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城镇的邻边坐立着一座大山,山周围有许多巨大古树环抱,那大山一眼见非常奇特,山身上有三个角峰,左右平齐,中间较高,较高的那一角压着一块十里方圆的巨大石块,石块上面披满厚厚草丛,大树林也很多,在石块的中间开垦一片土地,建立着一座树木石头叠加的城堡。
这片地方生活着以前的狩猎部落,他们长的五大三粗,个个都身强力壮,就连女人都有一股粗鲁豪放的气质。
喜捕猎,善骑射,会兵器这就是他们保留原始的传统文化之一。他们身上大多数有着怪气体味,这体味越是浓重就代表人更具有野性,也是被当地人做为一种崇拜。
“山中人”,夜幕城镇的居民都已习惯把这一类住山上的人称呼为“贼匪”,他们觉得这两个名称跟野蛮是没有什么区别可言。
在这一座“怪”山下有一条曲折蜿蜒的大道,是那些在外做生意的商人运送物品的重要行径此地之一,所以难免会遭到一些山上奔跑下来的匪徒进行抢劫和杀虐,惨痛事件的发生,城内人人惊恐,过了这许多年,这条大道上变得凄惨悲凉,道路两旁尽是破烂的衣服和灰尘覆盖的白骨头架,偶尔有几只鸟飘过,就几乎没有什么生机,这条大道的入口处还树立着一块木板,上面写有:
“生人勿近!”
这几个字写出了多年前发生的一些恐怖吃人事件,当时震惊了朝廷,各地方民心慌慌,听闻此事就惧怕不已。
无心村几里路,有环山野林一带生活着一群“食人族”,大部分食人族的长相都极其丑陋,近亲繁殖导致血脉冲突,身体常有出现畸形,遗传性皮肤苍白无血色,瞳孔较小双眼突出,白天夜晚出没于各处,走路蹩脚但是迅速,他们手里拿着长矛,弓箭,菜刀对路过的人发起攻击,并不致死而是将其打昏或取下一条胳膊腿脚,将活人拖拉入自己领地中,把人鲜血放出来储备,砍取四肢悬挂于墙上,围在残缺尸体旁跳段舞蹈庆祝。
………
“怪山”并不是这样称呼,传说曾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路过此地,看到这座山觉有些奇怪,好似有三座小山合在一起,两边低中间高,上面还压着一块巨石,巨石会因山体内地质构造活动,产生微小抖动,动能影响会使上面的巨石块往右下方倾斜,有时会往左边倾斜,甚是奇怪,就像一个天枰一样,倒也似一个庞大的跷跷板。
老人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便取了名叫作“天平”山。
天平山上住着一窝一窝的贼匪,旁人唤就是“山中人”,山中人一向喜欢跟中原人争夺土地资源,生活在平原地区的人们不得不发起战乱,虽有好几次大战役,但还是因双方损失惨重,意志消沉只得放弃收场。
如今,过了两三年,天平山上的匪伙们又逐渐恢复了以往的人口和势力,众多匪伙都建起一个一个新的城堡,他们大胆的踏进夜幕城镇的区域进行骚乱,对平民产生压力和威胁。
“太阳和月亮”是这座天平山上的一个很古老的部族,长久以来各种原因都未此衰落过,因此这个部族成为众多小群体的最大黑手,也是“山中人”最为强盛的一种存在。
广阔的草地上,前方很远处有一片茂密树林,几个身形魁梧的汉子各自骑着一匹壮硕黑马,黑马的眼睛瞪大凶意,马身裹着黑色盔甲,骑马站在最前面的大个子手拿着一把大弓往前面射出去,草丛里突然窜出的一只野兔,忽地就一阵风划过,一支利箭猛地射中它的脖子,那野兔顿时被冲击飞翻几米,瘫在地上身子抽动,血流如注。
“太阳和月亮”部族的领袖“雷洛丹”放下手中的大弓,他那厚长胡须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一百米之外,准确射中那野兔的脖子,这真不是常人所能及的,必须要在自己的见闻上达到突破。他已经很努力的练习了但还是与其他的高手差一些,就算一点也会让自己在对手面前处于下风。
“大头领,最近事情进展不顺利,中原地区有小小的波动,虽然江湖各门派不太干涉我们的行动,但这几天我们算是碰到了一个钉子了。”
