”徐晨道。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再说我已经跟爸商量了,他同意了的。你再想想,川西风光那么好,我来感受一下也很好呀,您二老就放心吧。”吴君兰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徐晨道。

吴君兰走出房间,站在招待所外,道:“别急嘛,川西这边在下雪呢,我们要先欣赏一下这里的雪景,等我们想回来了自然就会回来哈,挂了!”

徐晨本想再说点什么,可女儿就这么挂了电话,无奈的她只能把手机仍在沙发上了。吴刚从沙发上拿回手机,问她女儿是什么情况,徐晨表示女儿什么都好,并且现在已经迷上了那边的雪景了。吴刚听后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了。

门卫孙大川见吴君兰站在雪地上,走到她身边,道:“君兰小姐,你烧刚退,身体还很虚弱,外面太冷了赶紧回屋休息吧。”

吴君兰道:“我一点都不冷,李迪斯在就好了,这么好的雪还可以一起堆雪人。”

孙大川道:“君兰小姐,你就别任性了,赶紧回去吧,真是急死人了。”

这时有人走来,道:“大川,我们一起来堆个雪人吧!”孙大川和吴君兰回头一看,是金华走了过来。

于是三人便干了起来,没过多久,他们在矿场大门边堆起了一个雪人。

这雪人笑容满面,面朝大门外,就像在此等候某人归来。吴君兰站在雪人旁,对着远方大声喊:“李迪斯,你在哪儿呢!李迪斯,你快点回来!”

川西自然保护区。

李迪斯死了吗?当他意识陷入虚无之际,那只大熊猫就像很通人性一般收手了。它凑到他身边闻了闻气味,绕着他走了一圈,又走到他旁边的背包处闻了闻,或许觉得背包很好玩,或许闻到了好吃的食物,它叼起背包就走了。

李迪斯就这么躺在那里,雪越下越大,渐渐盖住了他的躯干。

不知又过了多久,当他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房子里,原来他没死。

睁开眼睛的他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又看着这间房子,感觉这里很奇特。这房子由石头砌成,四面石壁上挂有很多绚美的绸缎刺绣,柜子桌上摆放着很多图腾饰品,房间角落还有一些古老的乐器与劳动工具。看着这些他很快明白了,这里应该是羌寨,他应该是被此寨的羌人所救。

这时,房门开了,一个大胡子长老走了进来,见他醒了,说道:“小兄弟,欢迎你来到羌寨。”另一个小胡子长老跟在他身后,手里端着一碗水,道:“你终于醒了,看来真是顽强的生命啊!”李迪斯从他手里接过水,喝了几口,道:“二位老大爷,不,二位长老,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们二位救了我吗?”

大胡子长老道:“我们在山上发现你晕死了过去,怕你被山上的野兽吃了,就把你弄回来了。”

小胡子长老道:“你倒是说说,你怎么一个人在山上呢?”

李迪斯感叹一声,道:“这..这一言难尽啊,这里是羌寨,好地方呢!”

羌寨,位于川西高原,它是我国唯一的羌族人民聚居地。羌族,中国古老的民族,原聚居于甘肃、青海一带,后来逐渐迁往川西,并在那里定居数百年。羌族人所建的羌寨,几乎全由石头砌成,依山而建,高低错落。寨中寨房大多二至三层,独立式,高密度。寨中最具特色的建筑叫碉楼,它位于寨中中心,有二三十米之高,修的坚固厚重,在古代作为瞭望、御敌之用。如今若登高远望,可以欣赏无限风光。而李迪斯此时正是睡在这个已有数百年历史的碉楼里。

李迪斯把碗还给小胡子长老,道:“我叫李迪斯,请问怎么称呼二位呢?”

大胡子长老道:“我叫花轩文,旁边是我弟弟花敬武。”

李迪斯道:“二位花长老,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下午五点多,你几乎睡了一整天了。”花轩文道。

“我的天,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对了,你们知道九龙矿场在哪儿吗?”李迪斯道。

花敬武道:“离羌寨有十余里路,怎么了,你要去那个地方吗?”

