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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逃之夭夭

马车在一阵狂奔后,终于放缓了脚步,远远地我便听到了许多人声。按赶车那两名男子的话,此刻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小镇上,因天色渐晚,故而要在这个地方找家客栈落脚。

不多时,马车便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了下来,赶车的两人率先跳下车,我怕他们发现我醒了,立刻躺了下去,闭上了眼,让自己看起来像未曾醒来。

被唤作五哥的人交代道:“小七,你先随公子进去,我把那位抱进来!”

那名叫小七的年轻男子本想附和,想了想道:“五哥,这怕不妥吧,那位毕竟是女人……哎,算了,咱们还是先看看她醒了没吧!”

我本以为他们会开车门,却又听他们在马车外齐声喊道:“公子!”

被称为“公子”的男子低低应了一声,道:“开车门。”

我听着那声音,觉得有些耳熟,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在何时何地听过,唯一能肯定的是那决计不是顾西垣的声音。

又听他说要开车门,忙小心翼翼地装睡,不知是不是我装得太成功,他们竟都信了。

有人上前了一步,似乎是来抱我下车的,我本以为是五哥,却听小七有些不满地嘀咕道:“公子,你要抱她下车?若是她以后赖上你,可如何是好?”

那语气中的不敢置信与不赞同让我心头有些不满。

我秦满儿再不济,也顶了个郡主的身份,目前还是人人都争着抢着的香馍馍,那浑小子的话当真伤人。

那被称为“公子”的人却未理会他,终是上前将我抱下了车。

他的胸膛很温暖,身上有一股干净清爽的味道。有那么一瞬,我想起了阿邵。

被裴炎带回岩都后,小心翼翼的生活占据了我的全部,直到这会儿,我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阿邵了。

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过得可好?

“几位客官住店还是打尖?”客栈掌柜笑眯眯地问。

“住店。掌柜的,麻烦给我们两间上房。”小七抢先开口。

说完往柜台上撂了银钱,我虽没看见那银子有几两重,却听到银子磕桌子发出的声响,想必不少。

掌柜顿时满面春风,唤了店小二领我们四人去上房。

另一男子在走之前又道:“先往房里送些热水,再送些吃的,待会儿我们夫人若是醒了,指不定会喊饿。另外将我们的马车停妥,用最好的马料,银钱少不了你的。”

店小二在前头带路,不甘寂寞地搭话道:“小的看几位爷都面生,可是别处来的?这位夫人怎么……”

“嗯?”抱着我的那人先前一直未开口,这会儿忽然接话让我有些惊讶。

店小二尴尬地笑了两声,道:“出门带着家眷的官人时常有,但这一路都抱在手上的……小的倒头一回见。”

那人轻笑一声,伸手将狐裘上的兜帽戴在我头上,挡住我的面容,与那店小二温声道:“夫人自幼身体虚弱,赶了些许路便不舒服,让小二哥见笑了。”

“这位爷真是疼夫人!”店小二笑得有些谄媚,将一行人领到了上房那儿,将两间房的门都推开,“客官,这相邻的两间便是你们的客房了,若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小的会为您办妥的。”随即收了赏银,欢天喜地地离开。

我被抱进了其中一间客房,稳稳当当地放置到床上。那人的动作很轻柔,看起来小心翼翼的,若我真是他夫人,定会觉得他待我极好,可我与他可以说是素昧平生,他再好,在我眼中也只是个绑匪。

门吱扭一声被人从外头带上,我虽闭着眼,却知道那人正立在床头看着我,也不知他打的是什么算盘,只得让自己强忍着不睁开眼。

那人似乎跟我杠上了,盯着我的眼儿眨都不眨一下。

我绷紧了神经,眼皮险些忍不住颤抖,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地握着,生怕他发现我此时尚且醒着。

就在我近乎忍不住的时候,那人忽然幽幽叹了口气,而后竟转身离去。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待门被打开又阖上后,我终于睁开了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我下了床,打量起四周来。从这间上房的窗户往外看,探头之时,我险些将窗户上放着的盆栽给撞下去,幸亏扶得及时,否则弄出了动静,必会引起注意。

遗憾的是,往外看只能看到青砖瓦片,除此之外,便是蓝天。这房间并不临街,因为临街的屋子比较吵,大多数客人都不喜欢。若是平时,我也喜欢安静的屋子,可现在这屋子太安静了,让我无从探究外头的情形。