一旁坐在马背上的高壮络腮胡男子“安迪安”开口说话,他年纪约有三十到九,一身古褐色的皮肤,硕大的胸肌有道长长的伤疤,似乎被什么利器所致。他眼眶深陷,额头突出,鼻梁高大,瞳孔浅淡,他,是一个混血族人。
“你说的话,头领向来都不爱听,可你依旧要说。”
走在后面的穿短衣戴盔甲的男子缓缓骑马过来,他看上去很年轻,皮肤红白,同样也是高高鼻梁,眉骨显现,轮廓分明。
他叫“托伦”是副头领的长子,年纪二十就习得一身武艺和捕猎手段,要论骑射他可是在“太阳和月亮”部族中排行第三,无可争议,得益于自身聪颖,先天对这方面热爱。
雷洛丹听到他们的话,并未回头去,而是骑马奔向那只被射中的野兔,把它捡入包中,不一会,他又快速地往回行驶,来返时间仅用了十几秒回到了原地,雷洛丹回话:
“时间和速度往往会给敌人致命一击。”
“我们应该要重视自己的对手,不能轻视敌人要给一定的尊重。”
雷洛丹下了马,他身材非常高大,足足有七英尺五英寸,他表情严肃,看向前方的安迪安和托伦还有几位手下,说道:
“那个蠢货洪十五傲慢自大,他本可以去试探对方,但可悲的是他犯了一个无知的错误,去招惹一个比他更强大的敌人。”
安迪安坐在马背上听了后,点点头,右手放在自己胸膛,弯腰以示恭敬臣服,托伦也照做,周围的几个手下也是很敬畏。
“现在我们的主要目的是要与中原抢夺领土,势利扩大后推翻整个大唐,掀了他的皇位,改变政权,使我们这一族复兴。”
雷洛丹言语铿锵有力,面露凶狠,眼光贪婪,话语中证明了他强大的野心。
一位穿黑衣戴着头巾的蒙面男子骑马站在左侧,声音有些低沉,说:
“大头领,依我想这大唐那么多年代都久经不衰败,国力恐早已壮大根深蒂固,并且中原人士各处门派也众多,这怕是个不良之策,过于勉强,只是徒劳罢了。”
“哼!”雷洛丹冷哼一声,手里拳头紧握的“咔嚓咔嚓”响起,脸色难看,他发话道:
“江湖人士到也没几个人会喜欢招惹贼匪,一些大门派的人更是知得清楚,除非是某些刚踏入江湖的小辈,不知天高地厚,要做个仗义英雄,也妨碍不了我们所要做的大事,至于朝廷?”
雷洛丹停顿了下,接着又说:
“一个大唐皇帝,他的位置都还没坐的热乎,自然要过得悠闲自在一点,且又忙于对付边境的其他远征军,这对我们来说,应该要给这皇帝一份‘惊喜’,不是么?”
他说完,饶有些冷嘲热讽,看向前方这几个人,他又大笑不止,
“哈哈,大唐皇帝可没有那个功夫来管我们了,现在可要做我们应该所做的事。”
“哒哒哒…”马蹄声断断续续响起,一个高壮的粗汉子,骑着一匹褐色野马奔来,他满脸都是涂着绿色条纹,看起来有觉得奇特之处,但这正是善于在树林中隐藏自己的一种方式。
他翻身下了马,右脚踩在水坑内溅起一朵朵水花,他恭敬行了礼,说:
“大头领,近几日据洪哥给的消息,之前那个打死我们中一员的正义小辈叫做浪子白,是一个剑客,但又会体术,是个非常强悍的对手。”
“我知晓其事,这家伙一拳打爆别人五脏六腑,洪十五的那名手下死的惨烈,果然他不愧是一个让我们值得去尊敬的对手。”
雷洛丹说完后,看向自己右前方的蒙面男子,点了点头,便对他说:
“飞刀流派——暗器鱼飞儿,这事我希望你给我一个结果。”
他随即低下声音但吐字清晰,说:
“能把他杀了最好不过!”
鱼飞儿大声回答:“我必会全力以赴。”
那高壮粗汉子仔细一注意就发现他左耳只有半边,似乎被某种野兽给啃了一口,他低着头又接着说:
“大头领,今日我在山下劫杀了几个商人,一名商人随身带着一小簿子,上画有一张地图,我看后不知道是哪个地方,也从未见过有这样的地图,所以我便带了过来给头领你看看。”
他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本发黄破烂的小簿子,双手交还给雷洛丹。
雷洛丹看着皱起眉毛,深陷不解其意,
“这画的什么玩意,是要在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