“是的,我此行的目的地就是那里。”李迪斯说后欲起身,被他们劝住。他们说今天太晚,外面又在下雪,不利于出门,等明天雪停了再说,李迪斯听后便没有下床。

二老让李迪斯好好休息,便走出了房门。

关上房门后,两位长老继续聊着。

花敬武道:“羌寨经过地震之变,人口损失大量,造成男丁稀少,繁衍后代问题严重,这个男孩我看他身体不错,埋在雪里那么久都没事,何不借个种子。”

花轩文摸了摸自己胡子,赞同道:“好主意,只是别人就是个过路人,我们有什么理由让别人留下,还要借人种子呢。”

花敬武看着天空,道:“你的两个男孩都被地震带走,就还有一个幼女,她玲珑活泼,很招人爱,想必他一定愿意。”

花轩文也看着天空,见雪花渐渐飘落在地,又变为积雪,看来有些事情都有它的定数,便道:“也只能这样了。”

没过多久,他俩各回各家。

躺在床上的李迪斯,又想着要不要买点这里的特产送给吴君兰,她应该会喜欢这些神奇的东西吧。还没等他想好买什么,房门又打开了,他向前一看,这次进来的不是刚才那二位长老,而是一个女孩。

这女孩长相清纯,穿着靓丽的羌族服饰,就这么直接走到李迪斯面前,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躲进被子里。

“你好!”她见李迪斯在装睡,笑着向他打招呼。

李迪斯知道自己被看穿了,只好睁开眼睛,慢慢坐起来,笑道:“啊,你好!”

她坐在床边,道:“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应该没感冒。”

李迪斯摸了摸自己的脑门,道:“确实没感冒。”

“我叫花朵。”花朵道。

“我叫李迪斯。”李迪斯说后便下床,正下床时又走进来一群人。

李迪斯站在床边,看着走进来的这群人,他们有些拿着吃的,有些拿着桌椅,有些拿起角落里的羌笛、羊皮鼓等乐器,这阵势就像要在这里搞宴会。

羌笛,也被称为羌管,是我国羌族的古老单簧气鸣乐器,已有2000多年历史,流行在四川北部阿坝藏羌自治州羌族居住之地。羌笛竖着吹奏,两管发出同样的音高,音色清脆高亢,并带有悲凉之感,‘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是其表现力的最佳写照,故最适于独奏,也可为歌舞伴奏。现有经典曲牌十余首,乐曲内容相当广泛。

羊皮鼓,也被称为羌铃鼓,是我国羌族宗教仪式打击乐器。它有两种形状,一种是圆形鼓面的铃鼓,直径大约30—40厘米。鼓边宽约15厘米,鼓柄置于正中,抓柄的长度与鼓面的直径相同,左手从背面握柄。另一种是扇子形状的铃鼓,鼓框和鼓柄为铁制,抓柄端有一装饰环圈,圈内串以数个铜钱。两种形制鼓面均蒙羊皮,各鼓音高低不一,鼓锤为竹制,敲击的一端略微呈弓形。使用羊皮鼓进行歌舞表演,是羌族最重要最传统的宗教、祭祀、娱乐类活动。

李迪斯看着人群,刚才那二位花长老也都来了,他们后面的人应该是他们的夫人,他们皆站在李迪斯的左边,演奏乐器的人站在李迪斯的右边,而花朵站在他面前。

这时花朵拿来一个碗,递给他一份吃的,道:“你饿坏了吧,把它吃了吧。”

李迪斯接过这碗看了看,道:“这是什么吃的?”

“洋芋糍粑!”花朵乐道。

洋芋糍粑,羌族特色小吃。以土豆为原料,将其洗净、煮熟后放入容器捣碎至土豆泥,盛入碗中,再将葱姜蒜和蘑菇等辅料制作成的料汤浇到盛入碗中的土豆泥上,加入其他调味料由此制成。营养方面,土豆含有较高的蛋白质且质量好,还含有8种氨基酸,多种维生素,其中vc的含量较多,另外土豆中钙、磷、镁、钾含量也很高。若每天吃80克土豆类制品,可以促进脂类代谢,胆固醇代谢,使人长期保持美好身材。

花轩文见李迪斯接过碗,道:“很好吃的哦,本族的特产,先吃了吧,不要饿坏了。”李迪斯听后便吃了一口,微笑着表示好吃。

轩文夫人走到李迪斯身边,见其长得干干净净,身材也匀称,不停地点头,并道:“小兄弟,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李迪斯道:“我今年二十二岁。”

花轩文道:“挺年轻的,和我家花朵很般配。”

“般配?”李迪斯疑惑道。

花轩文道:“是的,花朵是我家幼女,今年满十七,我们觉得你和她非常般配,你觉得呢。”

李迪斯听后感到惊讶,又看着站在旁边的花朵,瞬间为难起来,放下手中的碗,道:“花长老,您的意思是要把花朵姑娘介绍给我?”