轻叹了一声,我拉紧了身上的狐裘,垫着脚尖,轻轻地走向房门,耳朵贴着门板听了听,外头静悄悄的,将我带到此处的主仆三人不知身在何处。

他们是对那些迷药太过自信吗?竟如此大胆地放我一个人在这地方,也不怕我醒来之后伺机逃走。又听了片刻,外头忽然热闹了起来,我隔壁的那间房中陆陆续续有东西被抬出。

廊道上有一名妇人在嘱咐那些搬运东西的挑夫:“你们都小心些,这六口大箱子可是我家夫人特意为小姐定做的嫁妆箱子,要是哪儿磕着了,就是你们好几年的工钱也赔不起一个。到时候可别说老身没提醒过你们!”

我开了门,发现六名汉子抬着三口箱子往楼梯口走去,其中一个挑夫忽然踉跄了一下,那盯着她的妇人慌忙跟了上去查看箱子的状况,骂骂咧咧地训着人,而后立在楼梯口看着他们将箱子送下去。

那妇人说有六口箱子,现在才见着两口,没准还剩下四口箱子。在没人注意的当口,我冲进了隔壁的屋子,里头除了地上放置的几口箱子外,并没人在。

我想也没想,便躲进了其中一口大箱子中。

合上箱子后,里头变得又黑又暗,而且不透气,好在箱子够大,才不至于让我窒息。

脚步声徐徐而来,方才那妇人又领着人进来抬箱子,有人靠近我藏身的那口箱子,我甚至清晰地听到了挑夫喘息的声音。

其中一名挑夫嘀咕道:“怎么变沉了?”

“动作快点儿,我们家夫人还在下头等着呢!”

在妇人的呵斥下,挑夫们加快了动作。

箱子离了地后,我的心顿时又高悬了起来,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甚至出了一身冷汗。

真的能这么顺利地逃走吗?

会不会被人发现?

下楼梯,过大堂,出客栈大门。

箱子内的空气越发的稀薄,我的心却像战鼓在擂动那般,抬箱子的汉子每走一步,我就越发的不敢呼吸,生怕细微的呼吸声出卖了自己。

箱子被放置在马车上时,我仍旧高悬着一颗心。

过了小会儿,马车终于缓缓开动,赶车人枯燥的驭马声在此刻听起来无端地让人觉得悦耳。

幸运的是,我躲藏的箱子与礼品一同放置,故而箱盖上堆放的不过是几何礼品,礼盒中装的不知是什么,很轻,我从箱子内稍微用力一推,那些礼盒便滑向了车壁。

马车的门紧锁着,也亏得马车在跑动中,外面的风又不小,赶车人这才没注意到车内的动静,否则他们定会发现我的存在。车内虽沉闷,却比那窄小幽暗的箱子要好上太多,新鲜空气灌入鼻间,竟让我有种重生的感觉。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寻常人家的妇孺,到夜里都该是在客栈落脚待天亮再赶路的,而这家人却是乘着夜色赶路……夜色越来越浓,我心头的疑惑越来越浓,马车却一路都没停过。

我坐在箱子中大口地喘气,安了心之后,脑子清明了许多。且不去管这是户什么样的人家,我此番能这么轻易地逃离出来,说出去定是没人信的。

能将我从守卫森严的元帅府悄无声息地带走的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让我溜走?

哎,如今已经脱离别人的掌控,也无须再多想那些。我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手在狐裘的里兜摸了许久,终于摸出了一根模样别致、约莫一两重的金簪。

这簪子本该戴在头上,可我劳作习惯了,不爱这些繁杂的饰物,裴炎曾让人在狐裘之内缝了个里兜,天气转凉后我时常穿它,这才将它塞到了那兜里。一来,它是纯金打造,值点钱,二来嘛,如今这世道,钱庄太容易倒闭,也并非处处都能兑换到银子,带着它自要比银票方便许多。

当日我并没想到这么快就会用上它……

马车走了一夜,直到天边渐渐泛白,我躲在马车中忍着腹中的饥饿感,心头还盘算着这是到了哪,待车放慢了前行的速度,渐渐停了下来,我听到城门守卫盘查的声音,片刻后,车终于进了城。

入了城门,我也不敢再那么大大咧咧地翻开箱盖坐着,只得老老实实将那盖子半遮盖着,留了条缝隙透气。虽不知此时是到了哪座城池,但这车随时都可能停靠,外头的人随时都可能开车门,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小心为上。

