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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萧左和安睡了一夜的丁育秦都被从楼下传来的阵阵哭喊声给惊得跳了起来。他们跑下楼,发现在单元楼下有一群人正围着两个人拳打脚踢,被打的是一男一女,男的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形体单薄,缩着身子,趴在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女子身上“妈,妈”地哭叫着,一面用瘦小的胳膊替她挡着外来的攻击,那女的头发散乱,面上到处都是红肿,双目紧闭,却没有丝毫反应,明显已经晕过去了。

“呀!就是那母子俩!”丁育秦小声地说,“养蛇的那家人。”

萧左诧异地发现,除了打人的七八个人外,旁边还有十来个围观的,男女老少都有——表情冷漠者或是不忍者皆有,但却没有一个人出面劝阻……

男孩的号哭声在拳脚声中逐渐微弱了下去……

萧左看得怒不可遏,冲过去一把推开其中最彪悍的一人。

“住手!都住手!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

打人者们暂停了下来,纷纷呢斜视着他:“你是谁啊?!滚开!管什么闲事?!”

萧左没有理睬,径直蹲了下来,探了探那中年妇女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脉搏——脉相极其微弱,手脚冰冷,情况十分不乐观,于是他立即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那女人的身上,为其保暖,然后坐在地上伸长腿,将女子的头颅抬起,搁在自己的小腿上,保持她的下颌部仰起——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其舌根后坠堵塞气道,最后他一面用拇指掐着那妇女的人中穴,一面拿出手机拨打120:

“你好,这里是护城河街62号紫香小区,有人受了重伤,请马上派车……”

“哎!你谁呀?打什么电话?!”一个打人者紧张地伸出手,一把打掉了萧左的手机:“你是他们什么人啊?”

“我是医生!”萧左咬着牙说道,“人命关天!你们没有资格这样做!”

他说的话并不准确,实际上他并不是“医生”,而只是医学生——不过这个时候却不是计较这一点的时候,而丁育秦无疑是没料到萧左会出手,他先是在人群外愣了一会儿,然后才钻进来打圆场:

“冷静点啊!冷静点啊!你们打死了他们,自己也会坐牢的啊!是不是?”

“他们养毒蛇咬死了我爸爸!他们是凶手!”一个平头男子怒气冲冲地说道,“应该抓他们去坐牢!”

原来是那死者的家属,丧父之痛,这样的愤怒倒是可以理解的,萧左一一看过去,打人者中还有三个女子,和那平头男子五官颇为相像——估计便是那死去老人的子女了。

“哪能在小区里养蛇呢!要是再跑出来,再咬了人怎么办?当然要给点教训了,叫他们滚出去!”旁边的看客们纷纷附和着,竟然清一色地偏向于打人者一方。

“是啊!我晚上吓得都不敢睡觉呢!”

“万一咬到小孩子怎么办?!这种人不能姑息!”

“今天打你们是警告!别以为警察不抓你们就没事儿了!告诉你们啊!马上去把那些蛇杀了,要想住在这里,以后就不准再养蛇,要不然就趁早滚蛋,发现再养蛇,见一次打一次!打不死你们这些愚昧的王八蛋!”叫嚷的人自顾自地骂着,全然不顾对方其实已经失去了神智。

“是啊!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还不吸取教训,老宋家的闺女就是在十年前被毒蛇咬死的,”说话的人是个老太婆,瘪着嘴唠叨,“死的时候才二十岁,也是个养蛇的娃儿造的孽,养啥不好要养这种东西,害了人家,也害了自己……这是人住的地方嘛,又不是蛇窝子,要养蛇就不要住这儿嘛……”

众怒难犯加上众口铄金,本来便有积毁销骨的能量,尤其当利益一致时,这种力量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万夫莫敌——萧左与丁育秦被唾沫星子包围着,夹攻着,委实有些招架不住,而那被打的男孩则更是瑟缩了身子,把头埋在母亲身旁的地上,一直发抖。

这时候紫香小区的门卫张大爷终于出现了。

“行了,行了,出了气就行了。真打死人了,谁也负不了责任。”他一面说着,一面用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他的表情显露出复杂的神色,似怜悯、似厌恶,尤其在他望向那孩子的时候,萧左觉得他的眼神中竟似乎闪过了一丝恐惧,而那恐惧又像具备传染性一般一下子就窜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他禁不住也用眼瞟了一眼那孩子,那男孩长得并不可爱,瘦尖的下巴,小豆子眼睛,亏得年纪尚小,再大些便只能用猥琐二字来形容了,他视线落在地上,那眼神是呆滞的,但那呆滞里却透着阴森之气,那是一种生活在潮湿、阴暗空间里的特质——像蛇的眼神!