“那当然了,不仅是介绍,她还要和你结婚呢!”花轩文表示道。

“啊?不会吧!”李迪斯茫然起来道。

见他有些不情愿模样,轩文夫人叫停了演奏中的乐队,道:“小兄弟,我们看你面善,应该是一个有文化的汉人。你看我们羌寨本来人口就少,那次地震又遭受重大打击。已婚的女子丈夫死了,未婚的女子也难找合适的男丁。弄得我们羌寨的种族生存都出现了问题。我们是存在上千年的古老民族,真不想在这个时候,将这个民族断送在我们这代人手里。你看我这闺女,人还算不丑吧,年纪也合适,机缘也到了,如果你看得上她,她就做你老婆了。”

轩文夫人这一席话一出,弄得李迪斯万分困惑。他们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理应报答他们,可是再怎么报答也不至于要娶他们家姑娘为妻呢。李迪斯又看着桌上的洋芋糍粑,虽是美味,却无口胃。在这间不宽大却高大的碉楼里,一件看似平平凡凡却又出乎意料的事正困扰着他,令他心慌失措。

见他一直不说话,花敬武忍不住道:“小兄弟,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促成一件好事。就算不是为了我们羌寨,只是为了花朵,你也该表个态吧,花朵她,你觉得可爱吗?”

敬武夫人道:“是啊,我们都觉得你应该表个态才对,你就直说吧!”

见众人纷纷说道,又见花朵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李迪斯依然不知怎么说才好。见李迪斯总不说话,众位长老以为他默认接受了,又忽然鼓掌起来,奏乐助兴,可刚奏没几秒钟就被李迪斯给叫停了。李迪斯看着众人,先是鞠躬,后道:“各位长老,各位羌族朋友,我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我能活到现在全靠你们。只是,我有一点不得不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可能背着她和别人结婚。再说结婚这是人生大事,我自己做不了主的,这要和家人商量之后才行。”

见他这么说,众人皆感到扫兴。

众人一番讨论后,花敬武对他,道:“小兄弟,如今你不能再和其他女性交往了,你只能和花朵交往。至于结婚做不了主,你可以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就好了!”

李迪斯道:“可是我背包丢了,手机不在了,我也记不住电话号码。”

敬武夫人向前一步,道:“电话打不了,写信怎么样?”

轩文夫人道:“写信太慢,附近又没有邮局,等通知邮递员过来拿,这一寄一回多少天都过去了。”

敬武夫人道:“那怎么办呢?”

此时众人又陷入思考,大约一分钟后,花轩文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道:“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那我们就来个先斩后奏。迪斯兄弟,我就问你,你喜不喜欢花朵?”

李迪斯看着花朵,又看着让他赶紧回话的众位严肃认真的长老,不得不轻声道:“还好。”为什么他要说还好,因为他只能说还好,如果他说不好,怕是今天没法交代,怕被众人看成没有道德,不懂感恩的小人。另外他是一个汉人,在羌寨做一些影响民族团结的事是不可能也是不敢的。

见李迪斯这么一说,众人想了想什么是‘还好’,花敬武告诉花轩文,‘还好’就是‘喜欢’的意思。当他们搞‘清楚’这意思后便决定安排二人结婚,现在无论李迪斯再怎么解释都不行了,只能接受。就这样,他们收拾了房间,便把李迪斯和花朵二人关在这碉楼里,反锁房门后,便去准备婚礼了。

李迪斯和花朵就这样被关在了这里,李迪斯无奈坐在地上,花朵则坐在他旁边,她显得比李迪斯紧张得多,这是为何,因为花朵从没谈过恋爱,纯如白雪,这位李迪斯就是她的第一个有缘人,当李迪斯和她稍微有点身体接触,她就会发抖一下。

李迪斯站起来在这房里来回走动,门被紧紧反锁着,手里又没电话求助,难道他只能认命了?