果然,车又行了约莫一刻钟,终于停了下来。

车外有一人喊道:“夫人小姐回府了。”

随即听到许多仆役的声音,我忙盖紧箱子,有人开了车门,早前那妇人开始指挥仆役将车中的东西都搬下去。

有仆役抬动了我的藏身之所,一路往府邸中抬去,过了好一会儿,箱子被放置在地,只听到吱扭一声,门便关了起来。

待外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小心翼翼地爬出了箱子。

踮着脚贴在门上听了听,外头并无什么声音,我伸手拉了拉门,惊喜地发现这房门并未锁上。

做贼般出了屋子,耳尖地听到有人靠近,我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两名仆役抬着箱子边说边笑,进了方才那屋子,我这才明白那屋子之所以未上锁,皆因那箱子还没堆放妥当。

这陌生的府邸格局造型与我在汴京见过的不同,也与岩都的元帅府不同,我这人方向感又不甚好,在那弯弯绕绕的走道上猫着腰绕了一圈,却不知自己到底走到了哪,更别提找什么出口。

“什么人?”

身后忽然传来一名婢女的呵斥声,我大惊,站直了身子不敢动,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意味。

那婢女徐徐走近我,绕到了我面前,柳眉倒竖,道:“你是谁?”

我忙漾起笑,柔声道:“这位姐姐,我是……”

我还未想好为自己编个什么身份,又听她愤恨道:“哼,又是二公子带回来的下作女子吧!你们这些青楼女子最不要脸,明知道自己卑贱低下,还偏生赖上我们家二公子!”

“这位姐姐,奴家自知配不上二公子,从不敢心存奢望。只是奴家此番寻不着出府的路了,烦请姐姐为奴家指点一二。”我赔着笑脸,将怀中的金簪递上前去,“这是方才二公子赏给奴家的,瞧着更衬像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如就送姐姐吧!”

金簪精致贵气,这般值钱之物她怎会不喜欢?她眸中闪过一丝惊喜,收了簪子却不忘与我甩脸色:“你这人瞧着还算识趣,往旁边那条小路一直朝前走,不久便能看到伙房,绕过伙房,后头不远处有个侧门,从那出去就是了。放机灵点,别让人瞧见了。我们这邵府可不是什么低三下四的人都能来的。”

我再三道谢,那婢女才心满意足地离去。望着她的背影,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低低笑了一声。裴炎送出的东西,又岂会不精贵?我身上这件狐裘一看便知是名贵货色,周氏尚未造反之前,这狐裘只有王侯世家才敢套在身上。

这户人家家中的二公子极为风流,喜欢往家中带青楼女子,仆役见了我,只会当我是那二公子的佳客,而不会想到别的。

我不再惧怕别人发现我的身份,挺直了腰,目中无人地朝前走。顺着婢女所指的方向寻去,一路上倒遇到了三两仆役,他们颇为不屑地瞄我一眼,再无理会。

出了那个虚掩着的小门,一路走到小巷口。

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听着那些熟悉悦耳的叫卖声,一口冷风迎面灌入喉,我竟丝毫不觉得冷。

我被困在岩都元帅府许久,一直找不到离开的机会。倒真得感谢那几个深夜将我带走的人,若非他们,我又怎么能出那座府邸?

呼吸着这自由的气息,我已无暇去猜想为什么我能如此轻易地逃离。于我而言那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已经成功的逃离。

墙角一名乞丐拿着破碗拄着拐杖慢慢地移到我面前乞讨:“姑娘行行好吧!”

我窘迫地看着他,无奈道:“我身无分文。”

说身无分文其实有些过了,我身上还有大叔留给我的一块玉佩,别的东西我都可以不要,但那玉佩却决计不能丢,也不能让人发现。

那乞丐嗤了一声,不屑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家都一个模样,吝啬,不是个好东西。”

我哭笑不得,他转身便走。

顺着墙角走去,路上见到了许多的乞丐,充满了颓败之气——再繁华的城池都有阴暗的一面。

前方不远处有一家成衣铺,我扯了扯身上的狐裘,心里明白这衣裳是绝对要换掉的,有舍才有得的道理,我还是清楚的。

踏进铺子时,我仍十分不舍。我惧冷,少了这御寒的狐裘,这个冬日怕是要不好过了……

店掌柜迎上来,笑得着实谄媚,道:“姑娘,需要点什么?小店刚到了一批新货,各地流行的新样式应有尽有,您里边请!”