萧左的胳膊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容易熬到救护车开了来,医生护士将伤者抬上去,萧左与丁育秦也乘势跳上了车,这才算是脱了身。

等到了医院,萧左发现麻烦才刚刚开始,任凭他们如何解释,甚至搬出医学院学生的身份来,医院依旧要求他们先付了医资才能救人,不得已,两人只好把身上的钱卡都掏了出来,好在丁育秦家境不错,心地不坏,于是勉强凑足诊疗费,把那男孩的母亲送进了急救室,诊断出来是创伤性脑水肿,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手术,总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却仍然昏迷不醒,被送到了观察病房。

丁育秦虽然嘴里不停埋怨萧左多管闲事,但自己却还是跑出去买了一盒牛奶和一个面包拿给那男孩吃——那男孩也被打得鼻青脸肿,到处包着纱布,却死活不肯躺到床上去,只蹲在母亲的病床边,紧紧抓着床脚,缩成一团,一言不发,丁育秦将食物递给他。

“喂!吃点东西吧,你妈妈没事儿了,医生叔叔说了,很快就能醒了……”

男孩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依旧瞪着地面发呆,丁育秦好心碰了冷面,只好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拉着萧左走出了病房。

“那帮人真够狠的!”丁育秦愤愤道,“居然对女人和小孩都能下这样的狠手。”

“在他们看来,那是杀父之仇啊!”萧左耸了耸肩。

丁育秦露出不屑的神情:“他们早干什么去了?!要不是老人一个人住,何至于被蛇咬了也没人发现,要是和儿女住在一起,就能及时送医院,何至于死了几天也没人知道?要孝顺是在生前,可不是在生后。”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的反应才会这么大吧!”萧左叹了口气,“他们潜意识里怨恨的是自己吧?可总不能找自己报仇,所以才会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那对母子身上去……这样大概会好过些……”

“哎!你说那条毒蛇会不会真是他们母子俩养的?”丁育秦忽然压低了声音,朝病房里偷瞄了一眼,“你看他,看他的眼睛,像不像蛇?”

萧左顺着丁育秦所指的角度望过去,是的,他再次看到了那样的眼神——蛇的眼神。

“……我一直觉得奇怪,你说现在的小孩养蛇当宠物也没什么,可是哪有当妈的还这么支持的?家里有四五条蛇,就算是无毒的,她是女人啊!她就一点都不怕?一点都不在乎?”丁育秦皱着眉头说道,“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那女的比那小孩还怪,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有一次晚上十二点在门口碰见她回家,身上好大一股怪味儿,像我这种福尔马林当空气清新剂的人闻了,都差点没晕过去……其实,当时说她家养了毒蛇,我还真有几分信呢!虽然没搜出来,但是蛇是活的呀,既然跑出去了,当然没有证据了。”

“警察一直没有找到那条蛇吗?”萧左说道,“那你可要小心点儿,仔细它半夜爬你床上去!”

“拜托!”丁育秦苦笑,“警察抓罪犯仅限于人类好不好?你难道还能指望他们能分析出这条蛇的犯罪心理,然后推理出它的藏身之地?抓到它将其绳之以法?”

“嗨!”萧左摆着手,“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不过话说回来,仔细想了想,蛇这种东西,尤其是毒蛇,农村或是野外倒是偶尔能见到,在城市里,也只有家养这种可能性吧?但是养毒蛇的人,应该都是把毒牙拔了的呀,怎么会有一条没做过任何处理的毒蛇出现在住宅小区里呢?而且还爬到八楼来了,真的很蹊跷。”

“所以说他们母子最有嫌疑嘛!”丁育秦说道,“他们住七楼,蛇不过爬高一层,从阳台或是窗户一溜儿就进去了……”

“作为母亲的,不管她如何奇怪,总不至于允许儿子养一条没有拔过毒牙的毒蛇吧?难道她就不怕任何意外吗?更何况她儿子还那么小,”萧左摇着头,“我有种感觉,那老头儿的死没那么简单。”

“简单不简单也不是我们的事了。”丁育秦说道,“警察如果觉得可疑自然会去查的,难不成我们这些外行人,还比他们专业不成?”

“倒也是!”萧左点点头:“我们的专业是救人啊!”

“折腾了一天了,他不吃,咱们不能不吃啊!”丁育秦拉着萧左往外走,“天大的事儿,先填饱肚子再说,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不是?”

哒哒哒哒……

刚走进电梯的两个人都愣住了——那男孩竟然从病房里跑了出来,跟着两人进了电梯,并且挨着萧左站着。

萧左与丁育秦面面相觑。

“怎么了?”萧左被这样一个孩子贴住,颇有些不安,“你想要什么?”

男孩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却伸手牵住了萧左。

“那就,带着他一起去吧。”丁育秦苦笑道。

那小手握进掌心的感觉是柔柔的,那是一种软弱的力量,恰却是萧左没有勇气拒绝的力量,尽管心中十分不情愿,还是无奈地由那孩子拉着手,一路走向饭馆。

“你叫什么名字?”为了打破僵局,萧左开始提问。

令他意外的是,男孩居然回答了,声音微小得可怜:“莫小凡。”

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饭馆,三人点了炒饭。

“饿了吧?”萧左把碗碟推到莫小凡的面前,“你也吃些吧!”

这一次莫小凡很听话,立刻开始狼吞虎咽,一大碗饭很快就见了底。

“嘿!”丁育秦带着酸意说道,“看样子是因为你刚才挺身而出,他好像把你当监护人了,这种孩子很难信任人的,你走运了,这可是缘分啊!”

萧左倒不觉得这是种幸运——因为莫小凡不肯放开他的手,害得他只能一直用左手拿勺子。

饭后,送莫小凡返回医院途中,他却闹起了别扭,站在原地,无论如何不肯迈开步子:“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回家做什么?”萧左不耐烦地劝道,“你妈妈在医院呢!”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莫小凡的脸执拗地扭曲着,几近歇斯底里地重复这四个字,并且将萧左的手抓得更紧——那意思很明显,他不但非要回家不可,而且萧左还必须和他一起回去。

已经有路人开始围观——两个大男孩被一个小男孩弄得面红耳赤。

“好了好了!怕了你啦!”丁育秦挥手招来一辆出租车:“陪你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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