三号矿场。

如今已经是请假的第六天,联系不到李迪斯的吴君兰,心情已接近疯狂,又站在矿场的大门口,看着远处,一站就是超过半个小时。她身后的门卫孙大川和金华见她这样,都很担忧。话说今天招待所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曹老板的老婆姬娜。姬娜是马尔康本地人,相貌灿丽如春,身材宛若流溪,皮肤白皙如玉,她在当地小有名气,被称为‘马尔康传说中的仙女’。在当地,人们普遍叫她姬姐姐。

担忧下的金华决定去招待所的一间客房找姬娜,请她帮忙安慰一下吴君兰。

当姬娜从金华口中听说了李迪斯与吴君兰的故事后,表示很关注,便和金华一同走到大门口,见到了吴君兰。她和吴君兰一番交流后,表示想带吴君兰到附近的温泉泡澡,以此调解心情,吴君兰则表示愿意。

话说在川西地区有很多天然温泉,她们此行去的是一家离三号矿场较近且环境非常优美的一处。这一处温泉产生于一条热矿泉,它高达60℃的水温和每天3000吨的流量在穿越了无数山涧后到达三号矿场附近时依然热气绦绕。它属于淡矿化、热硅水型医疗保健热矿和偏硅酸型天然饮用优质矿泉水,它含锶、氟、锌、硼、晒、锗等17种有益人体的微量元素,对人体消化系统疾病、风湿病、皮肤病、胆结石、胆囊炎等均有较好的疗效,具有美容、护肤、减肥、延年益寿等功能。

在这天下午,姬娜、吴君兰和金华泡进了这处温泉。

看着泉水缓缓流动,热气濛濛升天,水声在山谷中悠然回荡,给人一种最为原始与狂野的兴奋感。吴君兰渐渐靠在一处大石边,看着四周之景,道:“天然温泉被称之为神水,在这里一洗,果然令人神清气爽!”

金华在不远处,道:“这可是一个可观可赏可饮可治病的温泉哦,它被誉为全中国最优质的温泉!”

姬娜露出水面,道:“这处温泉的下游有全世界最大的温泉瀑布,那里水声犹如天籁,浩浩荡荡流向远方。只是离我们这里有几十公里远,我们游不了那里去,只能在上游玩乐。当然上游的环境也很好,比下游更宁静祥和,更适合调养。”

吴君兰喝了口泉水,欣然乐道:“好喝!没有想象中的硫磺味,如同标准的矿泉水。”

金华也喝了一口,道:“这就是最佳矿泉水哦。”

姬娜傲立水中,看着前方,道:“君兰,你很难想象吧,前面的大山上是千古寒冰,下面的泉水却是亲和温暖。这一冰一暖犹如两重天,给人一种超脱尘世的奇乐之感。”

吴君兰也看着大山,道:“这种景象难以形容,只能称之为仙境。姬姐姐,难怪你保养的这么好,经常在这里洗吧。”

金华道:“我和姬姐姐每年都要来这里泡几次,自然是神采焕发,活力满满。”

就这样,三人在这里嬉笑玩乐,当接近黄昏时,又有人来了,来的人是曹老板。他站在温泉边,对她们喊道:“三位,上来吃点东西吧!”

金华首先上岸,拿到一块肉。

姬娜之后也上来,拿走一块点心。

见吴君兰还泡在水里,姬娜挥舞着手臂,道:“君兰,快点上来呀,这里有好多吃的呢。”

吴君兰听后很快便游了过来,上了岸。

他们四人走到一处地方休息和用餐。

没过多久,天黑了,明月当空,照得温泉世界更加光辉耀眼。

众人看着美景都很开心,唯有吴君兰稍有萎靡,这是为何?因为她拿出手机,依然没看到李迪斯发来任何消息。

曹老板见况明白了她的心思,道:“应该是大山里信号不好,所以一直没回你信息。”

姬娜道:“也可能是手机冻坏了,以前有这种情况的发生。”

金华道:“放心,李哥不会有事的,曹老板送走他时还借给他了一把麻醉枪,有枪还怕什么呢。”

吴君兰听后摇了摇头,道:“谢谢,谢谢大家的关心,如果不是我意外的感冒发烧影响了计划,就不会是这样了。”

姬娜把一块点心拿到她面前,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无论再急也要先把身体养好,来,吃点点心吧。”

金华道:“是啊,万一你有什么问题我们这边也没法向李哥交代呢。”

曹老板道:“就是,如果明天再联系不上他,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在曹老板、姬娜和金华又一番的安慰后,吴君兰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她拿起这块点心,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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