“掌柜的觉得我身上这狐裘如何?”我问道。

掌柜是个有眼色的人,早在我一进来时便看出我这狐裘价值不菲,见我这般说,他顿时两眼放光,想伸手去摸,又因我是女子而缩回了手。我叹息一声,见室内并不算冷,遂将狐裘脱下来递给他。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接过狐裘,仔仔细细地又摸又翻,最终又端出笑脸与我说道:“姑娘您这是?”

“不瞒掌柜的,小女子本是要前往并州投亲的,不想在途中仆役与婢女吃不得苦,合谋偷走了值钱的财物,不得已之下,我只得想法子换些盘缠。”我唱做俱佳,微微哽咽道,“若非不得以,我又怎会在这严寒冬日当这狐裘?”

“姑娘也是个明白人,您可知这寻常人是穿不得狐裘的?若非王侯贵族,寻常富贵人家也穿不得!想来姑娘尚未落难之前,也是十分金贵的。如今世道这么乱,就算小老儿今日同情姑娘收了这东西,我也卖不出去不是?您总不能让我做亏本生意吧!更何况,您这东西,价值千金,我这小店铺一时之间哪来那么多银钱?”

周氏造反之后,世道乱了,这狐裘贵气点的人家都能穿在身上。他这么说,无非是想与我砍价。

他肯直白地与我说这狐裘价值千金,那么它的价值定是要翻上数倍甚至十倍的,裴炎当日买它时当真是下了血本。

我忽又想到了什么,遂问:“不知掌柜的可有剪刀针线之类?”

“自然有。”他说罢,便让人去拿了剪刀针线与我,又有些不解地问道,“姑娘意欲如何?”

我拿了剪刀,伸手便往那狐裘剪下去,惹得掌柜面色大变,大喊“使不得”,我却不搭话,从狐裘上剪下一段料子,巧手用丝线将那些剪切口封住,让它摸上去舒服不刺肌肤。被剪下的那片狐裘顿时成了围脖,我往颈间套了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眼角瞥见掌柜衣裳的盘扣,茅塞顿开,又问他要。他大方地让人取了些精致的盘扣出来,其中甚至有金丝碧玉做成的,既贵气又美观。

我挑了其中最为简单的一个缝到围脖上,将其戴上:“掌柜的觉得这样如何?”

他拍手笑道:“妙,着实妙。”

从前我一直苦学的针线活今日再次派上了用场,看着掌柜那毫不掩饰的欣赏目光,我顿感欣慰。

“这狐裘的料子之好有目共睹,我既将它剪开,它自然就不值千金。掌柜的只要给我一件御寒的冬衣,再送我十金,我便将这剩下的布料送你。如何?”掌柜有些动心,我又游说道,“掌柜的不妨看看我颈间这个,若换上那金丝匝绕、上等碧玉镶嵌的盘扣,又岂止千金?”

他想了想,一把抢过我手中剩余的料子,道:“成交。”

随即命人取了十金与我,又大方地让我自己挑选一件冬衣,我挑了一件保暖却不起眼的,他觉得我十分上道,笑容满面。

我换上那冬衣之后,欲走,被那掌柜叫住,本以为他要反悔,却听他说道:“姑娘,这儿是怀州,你去并州不该经过此地。此地往南,直通岭南道,往北,便是朝汴京靠近。若要去并州,你得往庆州的方向而去。”

我惊讶之余,连忙谢过他。

他这番话,让我明白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出了那成衣铺,我忽然没了头绪,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并州去不得,岭南去不得,岩都又回不得。不管是裴家、顾家还是宋家,我都没办法信任,人在窘途,能依靠的从来都只有自己。

那三个地方去不得,汴京又是龙潭虎穴,若入汴京,被人发现定会死无全尸——我着实有些苦恼,这也去不得,那也去不得,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手抚上挂在胸前的那块玉,我深呼吸一口气,慎重地做了个决定。那主意或许不是最好的,却是目前最为妥当的选择,即使我对即将要做的事毫无把握……

漫无目的地走着,小巷口忽然撞出来一个人,直直撞倒我身上,那人呕了一口鲜血,我闪躲不及,新换上的冬衣沾满了血迹,难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我恼怒不已,瞪向倒在我怀中那人,却在看到那人的脸时,脸色大变——

那人,竟是阿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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